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子傳說 第59章章懺罪宮上

作者 ︰ 煙花末夕顏

藍染隊長死了。

被殘忍殺害後掛在了牆壁上。

據說第一發現人就是他的副隊長雛森桃,當時已經失去理智對市丸銀發動攻擊,多虧日番谷隊長出手阻止。

高杉晉助聞言只是抬了抬眼,右眼的碧色如一彎涌動的寒水。他扯了扯嘴角然後說道︰「死?藍染?……真是個好笑的笑話呢。」

他最近正在整理一些尸魂界的歷史,結果發現了非常有趣的東西。讓他注意上藍染的是幾百年前的隊長失蹤事件,面對異化的虛,死神大量失蹤,甚至最後失蹤到了副隊長和隊長級,中央六十四室只保存下來了一份絕密的文件,被保存在用鬼道戒備的地方。

藍染右介曾經被他的隊長懷疑過。這條消息讓他感覺有些奇怪,所以特意查了一下他的證詞,越來越多的違和感就浮出水面。

當年的事情幾乎沒有確實的證據保存下來,有了矛頭就可以去查證,他每一次特意留心藍染的結果,就是發現他這個人完美到了一定的程度。沒有人能夠掩飾住自己的*,他卻完美的像個無欲無求的人。

過度的毫無破綻,反而成為了破綻。

最近一次的突破口則是那家伙被認定死亡吧。到底是誰把他提案出把他從十二番隊調到虛圈遠征的?

「晉助,東西拿來了。」吉田松陽坐在了高杉的對面,把一份陳舊的文件放在了他的面前。縴細的手指襯著泛黃的文稿,顯得格外蒼白。而那個溫柔的老師卻微笑著開口︰「放手去做吧。」

他是個教育家,同時也是個變革者。腐爛的制度需要變化,舊的東西需要剔除,換上新的血液。

「果然還是有些懷念小精市呢。」吉田松陽眸中真切的哀傷讓他唇角的笑顯得有些哀傷。而高杉听聞這個名字手臂一震,攥緊了文件。

「我記得小精市當年和你關系最好……」

「松陽老師,我現在做的事情,只有一個目的。」高杉晉助提起隊長桌上擺放著的毛筆,在空白的紙上寫下一個龍飛鳳舞的「殺」字。

「報復這個奪去友人的世界而已。」

高杉晉助和阪田銀時背道而馳,和桂小太郎的路無法重合,但是幸村精市卻一直作為他,作為他們的朋友,不去試圖彌合幾個人的關系,卻一直以中立的姿態一直陪伴。直到最後他的死去……

他是孤獨的,缺少知己的,而幸村這樣的態度讓他感覺,直到最後還有無法背棄他的人。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憤怒。

「不過,藍染假死的方式還真是獵奇啊。」高杉如此評價道。

##

從阪本辰馬的家中出去,幸村和藏馬向懺罪宮走去。那里是朽木露琪亞被關押的地方。

「居然真的回來了。」看到過辰馬後,幸村才有一種確實的‘在尸魂界’的實感。不是沒嘗過被世界背叛的痛楚,那種孤獨一人的感覺非常的難受。即使當年有幾個隊長幫他說話,卻無法撼動中央六十四室的判斷。

「難過嗎?」藏馬無言的撫了撫幸村的肩膀,溫暖的溫度傳遞給了他。幸村有些潮濕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掌,然後握緊。

「借我一下手吧。」

「想拉多久都沒關系。」

懺罪宮純白而潔淨,靜靜佇立在尸魂界這片土地上。明明只是把死神力量傳遞給人類的罪名,卻被判了雙極的死刑,這種懲罰的力度極度不正常。

對,就像他當年那樣。

站在通向懺罪宮的白色石階上,幸村仰望天穹。淡藍色的天空上浮著薄薄雲氣,但是卻渺茫不可即。他的側臉有些肅然,唇瓣緊抿著,往昔的回憶似乎還鮮明無比,過去作為一個網球少年,他不明白的一些事情,如今已經全部明了。

無非是骯髒的政治,高位者不願留下不安定因素而已。

「朽木露琪亞的處刑也是有□的吧。」幸村苦澀的一笑,突然對那個被關押在高塔上的公主有了些同病相憐的意味。「說不定是為了她體內的那個崩玉。」

「你現在不是掌握了取出它的方法嗎?」藏馬看了一眼小閻王給他的通行牌,然後又收回袖子里。他的臉上浮現出玩味的淺笑,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的腦海中漸漸成型。聰慧敏捷的妖狐在沒有掌握尸魂界情況的時候不會冒進,但是在了解了不少的情況下,他就可以開始設定計劃了。

「取出崩玉,引出藍染。然後我們去中央六十四室那里探查一下,如果有必要,滅掉一些也沒關系。相信夜一小姐也會把黑崎一護訓練的很好,他們應當也可以吸引注意力,當個誘餌,隱蔽我們的行動。畢竟我們現在沒有遇敵過一次,資料應當是空白的。」藏馬拂了一下幸村被風吹到面上的發絲,把它撩到他的耳後。

手指劃過面龐的溫度安靜溫柔。

「按你的說法,死神內部也不是完全統一的吧?隊長會議中握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權力,其余權力都屬于中央六十四室。」藏馬分析道︰「實際上就是貴族與平民的對立了,畢竟出自貴族的隊長佔的是少數,擁有力量的人被擁有權力的人統治,並且被使用于迫害其他企圖反抗這個體制的人。這是許多政體的通病了。溫和的改造是不行的,需要一個強大的力量從根本上進行清洗……」

「但是貴族死掉一批還會再產生一批。只是短時間內恢復元氣絕對是不可能的,那個時候那一黨乘著這個機會奪權便很有可能成功。」

「所以?」

「我們去稍微推波助瀾一下也未嘗不可呢。」藏馬籠起袖子,犀利的碧眸中劃過一絲晦暗不明。「雖然我沒有興趣攙和到那些奪權中,但是也不是能隨意饒恕人的溫柔好人。」

「膽敢欺負我的人,中央六十四室那里的家伙們,還是把皮繃緊一點比較好。」

「藏馬……」幸村微楞,感覺溫熱的水流在心底慢慢蔓延。他忽然就牽起嘴角,然後淺淺的吻了吻藏馬的側臉。「所以說啊,殺氣跑出來了,我們還是在躲藏中,要謹慎~」

「你是不是親錯地方了?」藏馬挑眉。

「得寸進尺不好喔。」幸村這樣嘆著氣回答。

藏馬沒有說話,而是單手籠住少年的腰肢,把他帶到懷里,似乎想要傳遞什麼溫度。接著,溫柔的吻落在了唇上。

此時的懺罪宮之上正在發生一場好戲。

朽木白哉清貴的身影出現在了試圖劫走他妹妹的一護跟前。銀白風花紗隨意舞動,冷峻的側顏毫無波動。

黑崎一護雙手緊握斬魄刀,正在戒備的看著朽木白哉。擋在他面前的男人似乎是一座千年不融的冰山,即使視線觸及了自己的妹妹,也沒有任何的情緒外泄。

「兄長大人……」朽木露琪亞訥訥的開口,心中的絕望不斷地擴大。

會被殺的會被殺的……一護,快逃啊!

「散落吧,千本櫻。」朽木白哉的刀豎在了自己的面前,瞳仁中沒有映照出任何的畫面,唇瓣微啟,吐出了始解語。低沉帶有磁性的聲線穩重卻是死神的催命。

一根碧色的薔薇鞭纏住了即將解放的千本櫻。握著它的紅發少年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露琪亞的邊上。

「在懺罪宮解放斬魄刀真的好嗎?」一個清冽而柔和的少年音響起,過于久遠的記憶讓人懷念,如一陣暖風吹過櫻花樹,縴美而溫暖。而少年歪了一下頭,和煦的笑意蔓延開來。「好久不見了,白哉君。」

「幸村精市?」朽木白哉的表情有些微微的波動。「你不是死在了虛圈。」

「啊,的確是死了。」已經不怎麼在乎那一次死亡的幸村攤了攤手,他看了一眼被紅繩纏住脖頸的露琪亞,微笑著說︰「不過,看在以前的交情份上,把露琪亞小姐讓給我帶走如何?」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貴族的尊嚴不容侵犯。」

「即使把妹妹推向死亡,也要維護那所謂貴族的尊嚴嗎?」

「……是的。」

藏馬聞言皺起了眉。他雖然想過尸魂界貴族的古板不化,但是卻沒料到這個看上去很強的男人也有這種思想。看來有這樣的制度維護者,想搞破壞的難度又增加了。

不過,他剛才回答的時候,猶豫了吧。

「死?幸村君你嗎?」一護不明真相的問道。

「看來談不攏呢。」幸村遺憾的搖搖頭。「其實不是很想和白哉君對上,不過我有想要達到的目的,所以沒辦法呢。」

「如你所願。」

藏馬解開鞭子的禁錮,蹲□去扶起山田花太郎。黑崎一護似乎受傷很重,憑借自己恐怕無法從這里出去。懺罪宮內似乎有封存靈力的能力,貿然進去也是太過危險,如果是這樣的話,露琪亞在外的機會也許只有這一次……

即使會引起注意,也沒辦法了。

「藏馬君?你們來的正好,幫我把露琪亞救……」

藏馬戴上浦原喜助給的手套,然後直接用手臂捅穿了朽木露琪亞的胸膛。

「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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