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寧靜的,皇宮中更是一片死寂,天上更是一片烏雲不見透亮的明月。
鄭希蕊一身宮女妝容,大大方方的走在皇宮道路,眼珠子不停的轉動,左看看右看看,像極土包子進城,什麼都新鮮。
她好不容易哄倒小柔才得已溜達溜達。可這天太不給面子了,每晚都是月亮高高掛,今晚卻不見蹤影,害她要在這里黑燈瞎火中認路線,還好她有準備。
這時,兩位宮女正邊走邊聊與鄭希蕊踫面。
「啊,啊有鬼」兩位宮女尖叫到暈倒。
跑,這是她第一想法,開什麼玩笑。那兩位宮女的高分唄肯定會引起轟動,她只不過在半張臉上畫個紅印,免得認出她是上官甜兒,有那麼夸張麼?
不過這里是哪?
鄭希蕊從懷中拿出小柔畫的幾條通往冷宮的地圖,手拿小電筒,一雙美目認真研究路線,在思緒之間,听到曖昧的聲音。
「啊,嗯,快點嗎?嗯」一陣一陣的嬌柔聲竄入鄭希蕊的耳朵里。
天哪!太嬌太柔了吧,連她過來人都覺得太受不了,估計那男人會精蟲倒立而亡。嘿嘿,有真版不看白不看。
鄭希蕊收起地圖,小電筒藏起,一雙眼楮眯成一線,顯然笑的奸詐。
鄭希蕊沿著聲音找到聲音開源的房間。
我戳我戳……終于好了,喔,雖然看不見男人的臉,但這姿勢還看的清楚。
「這個姿勢真好,加油男人」
「怎麼高難度這男人也行,佩服」
「這麼快又換姿勢了,這男人好賣力」
「怎麼鼻子熱熱感」鄭希蕊抬手模了模「靠,流鼻血,這麼沒出息」
鄭希蕊連忙抽出紙巾,擦拭鼻血,繼續觀看。
「這男人精蟲還真旺盛」
房中的某男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是誰在外面」男子惱怒低吼道。哪個該死的女人,敢偷看,那也就算了,還在那里評論他的姿勢,還說他夠賣力,還精蟲旺盛,還看的流鼻血。該死的臭女人。
她提腿就跑,跑啊跑啊,可為什麼還在原地?
「該死的女人,膽敢偷看找死」男子憤怒無比,眼楮放出殺人的光芒。
男子飛身套件衣服,他提起剛跑到院子里女子背後的衣領。
完了完了,被抓包了。哎!現在感到無比淒涼,怎麼辦,怎麼辦,對了,丑八怪。
于是鄭希蕊將畫上半邊臉紅印的地方露出,嬌嗔一笑「大哥……」
嚇,男子第一次被如此相貌嚇到。俗話說長的丑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何況在漆黑的晚上。男子嚇得眼楮轉到別處,聲音更冷「該死的丑女人,誰是你大哥,一個小小宮女膽子也大是嗎?很好,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在迷迷蒙蒙中他看見那張令人作嘔的容貌,她卻沒看清男子的容貌。
這男人太小氣了,不就看見他和女人上床麼?有必要殺她麼?死種馬,既然你不仁我就不義。
鄭希蕊低著頭,抬起,露出她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聲音帶著嗲音「大哥……」
「死女人……」男子怒火沖天,將要處置那宮女,反被她襲擊「啊,好痛」男子臉色極難看,痛的男子直不起身子,眼看女子漸漸縮小的背影。死女人你有種,居然攻擊他的小渙,疼死了,不知會不會有後遺癥。要在讓他遇到,她就死定了。被一個宮女踢中他的小渙還不讓人笑死。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哈哈」鄭希蕊得意回頭,雙手放在嘴邊大喊。
鄭希蕊跑的很遠,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看有沒人追「累死我了,不過這又是哪」她拿起地圖,左彎右拐,繞來繞去。遇見侍衛,她用手遮住一半,得知路線,她累得散架以為要倒下時,冷宮到了,她很慶幸堅持到底。
「奴婢參見全妃娘娘」兩人齊齊行禮道。
「行了,以後別給我行禮了,我一個冷宮的娘娘,無須多禮快起來」鄭希蕊笑笑,直接爬上她想念已久的床。
「是,謝謝全妃娘娘」兩人站起身。
「全妃娘娘,奴婢就是小柔口中的姐妹,見小柔未歸過來看看」紅蓮美眸閃過一絲不解,雖小柔跟她說娘娘失憶,但不至于連形象與性格都變了吧。
「那都回去,我超想睡了,拜拜」鄭希蕊勉強睜開眼看著紅蓮,這紅蓮也長的不錯,大大的眼楮,這眼楮還真像趙微,好挺的鼻子,媽的,是哪里整容的技術真好。整一個秀麗可人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奴婢告退」兩人站起身,關上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