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怎麼會有人故意陷害你?」當陸飛把山炮和劉警官的對話大致說了一遍後,程憶秋十分詫異,她疑惑的看著陸飛,繼續說道︰「還有,你怎麼會認識段天涯?我知道那個人,他可是段氏集團董事長的獨子,標準的富二代……呃……對了,你也是富二代。」
唉……我這富二代倒是坐實了……陸飛無奈的想著。不過他也懶得分辨,模出香煙,在鼻子下面聞著,皺眉道︰「要說得罪人的話,倒是有,可是和這件事有點不搭界……算了……不想了。」
「不想怎麼行?」程憶秋急了,「一次不行還有第二次,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感受到了程憶秋的關心之意,陸飛心中一暖,這個傻妞的心腸倒是好。陸飛無所謂的笑了笑︰「憶秋,放心吧,我是富二代,朋友多,不怕他們的……」
「嗯……」程憶秋轉著眼珠,點頭道︰「也是,就像山炮和劉科長說的那樣,你是段少的朋友,在臨海確實不用怕什麼人。」
「我怎麼被你說的像個紈褲子弟似的,其實我是一個認真學習的學生呢。」陸飛笑道,他想起了李國棟的事情,便出言問道︰「憶秋,李國棟那邊,用不用我找人警告他一下?」
「他?」程憶秋無所謂的笑了笑,她從隨身的皮包里掏出兩張A4紙遞到陸飛面前,說道︰「你看看這個,今天就是想告訴你這個消息的。」
「這是……」陸飛拿在手里看了一遍,笑道︰「憶秋,恭喜你,終于走出了這一步。」
程憶秋給陸飛的兩張紙,一張是寫給學校的辭職信,另一張則是一個樂隊的邀請函。那個樂隊的創辦者正是程憶秋上次參加海選時的評委之一,她邀請程憶秋加入她初創的隊伍擔任第三主唱,專門負責高音部分。
「謝謝!」程憶秋帶著一絲惆悵的說道︰「一張辭職信,表示一種生活的結束;一張邀請函,標志著新生活的開始!不過我已經告訴她要在比賽之後才能樂隊了。她對此也表示理解,還祝我獲得好成績。」
「這麼說的話,你日後的樂壇之路就完全沒問題了。應該好好給你慶祝一下的。」陸飛說道。
程憶秋搖搖頭道︰「沒什麼好慶祝的,陸飛,其實我最感謝的人是你,你幫了我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說到此,程憶秋的眼圈泛紅,聲音有點哽咽。
「憶秋,別客氣了……快比賽了,最近尤其不能哭,你要是想感謝我的話,那你就把冠軍獎杯送給我吧。」陸飛伸手抹掉了她臉上的淚珠。
「什麼冠軍獎杯?」程憶秋疑惑道。
陸飛聞言有一種掩面流淚的沖動,這傻妞的腦子還是缺根弦……他嘆了口氣道︰「我的意思是‘亞洲好聲音’比賽的冠軍獎杯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懂了嗎?」
陸飛說完隨手彈了她的額頭一下,笑道︰「你怎麼這麼笨呢?」
「討厭!」程憶秋撥開他的手嗔怪道,徹底沒有了一個老師該有的樣子。
飯後,兩人在風雅山莊門口下了出租,程憶秋回去練歌,而陸飛則一邊抽煙一邊往學校溜達。在路邊的報亭,陸飛隨手買了一張報紙,報紙上正長篇大段的報道著華夏到月計劃。就在前不久華夏剛剛把一輛月球車送到了月球,成為了世界上第三個登月的國家,這使得所有華夏人都很振奮。而官方也高調的報道著雄心勃勃的宇宙開發計劃。這些內容看在華夏人眼里自然是很受鼓舞,但是落到其他人眼中就不一定了,比如扶風集團的二公子文邵兵就是極端不爽的人之一。
文邵兵在交代抹黑陸飛的事情後便等著張銘亮的回復,但是在晚上卻收到了張銘亮被逮捕調查的消息。這讓他十分納悶,仔細打听之後差點把文邵兵的鼻子氣歪了。原來是這貨和一個女大學生胡搞,把人家折騰但狠,弄得女人昏迷不醒,那鐘點房的服務員怕擔責任,偷偷報了警。警察來了之後看到張銘亮帶著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器具,便暫時以嫖娼的罪名將他拘留,而那個女生則被送去醫院救治。抹黑陸飛的事情便暫時沒了著落。
文邵兵郁悶之下在校園中散步,但是又看到了學校宣傳欄中關于華轄月的介紹,一直以來以恢復大東瀛榮光為己任的文邵兵的心情剛加煩悶。他強壓住砸了宣傳欄的沖動,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喂!小澤!」
「少爺,有事嗎?今天終于想起我來了。」手機中傳來了小澤風騷的聲音
「少廢話!在距離臨海大學遠一些的旅館開一間房等著我,你知道應該準備什麼。」文邵兵沉聲說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在文邵兵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小澤的才開口說話︰「少爺,我明白了,你耐心等一會兒。」
「怎麼?听口氣你還不願意?」文邵兵冷冷的說道。
「不敢不敢,少爺,你知道的,我這次也有任務,萬一耽誤了任務,我怕連累少爺。而且,我也怕因為我壞了少爺的事情。」小澤說道。
「嗯!你去準備吧!」文邵兵說完便掛了電話。他面色陰郁的看著宣傳攔,心中暗道,華夏人你們等著!我東瀛早晚有一天要佔領你們這片土地,然後以此為基礎征服世界!大東瀛萬歲!
「哎……你看那個在宣傳欄那干嘛呢?揮著拳頭跟猩猩似的……」
不遠處傳來的竊竊私語打斷了文邵兵的意yin,他深深吸了一口,向校門的方向走去。
清酒,生魚片,壽司……身著和服的小澤為文邵兵準備了一頓豐富的夜宵。待文邵兵走進房間,她立刻小步快走到文邵兵的身邊,恭敬的為他換了鞋,將他引到餐桌旁。
喝著清酒,吃著夜宵,看著小澤的東瀛舞蹈,文邵兵煩躁的心情漸漸平復。他的目光漸漸集中到了小澤豐滿的和臀部,在酒精的燻蒸下,在醉眼迷蒙的文邵兵眼里,小澤的形象漸漸變成了喬雨溪的模樣。隨著小月復一陣火熱,文邵兵怪叫一聲站了起來,他瞪著通紅的醉眼問道︰「讓你準備的東西呢?」
小澤聞言臉上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指了指里屋輕聲說道︰「都放在床上了。少爺,你喝醉了,能不能不要用蠟燭了,萬一引起火災就麻煩了……」
「八嘎!誰說我醉了!喬雨溪!你給我老老實實的進屋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收拾你這個賤人!」文邵兵高聲呼喝著。
小澤咬了咬嘴唇,知道這是文邵兵想要在自己身上發泄對其他人的不滿了,想到這個變態折磨女人的手段,她不由得一陣發抖,不過在恐懼之余,又有一絲期待在她的心中暗生,雖然很痛苦,但是……很**……
被文邵兵粗魯的推搡著,小澤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文邵兵獰笑著拿起了床上的皮鞭……
在文邵兵發泄心中憤懣的時候,張銘亮的老爹張建民的心情也十分糟糕,兒子因為嫖娼進了局子,這讓身為區長的老子情何以堪?如果這件事被官場上的競爭對手抓住了把柄,那他還能上個屁的位!坑爹啊!這兒子太坑爹了!
他得到消息後立刻想到,解決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兒子安上一個自由戀愛的名頭,這件事的關鍵是女方的證詞。但是當張建民趕到那家醫院的時候,當事人小雅的說辭差點讓他崩潰。
小雅對張建民說是張銘亮把她灌醉了,之後強行和她發生關系,還用各種工具折磨她,這才導致她昏迷不醒的。張建民聞言差點崩潰,他都懷疑這一切全是競爭對手故意安排的了。
不過當他看到小雅眼中閃過的狡黠,張建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他咬咬牙,沉聲道︰「二十萬!你和張銘亮是戀愛關系!」
「什麼?你在說什麼?」小雅假裝沒听清。
張建民注意到了她故意 開的五根手指,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道︰「五十萬,你們是戀愛關系!」
小雅聞言露出狂喜的神色,不過她還是努力保持鎮定。她掏出手機,對張建民說道︰「一言為定,你別反悔,我有錄音。」
「行!現在和我去拿錢!」張建民說道。
「我一個弱女子,拿那麼多錢我害怕,我打個電話叫我哥一起來。否則……」小雅邊說邊看著張建民的反應。
張建民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好吧。」
小雅打了個電話後不久,從外面進來一個很英俊的高高大大的白種人,他見了小雅就用生硬的中文說道︰「表妹,我來了!」
看到這種情景,張建民的鼻子差點氣歪了,心中大罵兒子簡直笨的像豬一樣,居然被外國人詐騙,真是給老張家丟人!
不過外國人的到來也讓張建民少了很多心思,他本來還想等這件事的風聲過去再好好教訓一下小雅和她的搭檔,可是涉及到老外就不太好辦了。這老外完全可以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拍拍**回國,而弄一張結婚證同時把這個小雅帶走也不是難事。想到此,張建民只能打掉牙齒往肚里咽,準備老老實實的破財免災。五十萬對他這個區長來說確實不算什麼,現在張建民只想把這件事趕緊處理了。
此時,恆龍廣場的頂端觀景旋轉餐廳中,段天涯正一臉笑意的打著電話︰「羅安,這件事做的漂亮,事後把小雅那個手機弄過來。你說的那個保羅,就是咱們雇的男車模吧?哈哈哈……不錯!嗯嗯,事後給他加一成的薪水!那個小雅是個聰明人,你再試試她,如果她真的那麼放得開的話,就吸收到咱們的公關隊伍里!好了,你辦事,我放心!放手做吧!」
段天涯掛上電話搖頭一笑︰「都是人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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