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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之森,護印一族的村落。
月華如水,傾瀉在這個小小的村落當中,給這個看起來平凡的小村落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這個看似普通的小山村其實防御十分嚴密,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會有人听從隱蔽處出來趕走想要入侵這里的靈獸。久而久之,生活在附近的靈獸也就不會輕易的接近這里。
一個獨立的小院里,玉冰焰單手執劍,身隨劍動,竟舞的不必一個劍士差。搖曳的燭火在院里的石桌上輕輕晃動,與月光相互輝映。
這是玉冰焰的習慣,每天晚上她都會練上一段。漸漸地,玉冰焰有時候竟然會有一種錯覺,錯覺的認為自己是一名劍士。不過她終究不是個劍士,即使招式用的在流利,他是無法從身體里提煉劍氣的,她身體里有的只是澎湃的靈力。
劍隨心動,長劍蕩起一陣微風,「噗」的一聲,石桌上的蠟燭竟然被這風吹滅了。那極薄的長劍發出陣陣嘶鳴,有如仰天長嘯的靈獸一把。
「好劍法!」這安靜的夜色中,突兀的一個聲音突然想起,竟然讓玉冰焰一愣。
隨著那到聲音而來,一個白色的身影飄然落在了院落當中,雖然已不再年輕,但是卻看起來沒有半點老態龍鐘的感覺。
「千幻!」玉冰焰一看來人,雖然二十年沒見,但是確實一眼就認出了他,全身顫抖的月兌口而出。她沒有動,她生怕這是個夢,她生怕一動眼前的畫面就真的如夢中一樣消失了。她曾經無數次的想過這樣的畫面,這個明媚如初的男人,能夠飄然而來,落在自己身邊。
「冰焰」雲逸輕輕步到玉冰焰身前,輕撫玉冰焰的發絲,「你也老了。」
早已蓄滿淚水的雙眼卻沒有遮擋的住玉冰焰的視線,眼前的雲千幻卻是越來越清晰。「真的是你麼?千幻,二十年了啊!」玉冰焰顫巍巍的伸出手,想要去撫模一下那個在夢里出現了無數次的面龐,可是終究沒有探出,她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真的是我!」雲逸微微一笑,笑的還如當年一般優雅一般從容,「我現在叫雲逸!」
「逸,雲逸,」玉冰焰楠楠的念道,「千幻,當年」
「當年的事我已查清,不怨你,是我錯怪你了!」雲逸依舊在笑,笑的很閑適也很放松。
這句話玉冰焰等的太久了,是的,這句話她等了二十年了。所有的感情匯聚到了一起,那蓄再眼眶中的淚水終于如決了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猛地一下撲到了雲逸懷中,沒有了哭聲,沒有了解釋,甚至沒有沒有任何話語。
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抱在一起,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那一刻對玉冰焰來說真得希望那一抱一下就就到了地老天荒。
風夕和瑯瑯安靜的站在一旁,他們是在雲逸進來之後才進來的。風夕人得眼前這個女子,不但認識,而且還是相當的熟絡吧,這是他唯一有印象的幾人之一了。
良久,玉冰焰才從雲逸懷中慢慢的出來,整理了下衣服,將手中的長劍遞給了雲逸,「你的劍,我一直帶在身邊,」縴薄的劍身上刻著兩個小字,「承影」。這就是雲逸曾經的佩劍,這就是雲逸用來一劍蕩洪荒的佩劍承影。「承影」這個名字,也許早已超越了雲千幻,再大路上更為人們所知道。
雲逸輕浮劍身,仿佛這把劍一下子把自己塵封的所有回憶一下子全部破了開來。
一閃身,雲逸拉著風夕來到了玉冰焰面前,「認得他麼?」
「他是」玉冰焰臉色慢慢地變了,她不敢相信,因為她知道即使帝國的士兵沒有追殺成功,恐怕他身體里的封印也會要了他的命吧。
雲逸笑了笑,「他是風夕。」風夕兩字他說的很重。
玉冰焰一听,首先是一愣,接著將幾人帶進屋中,畢竟雲逸和風夕可是帝國通緝的一號和二號通緝犯。
玉冰焰的石室不算太大,四個人進來也有些擁擠了。本來碧璽和蘇玉也要一起到這里來的,但是實在是太不方便,尤其是碧璽的身份太過特殊,一旦被發現了就是不好辦了。至于紫兒更是根本不願靠近這里,它是從這里逃出來的,沒有人會喜歡重新回牢房旅游的。而且這里是是守衛神魔之井的地方,如果稍有差池,魔族趁虛而入,那可就犯了大罪了。
燈火在燈罩內輕輕的跳躍著,玉冰焰望著雲逸,眼中的愛意早已蓄滿。風夕隱約間覺得,也許師父心中所藏的那個女人正是眼前的這個人吧。雖然這人自己也記得,但是印象卻並不深刻,必經,那時他是是個小孩子。
「花炎這一輩子過得實在是太苦了,」玉冰焰微微嘆息道,知道花炎再十幾年前去世的消息後,玉冰焰反應並不是太強烈。「我們五俠客現在就剩下你我了啊。」
雲逸略顯傷感的點點頭,「是啊,不過關于我們的故事卻還沒有結束,我們五個人的故事。」
玉冰焰動了動,想要站起來卻沒能站起來,伸手握住了雲逸的手,點點頭。
「第一件事我要拿回我自己的劍,第二件事就是他,」雲逸抬手一指風夕。
玉冰焰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之道雲逸說的是什麼。當然作為玉天的兒子,自己的佷兒,玉冰焰自然也是很關心風夕的。玉冰焰頓了頓,「陽兒,你過來!」
風夕順從的來到玉冰焰面前,雖然二十年沒見過了,但是他本能的認為眼前這個女子是不會害自己的。
「月兌下上衣,」玉冰焰嚴肅的說道。
風夕順從的月兌下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結實的肌肉。玄冰和黃鈺都給瑯瑯抱著。玉冰焰看了一眼瑯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轉而將視線集中在了風夕的後背之上。
風夕寬闊的後背上,一直神俊的雄獅傲然而立,血色的線條簡約的將它的形態勾勒的十分逼真。不止是玉冰焰,雲逸和瑯瑯也同時在看。
「果然是這樣,」玉冰焰喃喃自語道。
「這是分影嗎?」瑯瑯忍不住問道,她從第一次看到風夕背上的團之後,就一直在考慮這些。
雖然這算是瑯瑯到目前為止和玉冰焰說的第一句話,但是卻讓玉冰焰相當的震驚,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態望著瑯瑯,「這的確是分影!」
瑯瑯倒抽了口涼氣,「如果是分影的話,那恐怕就非常的不好了!」
玉冰焰頓了頓,「還不曾請教」雖然從這女子一進來時,玉冰焰就注意到了她,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女子的確是有些奇特。
「瑯瑯,風夕的朋友。」瑯瑯倒是並不怕玉冰焰,「我是個精靈,」說著將一直照在頭上的兜帽翻開,露出了一頭金發,和兩只尖尖地小耳朵兒。
玉冰焰倒是沒有多少驚奇之色,停頓了一下,「分影這種說法不知姑娘是從哪里听說的呢?」玉冰焰隨意的問道。
瑯瑯微微一笑,「禮靈大人請不必緊張,我是風夕的朋友,而關于封印的東西,瑯瑯一直是比較細心地研究過,所以關于一些古時的術語,還是有所了解的。」瑯瑯明顯感覺到了玉冰焰的謹慎,關于異族,人類一向是謹慎和不信任的。
玉冰焰嘆了口氣,從石床地下拿出一個小小石匣,從里面拿出一本書來。
「封印書?」瑯瑯驚奇的望著玉冰焰手中的書,不自覺的吐出來這幾個字。
「嗯,是封印書,《封印書》本是記載天族各種封印術的原理和施術條件的一本書,千年前為玄天帝後洛皇後所得,然後從洛皇後那時開始,我族中的優秀術者對其做了一部分完善。這一本不是真本,是我做的拓本!據說這神魔之井的禁忌之印的印式就是從這本書里得到的。」玉冰焰徐徐解釋道。
說道洛皇後瑯瑯自然地看了看懷中的黃鈺,這是曾經洛皇後的靈媒。這個洛皇後一直是比玄天大帝還要神秘的傳說,就連關于她的死,也充滿里種種離奇的傳說。甚至有人說她在這望月之山踏著月光而去了。
「相比瑯瑯姑娘一定是看了相當古老的書才知道的分影吧,據我所知目前除了這本書上有所記載之外,千年來的書籍上還沒有任何一本書有所記載。而這本書也因為記載了一部分關于神魔之井封印的內容而被稱為禁書,一般人恐怕是很難看到了。」玉冰焰隨意的翻著那本書,「關于陽兒身上的封印,其實是我和他的母親一起研究這本書後,自創的一種封印術,我們稱它為離火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