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紅燭宣布最後結果時,夏小涼松口氣,若然然、寞然和夏明川也同時松口氣,終于還是把傻貓買下來了!
不過這三萬靈石,若然然無比心疼,這可是太清山一半的資產,若非她平日喜歡把東西都帶身上,怕是今日也出不起這麼多靈石。當她繳納了靈石後,惡狠狠地看著紅燕樓,那架勢,好似要將此處拆掉!
夏小涼被放出來,恢復了靈氣,剛想把紅燕樓砸了,就被若然然攔下道︰「別沖動,日後我定尋機會報仇!」
「然然姐!」夏小涼撒嬌道。
夏明川將夏小涼塞進自己的懷中,道︰「听話!」
「也不知道是誰將小涼賣到這里的。」寞然看著夏小涼,眼中滿是疼惜,可憐的貓崽,總被人捉來捉去的。這回可好,直接被拍賣!真是不讓人省心!
「定要查出來!」夏明川將夏小涼攬在懷里,生怕再度丟失,當他們提到這事時,他便激動道。
寞然低頭問夏小涼道︰「你當時是怎麼被帶到這里的?」
「我不知道……」夏小涼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低下頭小聲道︰「當時我在後山聞到很香的味道,于是我就過去,看到有一條烤好的烤魚,特別的香,然後我就吃了它,再然後我醒來就被關在這里。」
「吃貨!」寞然和夏明川齊聲道。
「有才!」若然然無奈地道。
夏小涼臉一紅,這次可不敢再跑出去,只得繼續低頭等待教訓。
若然然伸手在夏小涼的頭上模一把,道︰「這件事我來查,我現在送你們會太清山。小涼,這次回去切記不可以離開寞然或者明川的身邊,記得了嗎?」
「記得了!」夏小涼乖乖回道。這回相當于撿回一條命,她現在很惜命,哪里有不從的道理。
夏小涼一行人離開紅燕樓,紅燭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尤其是看到夏小涼鑽進那個小帥哥懷中的時候,這才後怕,這三人,小帥哥實力還差些,大帥哥實力居然是金丹,而那個美麗的女子,她竟看不透!
紅燭修煉至今也百余年,也才與前兩年晉升金丹期,作為紅燕樓一大特色,她的美麗是一方面,她的實力也令很多男修士眼饞,希望能夠得到她的垂青下嫁。可惜紅燭修為高,骨子的高傲自是看不上這些普通修士,于是利用此種便利幫助紅燕樓打理生意。
紅燭對這種實力深厚的人十分忌憚,幸好有元嬰修士坐鎮,他們不敢亂來,看著他們離開,她這顆心才算是放回肚中。
卻說若然然將夏小涼等送回太清山,便又回到紅燕樓,當紅燭看到她後跟見鬼似的倒退三步,喃喃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為何不能回來?說,到底是誰將小涼賣到這里的?若是你肯說出,那麼我便放過紅燕樓,否則,我就一把火燒了這!」若然然霸氣地道,眸子里的怒火讓紅燭甚是膽顫!
「是,是一個叫包子的人!」紅燭下意識說道,當她說完後即可閉嘴,驚恐地看著若然然。
若然然轉身便走,不再理會那個傻掉的女人,她剛剛用的可是很厲害的*術,讓對方不知不覺中說出實話。
寶紙?那個猥瑣的男人?既然如此,那便廢了他!
太清山。
夏小涼抱著薄被看著夏明川撕烤魚肉喂她,好懷念川哥哥喂食的感覺!如今這樣真好。
「小涼,以後要寸步不離我的身邊!能不能做到!」夏明川實在是丟小涼丟怕了,這才一再問道。
夏小涼滿臉不耐,這問題問過很多遍了好嗎?吃個魚都不安生,只得再次點頭。
寞然和晏清風坐在一旁,看著夏明川痴痴犯傻的樣子,都是搖頭不語。自從他們回來,夏明川就烤了條烤魚湊在夏小涼身邊,一直念念碎地警告小涼今後不準亂跑。
直到若然然回來,告知大家此事是寶紙所為時,夏明川才放棄了嘮叨模式,冷冽道︰「我去殺了他!」
「我已經教訓過他。」若然然道。
「我要殺了他!」夏明川緊緊盯著若然然,眼底盡是殺意。
若然然繞過他,來到夏小涼身邊,道︰「寶紙的門派逍遙派是我們太清山惹不起的。」
「我自己殺!」夏明川不服道。
夏小涼驚愕地看著夏明川,他這是 癥了嗎?
「川哥哥!」夏小涼從軟塌上下來,來到夏明川身邊,小手扯住他的衣裳緊張叫道。
夏明川眼楮血紅,聲音略有沙啞道︰「小涼,我要殺了那個寶紙為你報仇。」
夏小涼默然,她川哥哥肯定又犯病了!
咚! !
第一聲,夏小涼抬手打向夏明川的後頸,將他打暈,隨即他便暈倒在地上,發出 的一聲。
寞然和若然然都呆了,這算是怎麼回事?
「川哥哥受不了刺激,尤其是在我的事情上,若是我有危險他就會犯病,敲暈就好了,等他醒來就正常啦!」夏小涼無奈的將夏明川拖到軟塌上,向大家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他到底為何會變成這樣?」寞然好奇問道。
夏小涼將夏明川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大家,眾人唏噓不已,沒想到如此溫文爾雅的夏明川背後竟有這樣的故事。
「你這樣把他敲暈,真的沒事嗎?」晏清風模模後頸,感覺涼颼颼的。
「他每次犯病,義父都是這樣敲的!他現在不也好好的嗎?」夏小涼對于這個問題很不理解,有什麼不對的嗎?
貓妖都是有暴力傾向的!三人如是想。
「然然姐,你快跟我說,你是怎麼教訓寶紙的?」夏小涼眼楮閃亮亮的看著若然然,貓尾在身後不停地晃動。
玉佩被寶紙拿走了,而夏明川下山也只帶了兩個玉佩,一個他帶著,一個給了夏小涼。此時小涼只能露著她那對貓耳和一條大尾巴,到處招搖。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拿鞭子抽了他一頓,只不過我在鞭子上用了點藥,估計啊,他身上的疤痕要隨他一輩子了!」若然然微微一笑,仿佛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