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著她對著他控訴的不滿,看著她那一張一合的櫻紅嘴唇,迅速單手放在她臉頰邊,另只手扣住腦後,低頭堵住他想念的唇。
「唔—敢—偷—襲—唔,唔」她本想說句話,奈何被他趁機將他的舌頭伸進來與她舌頭糾纏著。
「啊—蕊兒,怎麼舍得咬為夫」他唇邊絲絲的血跡,略帶有情趣的聲音。
「誰叫你搞偷襲,我已經夠手下留情了」她不壞好意的笑著,眼角瞄到不該瞄的地方說「不然這次你的小兄弟就要跟你說拜拜」
「蕊兒,要不趁現在小兄弟復活著,要不要親身體驗下」他立即環上她是腰身,用迷惑的音質。
「給我說正經的」希蕊用手肘打向他緊實的胸膛道。
皇甫渙悶哼聲正經道「蕊兒,你知道嗎?在你受傷不醒時,我怕你就此回到你的世界,怕你還沒成為我唯一的妻子,在你醒來那會我就想封你為皇後,並改名為希蕊,我不想你頂著上官甜兒的名,我不想委屈你」
「皇後就免了,我還想多活幾年。不要全妃的叫我就行」她不屑道。雖然他說的話讓她再次大大感動了一把,但這是兩碼事,要她當皇後不是更不能出宮玩,還什麼雞毛蒜皮的破事都要管。對了,她怎麼忘了要出宮,宮外是那麼的美好,她還不想死翹翹。現在他對她好,還不知宮中女人早已妒紅雙眼,佛祖保佑希望她命有夠強硬。
「皇甫渙你廢了我吧,我要出宮住。在這里會更早死翹翹」她拉著他的手撒嬌道。
聞言,他緊緊把她圈進懷中霸道的宣布「不準,不準,你是我唯一的妻,不準離開我身邊,我會好好保護你。那些女人要敢踫你,要她死無葬身之地」說到這時他眼中的嗜血,足夠讓人畏懼。
他對上她的眼楮,他眼神變得深情依舊「只有你才是我的全部,我要昭告天下你鄭希蕊是皇後,不是上官甜兒」
「好了好了這事有空再說,快走吧,大家還等著」希蕊淡定向前走,其實她心里瞬間柱入蜂蜜般甜甜的。
「啊」這一聲尖叫來源于驚魂未定的希蕊。
「喂,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要飛前,好歹也通知聲」她看著那該死的皇甫渙大聲呵責道。
她早已把他緊緊環住,他的頸後,頭貼著他那寬敞的肩膀,雙眼緊閉。「呼呼!!」聲傳入耳瓣邊,感受清風拂過臉頰。
皇甫渙沒說話,看著懷中喋喋不休的女人。明明臉上是那麼的享受他的懷抱,還嘴硬—真拿她沒辦法。
全身暖暖的愛再次注滿。
渙然宮
過不久兩人雙雙出現在渙然宮院前。
「你們還不吃啊,小柔、紅蓮你們也各拿一份」希蕊拉著皇甫渙的手進屋,把皇甫渙按在桌前坐下,她坐在旁邊。
「你們還不快吃,在等會就不好吃」皇甫渙心情大好道。
眾人都坐下打開蓋子,眾人、皇甫渙用疑惑不解的眼神飄到希蕊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