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過了。『**言*情**』」田箏淡定道,可不是呢,自從周氏偷偷模模塞給她畫本時,出于好奇,她當時就把那薄薄的一本畫冊翻完了。
記得那會兒田箏還捂著嘴點評了一句︰畫風頗為大膽,人物十分生趣形象,若是彩色版的,效果一定更佳。
遺憾!真是遺憾……
魏小郎錯愕極了,當即就把畫本放在一邊,一邊揉著自己的腦袋,一邊不忘埋怨道︰「你咋不告訴我一聲?」
他當時若看過,肯定就不會生昨晚那種找了很久,也不得其門而入的尷尬事情了。簡直是太損害他英勇的形象了。
甚至,最終還是箏箏幫忙,才找對地方。魏小郎忽而記起昨夜種種的事情,心情真的十分微妙……
魏瑯躺在床上不斷懊悔時,見田箏十分淡定的準備起身下床,眼里精光一閃,什麼懊惱通通丟到了一邊,立時就炯炯有神的盯著田箏看起來。
他媳婦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田箏感覺到炙熱的視線,被那略微復雜的眼神瞧著,她低下頭,才現自己身上此刻竟然啥也沒有,田箏心一顫,立時就舉起旁邊的枕頭拍到魏小郎的頭上。隨意一抓,也不看是誰的衣裳就胡亂套在自個兒身體上。
等魏小郎將枕頭揮開時,田箏逮著機會就想跳下床,魏小郎癟著嘴,伸出大長腿一勾,待田箏站不穩時,瞬間就把人拐入懷里了,嘿嘿笑道︰「媳婦,你要跑哪兒去呀?」
還真有些不習慣媳婦這稱呼,田箏臉一紅,忸怩道︰「干嘛?該起床了。」
估模著此時也到了早上六點多鐘吧?新婚第一天就懶床似乎不太好的樣子?田箏胡亂想著,用以阻止自己想其他的。
可惜,魏小郎那不老實的左手直接就模進了田箏松垮垮的衣襟里,動作十分猥瑣下流,而右手就用來圈住田箏,她只能伸出唯一能活動的一只手試著不讓他亂動,魏小郎立時就抓住了田箏的手,然後抓著移動到她的前胸處。
手放在那個柔軟的部位時,魏小郎強行的讓田箏自己揉捏了幾下。
田箏渾身顫抖,一口老血都快噴涌而出。忍不住罵道︰「流氓!」
「嘿嘿……」猥瑣的笑了一聲,不管田箏怎麼罵,魏小郎都不惱火,壓低嗓音問道︰「箏箏,是不是很好玩?捏幾下這兒就會立起來。」
說完,為了言之有物,魏小郎重新在田箏另一個柔軟的部位逗弄了一番,果然就感覺到尖端立起來了。
隨即,他就哈哈大笑起來。
看他玩得那麼盡興,田箏無語以對。
她突然很想咆哮啊,臥槽!敢情魏小郎只是把之當成了玩具?這麼孜孜不倦是對于從未見過的玩意兒生出來的好奇心?
田箏默默的抹去了額前沒有的汗珠,她不止想咆哮,她還覺得自己很悲劇……
原本她只想做個嬌滴滴的新娘子,半推半就羞澀的從了新婚丈夫就行了,可奈何現實如此骨感。
她的丈夫只是個好奇寶寶而已。
意識到這種現實後,田箏苦著臉,任由他玩耍著自己兩個柔軟處。
魏小郎保持嬉笑的模樣玩著,欣賞著田箏臉上五顏六色不斷的轉換,他其實也沒有表面上那麼自然啦。
某個不能描述的部位已經蘇醒了,感覺十分饑渴。
開了葷後的男人,總是容易沖動的,更別說他已經嘗了滋味,且一醒來就研究了一下畫本。于是慢慢的,他不動聲色的磨蹭著田箏的身體,等田箏忽而感覺耳畔魏小郎呼吸漸漸粗重時,已經被對方穩穩的覆壓在身下了。
「還疼嗎?」魏小郎輕聲問。
麻蛋!這麼不要臉的問題竟然還好意思問?田箏立刻就露出一個惡狠狠的凶光瞪著他。
魏小郎視而不見,重重的啄了一口她的唇,啞聲道︰「箏箏……你忍忍,我現在真的忍不了啦。」
說完,就挺身|而入……
等他軟了下來,便小心的從她身體里抽出來,田箏就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累得渾身月兌力了。魏小郎看著癱軟的人兒,心里一動,便一點一點溫柔的親吻著她的臉頰、脖子、鎖骨等等地方。
若不是他像珍寶一般憐惜的舉止,田箏才不想甩他呢,此刻,簡直是欲哭無淚,到底多少沒良心的小說誤導了她呀?
什麼初次就有快|感,特別舒服啥的,昨晚就疼了很久,早上很不容易已經好了不少,可經不住魏小郎再來一次啊。田箏悲憤的牙咬忍受時,不經意瞥見上方魏小郎歡喜而滿足的表情,她驀然覺得,忍一忍後也不是那麼難受了。
魏小郎心里很是愧疚,柔聲問道︰「要不你再睡一會兒吧?」
在床上閑耗了一個多小時了,再不起來簡直就沒臉見人啦,田箏望著他,小聲道︰「爹娘應該起床了吧?還得給他們敬茶呢。」
「嗯,他們該是起來了。」魏小郎翻身起床,在衣櫃中找了身衣服快速的穿好後,就尋模起昨晚抬進來田箏的箱子,找了一會兒,沒找到衣裳,便問︰「箏箏,你的那些衣裳是裝在哪個箱子中?」
田箏坐起來,隨手指了一下,魏小郎就樂顛顛的上前打開箱子,挑選了一會兒,就給田箏選了一套粉紅色的出來。
田箏接過衣裳,紅著臉道︰「你轉過身去,不準偷看。」
房間里沒有設置屏風,田箏只能如此要求他了。
好在他算是個有節操且听話的男人,說不讓看,就真的背過身去,都不往床上瞟一眼了。田箏心里如是想,便趕緊穿起衣裳來。
魏小郎咧開嘴角,心道︰箏箏這個小傻子,該看的早就看完了,此時不看豈不是掩耳盜鈴嗎?等他想看時,自然就能看到,又不急在這一時一刻。
這夫妻二人腦思維不在同一個模式。因此,雙方對彼此都頗為滿意。
等田箏也穿戴好時,兩個人打開房門,走出來院子,院子里已經打掃干淨,弄得整整齊齊的。
張媽媽正在水井旁打水,見了他們兩人,分別喊道︰「二少爺、二少女乃女乃,灶房里已經準備好了茶具、熱水。」
瞧客廳中沒有魏秀才與魏娘子的影子,魏小郎問張媽媽,道︰「張嬸,你看見我爹娘在哪兒嗎?」
張媽媽笑著指了下外面,道︰「在菜園子那里。我去喊老爺夫人家來吧。」說完,她把水桶提上來,放在一旁,就準備跑出去。
田箏笑著道︰「有勞張嬸了。」
張媽媽干活勤快,笑著就往外面走,她對于主人家隨和的作風,還是有些不習慣。像新娘子不該早早起來給公公婆婆敬茶嗎?
可這二少爺不著調,二女乃女乃也不著調,關鍵是魏秀才與魏娘子也渾然不在意,反倒是她這個下人在一旁瞧著著急。
天邊的太陽已經冒頭了,好幾次她都想跑到新房叫他們起床,免得誤了時辰。可想想也不該她多嘴,只能忍耐著了。
幸好田箏猜不透別人的心思,不然她就羞愧死了。
她不是不起床,而是混蛋魏小郎拉著不給起床,打又打不過他,力氣又沒對方大,臉皮也沒他厚,她能怎麼辦?
張嬸轉了幾圈,就來到魏家後院自留的菜地處,魏娘子與魏秀才正給蔬菜澆水呢,告訴了一聲兩人起床了。
魏娘子放下手里的瓜瓢,對張媽媽耳語了幾句,張媽媽就領命去了。
兩個兒子都已娶妻,魏秀才夫妻從京城緊張的氛圍中回到家鄉,突然有了閑心打理菜園子,兩個多月下來,菜園已經一片欣欣向榮。
魏娘子站起來,對魏秀才道︰「他爹,咱們回去罷,還要喝箏箏的媳婦茶呢。」
很快的兩人就收拾了一番,回到宅子里了。
張嬸抱了一團東西,拿給魏娘子看了一眼,魏娘子露出放心的笑容來,道︰「行了,給他們小夫妻放回去。」東西悄悄放回去,也不用新晉的小夫妻產生尷尬之情。
那東西是放在魏小郎床上的一塊白布,用來證明新娘子的貞潔。此時突然成為了安撫魏家父母心的道具了。
魏娘子回到房間時,對魏秀才得意道︰「我就知曉我們小郎聰明著呢,哪里不懂得洞房?」昨晚被一群偷听壁角的人打趣她兒子啥也不懂,魏娘子氣煞了。
魏秀才撇了一眼,見老妻興奮著,看來是沒空替自己整理衣襟,想著不能耽誤吃媳婦茶,于是就自己動手。
與此同時,田箏和魏小郎一起去了灶房,把茶具清洗了一遍,泡好了茶水,就端到了大廳里。
田箏正正經經的給公公婆婆敬完茶。
走完程序後,才到了吃早飯的時間。
張媽媽已經自動把飯食擺放在魏家的大廳中間,已經是一家人,魏娘子便道︰「箏箏,咱們是一家人了,娘也不用你伺候,不需要搞那些規矩。你一起坐著吃啊。」
「嗯。」田箏笑眯眯的應道,她也不矯情,幫公公婆婆與丈夫盛好飯後,就挨著魏小郎坐下來。
魏娘子滿意的點點頭,她就喜歡簡單的一家人無拘束的吃頓飯,可京城中大兒媳每頓飯總是一板一眼的站在她身旁伺候,弄得魏娘子吃飯都渾身不對勁。
守規矩不是不好,但是連續說了很多次,對方也不听勸,魏娘子心里十分無奈。這麼些年來,她是越來越懷念鄉下生活了。
一晚上消耗了不少體力,魏瑯吃完一碗飯後,就把碗遞給田箏,等田箏盛滿,又呼呼的開吃。
吃飽喝足,魏小郎扔下碗筷,突然大聲道︰「爹娘,昨晚沒睡好,我和箏箏去睡個回籠覺啊?」
田箏驀地雙手一抖,十分無語的望著他。真希望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啊,可見魏小郎一本正經的樣子,又明白他絕對不是說笑。
田箏免不得揉了下太陽穴,自己想睡覺,就別拉著她啊。
魏秀才與魏娘子實在無法拒絕兒子那期待的眼神,便只能點頭同意了。魏娘子笑著道︰「你們再去睡會兒,等中午飯做好了,我叫你們起來吃。」
魏秀才跟著笑笑道︰「去睡吧。」
得了爹娘的肯,魏小郎興匆匆的拉著田箏就往房間里走,田箏幾乎是被他推著進了兩人的臥室。
魏秀才與魏娘子頗為好笑的看著兩個人,魏娘子由衷道︰「希望小郎爭氣點,明年就生個乖孫出來。」
「咳……」魏秀才忍不住打斷她,道︰「由得他們小孩子多玩幾年,你別有事沒事就在他們耳邊催促。」
大兒大兒媳催一次啊沒關系,畢竟杰年歲不小了。可依他看,小兒子小兒媳年歲小,急啥?沒得讓他們有壓力。
這會兒天氣逐漸涼了,換下了里衣後,兩人躺回被子里時,魏小郎很是自然的就把田箏摟在了胸前,他突然很喜歡這種親密相擁的姿勢。
田箏哼哼不滿道︰「小郎哥,你放開我啦。」
魏小郎道︰「不放。」
可是被死死的扣著真的喘不過氣啊,田箏苦著臉道︰「這樣睡覺不舒服。」
魏小郎並不是一意孤行,他稍微松開了一點,留出空隙讓田箏可以在他懷里自由活動,便道︰「現在是我媳婦兒了,你得習慣這樣睡覺。」
似乎覺得自己立場不夠堅定,魏小郎又加了一句,道︰「不習慣咋行?我們可是要睡一輩子的呢。」
聞言,田箏壓抑不住心頭一股猛然躥升的暖意,這熊孩子老是不經意間講出動听的情話來,害得她莫名其妙很感動。于是轉過身,把頭靠在他的心口處,一只手放在他的月復部,整個人像個八爪魚似的趴在他身上。
魏瑯的身體明顯有了反應,田箏稍微動了動,就能感覺到有一處尖銳,她紅著臉,心想再來一次什麼的,她不介意啦。
可魏小郎雙目緊閉,瞧不出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很想要,因此,田箏羞恥的閉上眼,她也說不出口沒關系再來一次呀。
過得一段時間,魏小郎的心跳聲逐漸趨于平緩,耳畔傳來細小的鼾聲,田箏無語嗯咽……
她終于意識到︰這真是蓋著鋪蓋純睡覺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冰凝投的一顆地雷。╭╮
小箏箏與小郎哥再甜蜜都無法安慰我悲痛的心的了,嗚嗚嗚……作為對小紅花有病態般執著的蛇精病,已哭瞎在廁所。
本來匆忙寫了三千字準備上來,凌晨一點時網絡又好了,我居然收起了悲痛,又碼了一千多字,實在是為自己這種精神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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