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子傳說 第十六章止戰之殤•下

作者 ︰ 煙花末夕顏

未遠川的紅色大橋上,被破了王之軍勢的征服王把他的ater韋伯從馬上提了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敗局。在意識到的時候他頗有自嘲,畢竟在猜出了這個金閃閃的真名後還挑戰他的伊斯坎達爾,也許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聖杯戰爭讓他胸口的熱血再度沸騰起來,這樣頂端的交鋒足以為他無悔的征服畫上一個句點。

被無數的刀劍刺穿也要向前。

伴隨他征戰沙場的馬倒下了,他的王之軍勢破了,他的戰車毀了,如今的征服王rider只能以身軀之力,如一個勇猛的斗士一樣沖鋒。

即使身軀被穿透。

即使眼中的世界已經殘缺不全。

自第一次出現就駕著戰車大聲報出真名,披著紅披風的壯漢笑的野性而豪邁。他是征服王,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征服王,他的版圖曾經橫跨歐洲大陸,他的身後跟著無數的勇士。他夢想著去看彼方的海。

站在那一端的英雄王第一次如此嚴肅而認真,他莊重地拿出了他的乖離劍,他說話時第一次真正地稱呼他為︰「征服王。」

仿佛是在對他的人格,他的尊嚴做最莊嚴的認同儀式,吉爾伽美什以同為王者的平等身份帶著敬意與之交戰。

血在戰衣上蔓延開來,殷紅如花。與他的斗篷幾乎染成同色。

金光接二連三地閃爍,每一擊都會帶走一些生命。

他的臣子眼中忍著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咬著牙用盡一生的信仰和勇氣,目睹著他的王最後的英姿。

一定要,親眼見證啊,他的存在,他所帶來的奇跡,然後一生一世地記下去。

征服王的劍即將插入英雄王的胸膛,但是,在他離目標只有幾寸距離時,天之鎖如同靈蛇一樣縛住了他。

「啊,你奇奇怪怪的東西還真是多啊。」

似乎至此,他已經預料到了結局。可是他非常坦然地看著面前的敵人。也許他有很多舍不得,舍不得這個非常宏大的世界,舍不得那些電玩和新奇之物,也舍不得他的ater。但是征服,就是要無所畏懼,勇往直前,無論是生存還是毀滅。

「本王給予你最高的敬意。」吉爾伽美什舉起了乖離劍,打算給征服王最後一擊。

「以言靈之名,以陰陽之法,絕對封禁——!」

沒錯,又是曾經中過的那個術法,還害得他被從三樓直接踹了下來。

如無聲無息的風一樣的束縛再一次如蛇纏繞在金色的王的身上,而且威力不知比上一次加強了多少倍。以絕對束縛來阻止英雄王把evant送回聖杯中做祭品,這是他們行動的目的。

只因為英雄王是不可控因素,只能讓麻倉葉王阻止他。

「你在做什麼——!通靈王喲!」

「阻止你殺了他。」從吉爾伽美什的身後出現的白衣陰陽師食指和中指還並攏在一起,放在唇邊,唇瓣開合吐出一個又一個符文,把他的手腳牢牢束縛住。

簡直是最標準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征服王被綁在他的身前,就差最後一擊就能讓他退場,可是此刻居然有人來攪局!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幸,天之鎖由他的意願掌控,吉爾伽美什知道開啟王財對他轟沒有,干脆意念操控天之鎖把重傷的伊斯坎達爾松開,如靈蛇一樣向著麻倉葉王襲去。

通靈王的神性絕對不差,面對著克他的寶具,麻倉葉王也有本能的謹慎。可是在發動強力的術時,他的移動速度難免會慢下來。

于是,他也被鎖鏈纏住了,倒是因為這倆人莫名爭起來結果免于一死的伊斯坎達爾撫著重傷流血不止的傷口,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個人。

「我說,不打了麼?」伊斯坎達爾移動一下都在痛,韋伯連忙笨拙的使用著他的魔術,試圖修復他身上的傷口。光芒層層亮起,少年低著頭讓征服王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細微抖動的肩膀出賣了他現在的心情。

「我說,吾的ater喲……」

「我已經不是你的ater,我是你的臣子。」

抬起眼的少年已經淚流滿頰。

「在本王最盡興的時候打擾我,是做好了死的準備嗎?」吉爾伽美什狠狠磨牙,他對魔力真心不行,干不掉這個咒術。他奮力掙扎著試圖把天之鎖收的緊一些,而對面的麻倉葉王白色狩衣已經開始滲出血跡,看來是被天之鎖勒破的。

對方怎麼可能讓他好過,葉王手上的印又變了一個模樣,金閃閃頓時被勒的眼冒金星,咬牙切齒地恨不得把對方給抓起來先後。

「你也要追求聖杯那種東西?為此居然不惜惹怒我?」

「任性的王者,吾並非為了聖杯而行動,只是我千年前欠下的人情需要還清而已。」

「撤掉你的咒符!」

「不,把你的鎖鏈先撤掉。」

「你先。否則我會用天之鎖給你懲罰……」

「呵,我只要繼續念咒,你覺得你會被我控制做出什麼呢?」

……

對嘲模式又開啟,我們轉台吧。

==

面對著無毀的湖光,亞瑟王陷入了苦戰。

這時曾經和他作戰過的lancer陡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曾經親眼看著他被令咒控制自殺在面前,亞瑟王不禁微微睜大了湖綠色的眼眸。

「lancer!你怎麼……」

「吾主之命,助你一臂之力。」

由lancer出馬,盡量減少殺掉蘭斯洛特的可能性。阻止英靈回歸聖杯,如果它的能量不夠,達不到降生的要求的話,那就說不定可以免除災禍。另外必須把執著于聖杯的aber拖住,這也是時臣與幸村商量出的結果。

旋轉著紅色長槍的俊美騎士走向正在揮劍的湖之騎士,瞳孔中透出一絲感同身受。他們都有相似的經歷,如同雙子。

「與我,lancer一戰吧!偉大的圓桌騎士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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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廢墟上對峙的幸村握緊了他的刀柄,纏在刀柄上的繃帶幾乎被他的手心的汗沾濕。他雖說口里說的輕松,但是面對瞳孔中什麼都沒有,一心決死的男人,他的壓力還是很大的。從時臣那里得到情報,起源彈這種東西,對他的傷害也不會小。

畢竟只是人類的身體啊。

迅速用瞬步躲過一擊子彈。在魔術師殺手的男人調整了時間倍速,居然堪堪趕上他,幸村眼神一厲,腳下步伐一轉就是瞬步秘術之三——空蟬。瞬神四楓院夜一的隱秘步法絕不是單純的魔術能追上的。

男人非常冷靜,手中的槍支翻轉間竟然只能看見殘影。

「……不要動聖杯!」

「……最後的勝利屬于我。」幸村似乎在陳述著什麼既定事實。

打趴下了卻還要站起來。那個男人垂著頭搖搖晃晃的身軀似乎涌現了無窮的力量。他的胸口被刀劃破了,他的手臂血流不止,可是他依舊要站起來。

這麼想要到聖杯的面前嗎?

「縛道六十一,六杖光牢。」

不能夠再拖下去了,否則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最省時間的辦法,幸村迅速吟唱出縛道。這不是人類能夠掙月兌的招數。

曾經在靜靈庭因為能夠同化義骸被十二番隊研究,又進過蛆蟲之巢作為異端被隔離,在靜靈庭的不愉快經歷也讓幸村的死神能力充滿了攻擊性。無論是對人類,還是對虛。

他的斬魄刀並不是只能對虛起作用,對人類無害的溫柔武器。加賀清光在最初的世界就一直陪伴著他,直到他作為沖田總司纏綿病榻,再也斬不動了為止。經歷過幾百年的戰斗,他的斬魄刀已經成為了妖刀一樣的存在。

就這樣砍斷他的脖子吧……幸村垂目想著,看著那個爆破了酒店,在他面前射殺了原來cater的ater,現在有企圖殺死言峰綺禮的男人。他渾濁的眼神毫無焦距,被縛道束縛住後,卻在試圖爬向聖杯。

「愛麗……愛麗絲菲爾……」

被縛道纏住的衛宮切嗣,在碎石嶙峋的地上艱難地爬著,一點一點地。

「……哈哈,哈哈哈哈……我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就是這種東西……」

[幸村君,被艾因茲貝倫家招入贅的衛宮切嗣是有魔術師殺手之稱的男人,他活躍于中東戰場,手染無數生命。我們御三家各有分工,艾因茲貝倫家是負責提供小聖杯容器的,唔……這一次的小聖杯,好像就是衛宮切嗣的夫人吧……]

「它是你的夫人嗎?」幸村想起了時臣的話,手中的刀舉起,卻再也斬不下去了。他雖說在無數次輪回中早就不是好人,可是他眼中的悲哀之情卻不作假。他臉上的微笑消退干淨,唯一剩下的只有溢出唇角的嘆息。

「愛麗……我愛你,愛你啊……」

罷了,心死去的男人已經沒有殺掉的價值了。因為那樣的聲音讓心口有些微疼,少年銳利的眼眸微微閉起,然後擦過他的身邊,沒有停留。

收刀,一步一步走向刻著繁復花紋的小聖杯。

它散發著淡淡的金色輝光,有一種莊重感。可是幸村卻覺得格外不適。

果然是被污染了嗎。

幸村右手揚起刀,系在刀柄上的白色綢帶在風中飄舞。他的衣袂也被掠過廢墟的風吹揚,如飛凌的蝶翼。

「能夠招致災禍的東西,即使是萬能許願機,我果然也還是討厭啊……」

「既然時臣先生說不能夠直接打破,那麼淨化掉就可以吧……」

「加賀清光,二段始解——褪盡吧,災厄之聲!」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相信內容提要他是不科學的,其實是兩只最強去玩捆綁play了,好帶感。

還有一章結束聖杯篇,下一卷要麼開啟日常,要麼是魔界篇的藏馬回憶。

其實在我和基友的討論下,我覺得葉王太神,矮杉太人,不如藏馬,還可以變身。

←←其實我是因為(反攻到一半秀一變成藏馬然後頓時被反撲)這種帶感的設定才這樣決定的會告訴你嗎>

再度看了幽游覺得藏馬真心米粒,變身不但自帶bg還自帶干冰……

↑上面不要信,唯一信的是cp藏馬,咱不改了。

閃閃是否和葉王就再議吧,不過等到fz篇結束還會出來。

最後︰fz絕對是局部性的大he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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