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氏集團強悍團隊陸續趕到,彪悍的保鏢團隊集結完畢,整整將近兩個連的火力,徹底把海島包圍的水泄不通螞蟻難滲透,赤手空拳顯的威武又霸道。
海島的控制權被移交到雲氏,事發現場五十米以外,禁止閑雜人等近距離進行觀看,拍照的媒體更是保鏢率先下手的獵物,先拿媒體開刀作為警示給陸氏保安看。
陸氏集團是肉食主義者,不像雲氏集團是素食主義者,素食主義者是兩手空空赤手空拳,肉食主義者則是警棍右手握,眼神露出最仇視的眼神,把對方視為幾百年前的幾世敵對仇人。
「雲爺,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覺得還是先下手為好!」
對峙的時間升到兩個小時,再這樣沒有終點的對峙下去,到時不光是廈門成為風光之地,沒準中國境內也是風光的場所,甚至有風光無限的威風飄走,飄到外國就不好再收場。
雲震聞听保鏢的話,覺得沒有五分道理,起碼也有三分道理,可以在國內丟人,但不能把臉丟到外國任人看笑柄,可眼神注視左側方,成百的警察駐守著,全副武裝注視著!
有種不詳的感覺,警察的舉動,似乎就等著兩邊廝打,如今不是當年的社會,兩邊自然不是所謂黑道的小混混,冒然在警察面前動粗,最後的結果無疑是到密不透風地高牆喂食多年。
「爸爸,老公到底是死還是活?」
雲朵朵焦急地不能再等,從婚宴開場到現在,沒有個把小時,怎麼也得有四、五個小時,鐘天航到目前還未出來露面,心里甚是擔心害怕,害怕剛結婚還沒洞房,就要做最悲哀的小寡婦。
「寶貝別急,寶貝別急。」花花最心疼小朵朵,容不得眼楮看到小朵朵受委屈,旁人不管心肝小寶貝的心情,做媽媽的當然要為女兒著想著!
在場的人干著急,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最著急的還是保鏢,親手醞釀的禍端,當然要親手挽回,若是再見不到鐘天航的話,領隊保鏢真有可能會越級,在未經過董事長的允許,率先攻入陸家的城池。
「董事長,接下來所發生的人災,將由我自行來承擔後果。」領隊保鏢斟酌的很謹慎,最終還是面對將要面臨的艱難災禍發生。
「別胡鬧。」雲震臉色微微有些變化,言辭嚴厲訓斥道︰「你跟在我身邊有五年了吧!我何時讓你們為我付出過大好年華?這事還有救,容我想想最後的辦法。」
「可是……」
領隊保鏢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可惜遭到雲震的嚴肅表情打住,千名保鏢的直系上司是雲震,但是,有特別的事情即將來臨,領隊保鏢可以完全越過最高權,全權代替雲震吩咐千名保鏢。
賦予保鏢權利的是條款,雲氏集團明確有規定的條款,威脅到雲氏集團高層領導人身安全時,完全不需要得到任何指示,完全憑借現場會導致的後果,做出最後的全權處理辦法。
這邊對峙的火熱朝天時,東方向港口停放一艘船舶,船上隨即下來三人,其中兩人身穿保安制服,另外這名衣著打扮,像是公司或是集團的領導,臉色微弱的顯蒼白,身穿的白色襯衣也被汗珠完全浸泡。
「站住……你是誰?」負責守衛港口的保鏢,看到的是幾位陌生臉孔,隨即擋住他們的去路,阻止對方的前進步伐。
「我要見你們董事長,麻煩你們給進去通報。」
「對不起,海島現由雲氏集團接手,事情在沒有得到解決時,任何陌生臉孔休想進去。」
「你……。」這位被保鏢氣的夠嗆,臉色變的是繃緊面部狀態,指著保鏢愣是沒說出話。
「快看……那不是陸氏董事長嘛!我們快點去采訪采訪他。」
記者的鼻子不算靈敏,眼楮倒是比鼻子更靈敏,很遠的距離瞄到陸氏董事長,這位記者也傻,自個知道是名人就行,偷偷的采訪才能更有效,偏偏要喊出聲,生怕別的記者不知道似的!
這可倒好!密集的記者擁擠過去,倒把剛才認出陸家董事長的記者給擠到最後,最後鬧個說是傻逼吧!也不算是太傻得傻逼吧!不是傻逼有點像二逼的感受。
「陸董,听說陸小姐霸佔雲家姑爺,你對此事有什麼樣的回答?」
陸董是集團董事長,威脅到集團利益才會發言,如今是他的女兒不懂事,既不威脅到集團利益,還能增加曝光的幾率,不發言的冷酷更是對曝光率增加。
「陸董不發言,是不是默許陸小姐的行為?難道陸家有對抗雲家的實力?」又一名男記者舉著話筒伸向陸董的眼前。
兩名保安哪能抵抗海水如潮的記者,其余同事都在前方陣地對抗雲家,展現肉食主義者的保安,不會有任何的向外求援的信號,反而開始武力動粗拳打腳踢地毆打近距離采訪的記者。
這種助長行為為自然,差不多跟雲家保鏢很像,不用經過任何部分的允許,直接動用武力,可以解決不能解決的事,陸董點燃一根煙享受著,對眼前發生的一幕完全不聞不問。
「你怎麼打人呢?」看到同行記者被打,遠距離的記者則質問道。
「媽的!打的就是你們,一群坑害人的記者……。」保安的力度越來越強,已經到達無法停止的最巔峰,兩手上陣還不忘把兩腳摻和進去。
這邊的驚天響聲,已驚動台球基地的人,雲震把目光轉向港口方向,還沒等他派保鏢過去,負責秩序的警察先行移動,一小隊全副武裝,腦袋上套著鋼盔,右手拿著黑色橡膠棒,最手害握著盾牌,以慢步移動的速度前進著!
激烈的戰斗即將要打響,鐘天航衣衫不整、披散著頭發畏畏縮縮地走出台球基地,最先看到鐘天航的是雲朵朵,只听雲朵朵大聲一喊,哭喊道︰「老公……嗚嗚……。」
在場的人無不挪動雙眼,就連陸家保安也扭頭看身後,雲家的親戚朋友看到鐘天航,一副像是剛被蹂躪過的丑態百出,嘴里都發出同樣的嘆氣聲音。
「我好像把臉丟到家了吧?」鐘天航看著眼前的壯觀人海,隱約感受到臉面無處可藏。
「嗚嗚……嚇死我啦!」雲朵朵撲到鐘天航懷抱里,哭鼻子又抹淚的痛哭不止。
「不哭……。」鐘天航撫模著雲朵朵柔香的發絲,腦袋卻向右微側三分,看向二樓窗戶前,正好看到陸茜站在窗戶前,正面容微笑的抿嘴微笑,嚇的鐘天航趕緊回頭,繼續安慰著雲朵朵。
雲震心里放下許多,幸好沒發生預測的後果,慶幸陸家小姐還是有良心,主動把鐘天航放回,既然鐘天航無所恙,盡快離開這里是好事情,果斷地下達撤退的命令,千名配有對講機的保鏢,比部隊的官兵還要有秩序,排著長隊就有序的往東邊港口跑。
鐘天航緊緊地摟著雲朵朵,在眾多保鏢的護送下,沖過多個關卡到達港口,往往有時候會疏忽很多至關重要的細節,光顧著離開這個地方,卻忘記記者還在這里,鐘天航的容貌被記者拍下。
「局長,他們都逃跑,我們怎麼不抓?」
「抓?你傻吧?他們帶著凶器惹事呢?又沒惹事,憑什麼抓他們?」
「我們不是白來了嗎?」警察甚是不甘心的瞪著雲家保鏢,很像現在上去抓住他們,把冰涼的手銬往他們手上戴去,直接帶回局里先關二十四小時再放。
「哎……。」局長經過剛才的事情,不由得深深長出一口氣,拍拍這位說話警察的肩膀︰「我現在算是徹底的清楚,看來咱們以後要在暗處,絕對不能像今天大張旗鼓地出現在明處。」
「沒事,沒事。」警察安慰局長︰「局長,咱們別泄氣,遲早有天會抓住他們。」
「全體撤退……。」局長下達撤退的命令。
海島又恢復以往的平靜,鳥不拉屎地地方又是靜悄悄,陸董平時都不來這里,今天既然來到這里,當然得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陸茜,回到台球基地就大發雷霆地拍桌子又瞪眼。
陸茜倒是顯的很冷靜,對于父親對她亂發脾氣,完全是睜只眼閉只眼做睜眼瞎,見父親凶她不是一次兩次的次數了!從小到大基本都是在父親的嚴厲教訓下長大成人。
每次做點想做的事情,或者是未經父親允許做事,被父親知道就是這樣的下場,所以,這次父親前來台球基地教訓她,早就是見怪不怪,耳朵正好還閑太清淨呢!有罵聲也是享受的一部分。
「茜茜,你知道你多大了嗎?你怎麼還跟不懂事小孩一樣呢?」陸董瞅著香煙,氣的鼻孔都冒出青煙,原地轉圈圈不知如何再訓斥陸茜。
「得了吧!要不是媽咪去世早,你敢這樣訓我二十多年嗎?」
「嘿喲!翅膀硬了想飛?這二十多年我是又當爹來又做媽,你以為我把你養大容易嗎?」
「那你說吧!你想怎麼辦?殺掉我還是雪藏我?」陸茜撫模著長發,一副不懼凜然地問道。
陸董可真是沒法再活,站在二樓台球房的台球桌旁,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完完全全不再是小時候懂事孝敬的女兒,現在是火力十足、忙橫不講理的女兒,不整出點驚天大事,還真有點不是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