夏小涼感覺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好似回到貓兒山一般。前爪搭在肚皮上撓了撓,翻個身準備繼續睡覺,卻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夏小涼猛地睜開眼楮道︰「川哥哥!」
夏明川趕緊來到夏小涼身邊,將她抱在懷中說道︰「我在,小涼,你醒了?」
咦?怎麼這個人這麼像川哥哥啊,我肯定是做夢了吧!夏小涼朦朧著雙眼看了會兒,又合上眼楮繼續睡。咦?不對,這味道就是川哥哥的!
她揉揉睡成包子的大臉,在看到確實是夏明川後,她嘴巴一咧,哇的一聲就哭出來。夏明川頓時慌神,好端端怎麼哭成這樣,究竟發生何事了?
「小涼不哭,乖啊!快跟川哥哥說,你離開玉苑峰都去哪里了?讓我好擔心!」夏明川低頭安撫道。
夏小涼哭著,鼻子冒了個泡泡,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夏明川,尤其是寞然欺負她時,她說的夸張了許多,這讓夏明川牙齒都要咬碎。
「這個叫寞然的混蛋,居然敢如此對你!看我見到他,定要把他打的他老爹都不認得他!」夏明川緊握拳頭,雙目燃起熊熊怒火。
夏小涼眯著眼楮,一臉壞笑,心道︰寞然,我有靈獸圈限制,但是我有川哥哥!你就等著挨削吧!
夏明川生氣過後,收斂了氣息。剛剛抱她回來時只一心擔憂她的身體,而且有木龍生在,他也沒好意思細看她。此時低頭仔細打量夏小涼,一個字︰肥,兩個字︰很肥。
雖然她在人形的時候就有些胖嘟嘟,渾身的肉,但是頂多算嬰兒肥。但是如今這只肥貓算怎麼回事?這也就想想,他可不敢說,要是說了,怕夏小涼的爪子不會饒自己。
「川哥哥,我好想你!」夏小涼撲在夏明川懷里,到處蹭。
「小涼,我教你如何變回人形。」夏明川實在受不了懷里毛茸茸的夏小涼,蹭的他心里直冒邪火。
夏小涼一听可以變回人形,終于不用再手腳並用,高興不已,閃著一雙大眼楮盯著他看。
其實兩種形體轉變十分簡單,秩序結個印而已。夏小涼學會後變回人形,只不過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夏明川鼻子里噴出一股獻血,感覺回過身去。
夏小涼從儲物袋翻出一身道袍套在身上,羞紅了小臉,干咳一聲道︰「川哥哥,我好了。」
夏明川這還是第一次見她穿道袍,寬大的道袍下掩飾住她肥碩的身材,唔,她真的改減肥了呢。他從口袋里尋出一塊跟他身上佩戴一模一樣的玉佩掛在夏小涼身上,道︰「這是掩飾我們妖族身份的玉佩,戴上它,你的貓耳和貓尾就不見了。」
夏小涼戴上後,一模耳朵果然不見,再回頭尾巴也消失了,她興奮地道︰「好開心,終于變回人了!」
「走,哥哥帶你吃烤魚!」夏明川拉起夏小涼的小手,帶著她去太清山後山小溪。
一路上這對金童玉女被很多人指點圍觀,尤其是這倆家伙驚才艷艷,毫不掩飾地修為和貌美,讓多少人撞樹撞牆撞旁人啊!
他們倆說說笑笑,牽著小手往後山去,有一人看到他們倆後,臉上露出一種叫做無恥的笑容,若是夏小涼見到他,定能認出他就是那個在山門與寞然和夏小涼起沖突的逍遙派寶紙。
寶紙跟隨其後,而夏小涼和夏明川久別重逢,自然沒有發現身後有了一條尾巴。
「川哥哥,我好想念你的烤魚,你都不知道那個可惡的寞然,每次都把涼了的烤魚給我吃,又難吃又硬!」夏小涼撒嬌道,順道還說寞然的壞話。
「他好可惡,等我把他打趴下,你就塞他一嘴生冷硬的魚好不好?」夏明川搜羅一腦子整人的辦法,只能想到這個。
夏小涼听罷,眼楮一亮,連連點頭,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可以一試。
終于來到後山的小溪,說是小溪,但它很深,若是夏小涼下去估計都能沒過。夏明川讓夏小涼站遠些,生怕她調皮掉進去,到時候又害怕地哭鬧。
貓抓魚,一抓一個準,前提是像夏明川這樣徹頭徹尾的真貓,而並非是夏小涼這種西貝貨。
不多時,一條肥碩的大魚被夏明川一爪子拍上岸,那魚在石頭上跳來跳去,大約是想憑借自己的能力再跳回水中。夏小涼一撲而上將這傻魚按住,有貓在,哪里能讓魚跑掉?
夏明川手藝同以前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倆貓身處的地方不同。夏小涼任由夏明川喂她,這些日子雖然有寞然和晏清風輪流喂食,但是論細心程度,他們二人都不如夏明川。
此刻的美好,只想讓時間停止,這樣她就可以在川哥哥身邊呆一輩子。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這樣互相凝望。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確實令人失望的。
寶紙一臉壞笑地從一棵兩人環抱的的大樹後面走出,嘴里還念叨著什麼,看到夏小涼那可愛的模樣還有夏明川的明眉皓齒,頓時嘴角掛上一串口水。
「寶紙?你怎麼會在這里!」夏小涼覺得身後有動靜,便回頭看,哪成想居然是「熟人」。
夏明川從夏小涼那里得知了她的一切,包括這個無恥之徒,如今居然在這里見到,正好先揍他一頓為小涼出口惡氣!
可憐的寶紙根本不知道自己惹上了兩只多麼暴力的貓,還在那盤算著如何抓住他們,然後好好享用一番。
「你認識我?」寶紙有些模不到頭腦,這兩個漂亮的小美人和小帥哥,他確定沒有見過,如何就被道出了身份?
夏明川結印速度更加快了,夏小涼已經看不清他的結印速度!夏明川在閉關養傷的時候,痛恨自己實力的弱小,便又苦練結印,果然還是很有效果,說話間就發出一記攻擊。
五行令,利用五行之氣相生相克,讓它們保持一定的平衡,當它遇到任何一種靈氣,就會產生巨大的傷害。
夏小涼和夏明川一邊往嘴里塞烤魚,一邊坐等那寶紙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