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盛年將秦紅顏的雙腳擦拭干淨,放在懷中,細細端看著。
她的腳白得如同瓷器,腳背上有隱隱的血管,每一下跳動都牽動著他的心髒。她的十只腳趾如同玉石,可愛圓潤。指甲上涂抹著透明的指甲油,在燈光下閃著珍珠般的光澤。她的腳掌柔軟順滑,如同嬰兒。
她就連腳也是如此完美。
他伸手撫模著,從腳掌到腳背,像是在撫模著一件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寶物。
確實,他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能接近她。
終于,他俯下頭,開始親吻她的腳背,態度虔誠,如同在膜拜心中的神。
她就是他心中的女神。
他從她的腳背開始吻起,一下一下,一寸一寸,沒有半分遺漏。
她的肌膚像是牛女乃洗過,滑&女敕異常,對他的唇而言是種絕佳的享受。她的皮膚有種天然的冰涼,那種冰冷讓他想要將她永遠捂在懷里,捂得熱熱的。
秦紅顏穿著睡褲,他緩慢地將睡褲推到了她大&腿處。而他的唇則開始上移,吻上了她的小&腿。
她的小&腿縴長均勻,像是最完美的藝術品,在燈光下白得幾乎晃花了人的眼。他的唇在她的小&腿處流連忘返,他開始想象這雙&腿放置在自己腰&際的感覺。
這種想象折磨得他必須運用全身的意志力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就連膝蓋也是圓潤有骨&感,沒有半分瑕疵——他覺得她渾身上下當真是找不到半分的瑕疵。
他永遠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秦紅顏時的場景。
那天,叔叔說要給他介紹個口語老師,是公司下屬,一個二十六歲的美國斯坦福大學商學院研究生。
他在心里立即勾畫出了這個女人的形象——戴著高度近視眼鏡,不善言辭,會時刻臉紅花痴地望著他叔叔,或者是他。
就像他生命中曾經遇見的所有女人一般。
沈盛年對這口語課以及口語老師毫無興趣。
他是老師心目中的天才,從小就顯露出自己的高智商,小學時便開始跳級,未滿十五歲就學完了高中所有課程。學業上的成就以及出眾的外貌讓他自小&便享受了所有的崇拜與肯定的目光,他內心是驕傲的。他雖然時刻微笑著,可是在心底深處卻鄙視周圍所有人。他覺得自己是《哈利波特》里的魔法師,而其余人都是麻瓜。
當然,除了沈昂。
沈昂是他的偶像,也是這世界上唯一能制住他的人,所以他答應來補習口語,不過是為了尊重沈昂。
頭天晚上他幫人當黑客盜取信息熬了夜,到沈昂家坐在客廳窗台處不小心便睡著了。睡夢中,他感覺到一股冷冷的目光。這讓他驚醒過來,並且下意識便露出了自己的不滿。
然而睜開眼,卻看見一位高挑冰冷的美人。
秦紅顏。
他首先驚訝的是她的外貌,非常完美。其次,是她身上的一種味道,冰冷陰暗孤獨,那是屬于他同類的味道。更可貴的是,她對自己以及對沈昂都沒有半分興趣。
甚至,她在厭惡自己。
是的,她根本不懂得掩飾,或者說根本沒有心情來掩飾對他的厭惡。
秦紅顏讓他覺得很有趣,這是他人生中首次對一個異性起了興趣。
說實話,青睞他的人很多。其中有同年齡的小女生,也有比自己大不少的女人,可是他通通沒有興趣。他能夠從她們身上感受到貪婪的味道,她們接近自己不過是貪戀他外表的東西,金錢容貌或者是眾人的仰視,可是她們根本不了解真正的他。
她們根本不了解真正的他是多麼可怕。
可他卻看得出,秦紅顏一眼便看清了他的內心,因為他們有相同的味道,他們是同類。
于是他開始千方百計接近她,而她則一味抗拒退後。
這激發了他身體里的追求欲,男性天生便是有渴望狩獵的天性,他很想要擁有她,這是他人生中首次這樣渴望得到一樣東西。
也許是他弄癢了她,睡夢中的秦紅顏開始用手來阻擋他的親吻。
他輕易地制住了她的手,唇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他的唇越過她的膝蓋,開始向著大&腿進攻。
大&腿是女性最性&感之處,因為最接近隱秘。
大&腿內側的敏感讓睡夢中的秦紅顏喚出聲,那聲音也立即引起了沈盛年的沖動。他內心中的使得他想要不顧一切褪&下她的褲子,然而理智卻生生壓下了這股沖動。
如果要的僅僅是她的身體,那他早便可以如願以償。
他還要更多的東西,更好的東西。
他深吸口氣,戀戀不舍地再次撫模親吻了她的雙&腿,最終將褲腿放下,將她雙&腿放入毛毯中。
調整好呼吸後,他坐在她身邊,開始端詳她的面容。她睡著時眉頭總是微皺著,像是個缺少安全感的小孩。
他想,其實她的內心是柔弱的,外表如此強悍也不過是為了偽裝。
她究竟遇見過什麼樣的事情,她的成長環境究竟如何,她來到叔叔身邊究竟有什麼樣的目的?
他通通都想知道。
她真是個迷一樣的女人。
她的唇很飽滿,睡夢中微微張著,時不時翕動,看上去像是在引誘著人犯罪。
他看著她的唇,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唾沫,很想要親吻上去。他這麼想著,身體也不自覺地這麼做了。然而就在雙&唇即將踫觸時,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卻又生生地止住了動作。
他們的初吻應該是在她清醒的狀態之下,他是驕傲的,他想要讓她永遠記得自己。
沈盛年伸出手,用食指指月復描繪著她的雙&唇,輾轉留戀。
那麼,就再等等吧。
秦紅顏醒來時,發現天已大亮。經過一夜的休息,疼痛已經全部消失,昨晚的事就如同幻影,有種不真實的模糊感。
她只依稀記得沈盛年來了她家,給她買藥擦拭。
想到這,她趕緊起身檢查身體,發現自身衣物整潔並沒有被動過的痕跡,身體也沒什麼異樣。
看來,是她多慮了。
畢竟他也只是個十六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