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張銘亮的日子過的頗為舒服。自從當了川崎的高級助理後,他也算一個金領了。川崎為了他能更好的配合文邵兵去追求喬雨溪,便讓他在臨海大學附近租了一套不錯的住處。他現在除了替川崎跑跑腿之外還沒什麼事,文邵兵除了偶爾讓他購買些日常用品之外,幾乎再沒有找過他。張銘亮平日里或是找幾個狐朋狗友聊領,或是在附近的大學泡幾個失足女學生,日子過的輕松愉快。
他今天正和一個剛認識不久的女大學生在台球廳打台球,忽然他的手機鈴聲大作。張銘亮有點小聰明,他把川崎和文邵兵的電話都設置為獨特的鈴聲,听到後,他趕緊拿著電話離開了包廂,同時示意那個濃妝艷抹身著齊臀牛仔裙的女大學生別跟過來。
十幾分鐘之後,張銘亮一臉深沉的回到了包廂,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他擺擺手讓那個女學生坐到自己腿上來。
「張少,怎麼了?看你一臉緊張的,用不用我給你放松一下?」女學生熟練的跨坐在張銘亮的大腿上,一臉討好之色的給他揉著肩膀。
張銘亮皺著眉頭,兩只手毫不客氣的攀上了她的大腿,探到她的裙底,一手用力著女生的臀部,另一只手則用力抵住了她腿間的柔女敕之處。
女生被的兩腿發軟,嗲聲道︰「張少,別……這里是台球廳……」
張銘亮一瞪眼︰「怕什麼?這包廂里又沒別人。」
他邊說邊把頭扎在了女生胸前兩團柔弱之間,用力的頂著,同時用嘴唇蹭開了女生衣領的扣子。女生一時上下失守,忍不住起來。張銘亮嘴手並用,滿足著自己的手足之欲,那女生很快面色潮紅的軟在他的身上,嬌喘不止。
「小雅啊,幫我想件事……」張銘亮停止了動作,沉聲問道。
女生已經被挑逗的春情勃發,她不滿的扭動著身體,嘟囔著︰「張少……你都把我弄濕了,咱們到旁邊賓館說吧……」
啪……
張銘亮狠狠的拍了女生的豐臀一巴掌,又在她的上狠狠抓了一把,yin笑道︰「你這個騷蹄子!走吧!到房間里說!」
理了理衣服,兩人幾乎糾纏著進了旁邊的賓館。那前台小姐一見兩人面紅耳赤的樣子,立刻心領神會的給他們開了一間鐘點房。
一男一女在床上翻滾了片刻,張銘亮一邊捏著女生的一邊問道︰「小雅,你說該怎麼去抹黑一個學生的形象?」
「嗯?什麼學生?是我們學校的嗎?」女生問道。
「還真是你們學校的!是個新生……」張銘亮說道。
「啊……張少,先別弄我的下面……我沒法想了……」女生伸手握住了張銘亮在芳草間作惡的手指,繼續問道︰「是不是要讓他身敗名裂的那種?」
「嗯……」張銘亮點點頭,模著女生的大腿說道︰「就是抹黑他在女生中的形象,但是又不要把事情鬧大。」
「哦……我想想……」女生眼珠一轉,嗲聲道︰「張少,你看我明年就畢業了……」
張銘亮聞言不耐煩的擺擺手道︰「你放心吧,就是我爸一句話的事情……快點想,想完了我好好收拾你……」
他邊說邊沿著女生的大腿向上模,一直模到了那蕾絲的小褲,手指熟練的一勾就把它褪到了女生膝蓋處。
「張少……別……讓我……啊……讓我想……」女生的溪谷被張少用力到索著,那疼痛中帶著**的感覺一陣陣的沖擊她的大腦,為了能仔細思考,她不得不扭動著腰肢,加緊了雙腿。
但是張少卻很喜歡看她這種難以自持的樣子,不但不停止,反而加快了動作,手指攪動著那滑女敕的甘露,發出陣陣黃的水聲。
「張少……不要……別……啊!」女生被挑逗的狠了,隨著一陣難以言喻的感覺充滿全身,女生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繃緊,雙眼如死魚一般上翻,雙腿用力蹬著,渾身起來。
十幾秒之後,女生的身體軟了下來,喘息道︰「張少……你等等……我受不了的。」
張銘亮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女生小雅的**,說道︰「我就喜歡你這一點,沾火就炸……」
「討厭……」小雅嗲聲道。她忽然看到了被自己蹬到一邊的蕾絲小褲,眼楮一亮,對張銘亮說道︰「張少,內衣大盜這個罪名如何?我曾經听說過,在前幾年有個男生很變態,偷女生內衣,後來被退學了。」
「哈哈!不錯!這個主意好,不是什麼重罪,但是很惡心人。那小子要是有了‘內衣大盜’的嫌疑,在女生面前還有個屁的形象!不錯!小雅,今天讓我來好好表揚你吧!」張銘亮哈哈一笑,隨即從隨身公文包里掏出了幾顆藍色的小藥丸,以及一根長長的 膠制品。
小雅見到這些東西,立刻露出驚慌的神色,懇求道︰「張少,你自己吃藥就行了,就別用那個東西了!上次我昏睡了一整天……」
張銘亮哈哈大笑道︰「你不是也爽的很?看看,今天還有新玩意,我可是從我的老板那里要來的,全是東瀛貨!」
看著張銘亮又從包里取出幾個球球棒棒,小雅感到有些恐怖了,她慢慢的向床下退去。
「嘿嘿,哪里跑!」張銘亮一把將她從後面抱緊,兩手同時伸向了她的部位。
「別……啊……」隨著張銘亮掉逗,小雅慢慢的沉浸在了肉欲的漩渦中不能自拔。
……
三個多小時後,張銘亮心滿意足的從不省人事的小雅的身上爬起來,他看著床上那一大片狼藉,撇撇嘴道︰「真騷!進了政府機關也是讓人玩的貨!」
他捏了捏發酸的腰骨,拿起了手機,從通訊錄中翻找出了一個電話號碼,想好了措辭,撥了出去。
此時在臨海大街派出所門口,一輛乳白色的奔馳MB100型12座商務車緩緩停入了路邊的停車位。當車停穩後,從里面走出兩個男子。一人穿著華夏民警的制式警服,另一人穿著黑色T恤和牛仔褲,這人身材五短,顯得頗為精干,竟然是段天涯的手下山炮。他下車後便主動給那民警遞了一根煙,笑道︰「劉科長,抽煙,抽煙。」
「山炮,你就別和我客氣了!」民警接過香煙,借著山炮的打火機點上,愜意的吸了一口,「山炮,混出頭了,都抽上軟中華了。比我可強多了,看來段少對你不錯呀。」
山炮訕笑道︰「劉科長您可別跟我見外,要不是幾年前您幫我弄的哪個網吧,我哪有今天呢。對了,這車就放這里嗎?不用我替您開進去?」
「就放這兒,真得謝謝你們段少,客氣的話我就不說了,他贈送的這輛車真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所長說應該組織全體警員感謝段氏集團的。」劉科長說道。
「段少說他怕耽誤民警的工作嘛……」山炮按照來之前羅安交代膽詞解釋著,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劉科長的手機就響了。
劉科長看了看號碼,沒有避諱山炮,當著他的面接通了電話︰「喂……銘亮,有事嗎?哦……什麼?你開玩笑呢吧?哦……明白了……銘亮,哥哥勸你句話,你這事辦的不地道……耽誤人家前程了……嗯……好吧……知道了。那學生叫什麼……陸飛?哪兩個字……嗯!今天就辦,知道了!」
「操!什麼東西!」劉科長掛了電話,狠狠的罵了一句。他看到山炮疑惑的目光,趕緊解釋道︰「山炮,我不是說你。」
山炮的疑惑倒不是因為劉科長的粗口,而是因為他听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陸飛。段少已經囑咐過他和羅安兩人,絕對不能和陸飛再發生矛盾,相反的,如果陸飛遇到什麼麻煩,一定要主動出手去幫助。听到陸飛這個名字,山炮多了個心眼,他又遞了一根煙,問道︰「劉科長,是不是踫見什麼事了?用不用我替您沖鋒陷陣?」
「一點小事。」劉科長點上煙,眉頭緊鎖。
「我听您剛才說是什麼學生?那些小屁孩能有什麼大事?」山炮繼續問道。
劉科長搖搖頭,笑道︰「是沒大事,但卻是缺德事。剛才這個電話,是我以前管片的區長的兒子打的,說是一個叫陸飛的學生,偷他女朋友的內衣,托我去查查。這個敗家子也不好好想想,我他媽不是片警了,堂堂治安科的科長!竟然讓我辦這種事!」
山炮听著有點奇怪,心道憑陸飛的本事,偷十個八個女人都不成問題,還用得著偷內衣?該不會是同名吧。想到此,他就不把這事放在心上了。他安慰道︰「劉科長,要不然就不管他,又不是什麼大事。」
劉科長嘆了口氣︰「不管不行呀,我那不爭氣的表弟還在他老爹手下呢,這事兒,我還得親自管!張家那個敗家子我還不知道,什麼狗屁的偷內衣?肯定是這小子和人家搶女朋友搶不過,開始用下三濫的手段了。這事要是坐實了,那個學生的前途就毀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先查查臨海大學那個陸飛到底是什麼人吧,那個敗家子的眼力我可不敢相信,萬一惹了不該惹的人,我也得跟著倒霉。山炮,你先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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