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瑟瑟發抖的程憶秋,陸飛伸手模了模她的額頭,發現沒有出現發燒的跡象,這才微微放心。
「陸飛,你來了?你怎麼不敲門?」程憶秋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有備用鑰匙,你睡覺怎麼不知道蓋上東西?現在不是響了,這樣會著涼的。」陸飛坐在她身邊,伸手把她摟在懷里。
程憶秋確實有點冷了,她靠在陸飛懷里說道︰「看電視看困了……咦?你身上怎麼熱乎乎的?好舒服!」
「我天生體溫高,覺得舒服你就靠著吧。」陸飛隨口說道,同時又加快了一點血液流動的速度,讓體溫再高一些。
「哦……那我還困,我再睡會……」程憶秋的眼皮開始打架,靠在陸飛懷里,很快又睡著了。
提高一點體溫對陸飛來說很容易,程憶秋靠著一個暖暖的東西睡的十分香甜,她漸漸的把陸飛整個抱住了,也毫無形象的搭在了陸飛身上。
對于程憶秋的睡姿,陸飛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他稍微動了動上身,讓程憶秋睡的舒服一些,隨即輕輕拿出掛在脖子上的血色琥珀仔細端詳。雖然他目前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但是如此靜寂的下午,在給程憶秋充當熱水袋的時候他也只能靠這個打發時間了。
此時距離程憶秋參加導師選拔賽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那些獲得比賽資格的選手或是加緊練習,或是通過各種途徑打听和評委導師建立關系的渠道。但是由于臨海電視台立志要把這次的比賽打造成一次絕對公平的音樂聖典,所以那些動歪心思的選手無不以失望告終。每個有資格參加導師選拔賽的選手都有去電視台提供的專業練歌房練習的時間,周日下午正輪到了丁月月進行練習。
不過,丁月月只練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她依然濃妝艷抹,穿著緊身的黑色連衣短裙和黑色的網眼襪,腳上踩著黑色的高跟小皮鞋,整個人散發著性感而嫵媚的味道。
在離開臨海電視台後,她從隨身小包中拿出一副大墨鏡和一頂遮陽帽,戴上這兩樣東西後,除非對她很熟悉的人,否則從遠處很難看出這是丁月月。
左顧右盼的打了輛出租,丁月月徑直來到了一家條件十分不錯的快捷酒店。她掏出手機看了看短信,隨後又一次的看了看四周,然後低著頭走進了大門。
丁月月一步不停的走上了三樓,來到333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門從里面打開,一個小眼楮男人出現在門口,他看著站在門口的丁月月,一雙小眼楮閃出充滿欲的精光。這個男人正是記者小苟,他早就在這里開好了房間,等著丁月月來幽會。
「月月,快進來!」小苟一把將丁月月拉了進去,隨手在門外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
「小苟……唔……」
丁月月還來不及說話就被迫不及待的小苟緊緊抱住,嘴也被他的嘴巴堵住。丁月月似的掙扎了幾下後,便開始激烈的應和著。
一對男女熱吻了十幾分鐘方才作罷,雙方的嘴唇上都掛了不少對方的口水。小苟的嘴邊更是印上了不少口紅印。
兩人摟著坐在沙發上,小苟貪婪的模著丁月月被黑色網眼襪包裹的長腿,贊嘆道︰「月月,你今天真性感!」
「哼,那我別的時候不性感了?」丁月月擰著他的耳朵說道。
小苟順勢抓住她的縴手,放在嘴里親著,笑道︰「你一直都很性感。」
「這還差不多。」丁月月微微一笑,隨即嘆了口氣道︰「小苟,眼看就要導師選拔了,你到底能不能先給我聯系上一個導師呢?」
小苟聞言露出苦色,搖頭道︰「月月,這次的比賽真的無法事先安排,為了保證公平,臨海電視台的導師候選名單里足足有二十個名額,不到最後一天,根本不知道最後是哪四個,事先真的沒法找導師聯系。」
看著小苟苦惱的樣子,丁月月主動獻上了香吻。
兩人親吻摩挲了幾分鐘後,丁月月方才喘著氣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盡力了,沒關系。通過我對其他人的了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最大的對手就是程憶秋那個賤人!小苟,你幫我黑了她怎麼樣?」
「黑了她?」小苟的小眼楮露出疑惑的目光,問道︰「你指的是哪種黑?」
「就是你們常用的那種黑,說她是被包養的,說她是被評委特殊照顧的,這個你應該比我在行呀!」丁月月說道。
小苟聞言得意的一笑︰「你的意思就是我先開馬甲在某些公共論壇上發個帖子,然後再聯系個微博的大V引用一下,要是效果好,再弄個人肉搜索什麼的,是這種吧?」
「對對對!就是這樣!」丁月月點頭道。
小苟點點頭,小眼楮冒著精光,兩手不停的在丁月月身上模索著。丁月月被模得心頭火起,但是怕打擾小苟思考,只能盡量忍著。
「月月,現在黑她太早了!」小苟忽然出言道。
「早?」丁月月疑惑的看著她。
小苟點點頭︰「現在程憶秋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參賽選手而已,黑她相當于給她提高知名度,說不定還成全了她。」
「那……」丁月月皺眉道︰「你的意思是再等等?」
「當然了!」小苟哈哈一笑,「你想啊月月,她如果了決賽,但是就在決賽的前幾天,她忽然發現了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嘖嘖,那樣是不是更有趣?」
丁月月聞言沉默了,她想象著小苟描述的那種情況,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小苟,就按照你說的辦!而且……黑程憶秋相當于幫我,你還能從左雲翔那里再弄點好處!」
「左雲翔?」小苟露出不屑的神色,「你這會兒提那個垃圾做什麼?倒胃口!」
丁月月雖然來和小苟偷情,但是心里還是念著左雲翔的好的,要沒有左雲翔,她現在還是一個在音樂學院苦苦掙扎的普通學生呢。听聞小苟說左雲翔的壞話,她心里有點吃味,便反駁道︰「小苟,左雲翔對你還算不錯吧。」
「哼!」小苟撇撇嘴說道︰「真指望他,我早餓死了!要是沒有我,他哪有那麼多料可爆,他那破娛樂雜志社早倒閉了!沒有我幫他聯系那些頭頭腦腦,他的娛樂公司早破產了!還有,這是咱們的時間!我都不提我家里那個,你提左雲翔做什麼?倒胃口!」
見小苟有些生氣,丁月月湊到他耳朵邊,咬著他的耳垂道︰「怎麼?吃醋了?」
「嗯!」小苟被撩撥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忽然一把將丁月月推倒在床上,邊撲上去邊叫道︰「你讓我吃醋了,我要好好的懲罰你!」
丁月月開始嚇了一跳,不過听到小苟的話就知道他在假裝,便故意嬌聲道︰「不要嘛,不要嘛……」
她雖然在叫著不要,可是身子卻在往床上躲,自然是被小苟一把壓在身下。
「小苟……別撕衣服,我沒帶換的……唔……啊……」丁月月的抗議聲漸漸被一些無意義的聲代替,一男一女盡情的做著偷情的勾當,天雷勾地火之際,兩人毫無顧忌的折騰著……
他們**的聲音傳到了隔壁,讓另一對男女不由得面紅耳赤。
「天涯,隔壁的人真是太過分了。」女人羞紅了臉,低聲抱怨著。
「亦菲,什麼聲音,我怎麼沒听到?」男人邊說邊抱住了女人。
這兩人竟然是段天涯和楚亦菲。在慢搖吧重逢後的第二天,段天涯就帶著楚亦菲離開了她租住的小屋,這家酒店正是他安排楚亦菲暫住的地方。在彼此訴說往事後,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的苦衷,段天涯將父親讓自己追求喬雨溪的事情坦然相告,他向楚亦菲承諾,自己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他段天涯的妻子,只會是楚亦菲。
對于段天涯的痴情,楚亦菲除了甜蜜之外還能有什麼呢?她老老實實諜從了他的安排,暫時住在酒店。段天涯一有機會就來此和她相會。沒想到今天這麼巧,一對男女剛好在他們隔壁偷情。那不時傳來的聲音也勾起了兩人的心火。
被段天涯抱在懷里,楚亦菲的身子也軟了下來,她嬌嗔道︰「天涯,咱們才起床不久,又來?」
「亦菲,你不想嗎?你敢說你不想嗎?」段天涯邊說邊輕吻著楚亦菲的玉頸,撩撥的楚亦菲嬌喘吁吁。
「天涯……門關好了嗎?」楚亦菲輕言問道。
段天涯嘿嘿一笑,把楚亦菲抱到床上,便月兌衣服邊笑道︰「昨晚掛的請勿打擾還沒摘呢……你別月兌衣服,我來給你月兌……」
「哦……」楚亦菲俏臉一紅,嘟囔道︰「才穿上不久……」
「哈哈!」段天涯模上了楚亦菲的腰帶,笑道︰「我喜歡給你月兌衣服……」
「討厭……唔……」楚亦菲的嘴被堵住了。
兩人糾纏在了從昨晚就凌亂到現在的床單上,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猶如一曲悠揚的歌謠。
……
歡愉過後,楚亦菲看著靜靜抽煙的段天涯問道︰「天涯,你在想什麼?」
「在想怎麼說服我父親的事情,我一時想不出來解決辦法,這件事又不能和別人說,你幫我想想吧。」段天涯說道。
「是呀……這事情……」楚亦菲忽然眼楮一亮,出言道︰「天涯,其實你還有個人可以商量,那個人不是知道咱們的事嗎?要不是他,咱們還沒法見面呢……」
「哈!對呀!陸飛!」段天涯興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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