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眼皇猞猁不是不把妖妖放在眼里,而是它的孩子此刻正在飛廉懷里,所以飛廉才成了它首要攻擊的目標。
妖妖倒是相當的氣氛,「敢看不起我!」三條控魂鎖鏈同時激射而出朝著那半空中的三眼皇猞猁激射而去,從三個方向封鎖了三眼皇猞猁的去路!雙翅一蕩帶起陣陣罡風,三眼皇猞猁第三只眼中一道烏光激射而出,頓時將兩條控魂鎖鏈熔斷!
而飛廉卻是閑庭信步一般的在一旁看著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
妖妖見一再失手,她這堂堂公主顏面何存,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本想在飛廉面前好好表現一下,不曾想這靈獸受了傷還這麼厲害,不禁是心里火大。整個人一躍而起,朝著自己的魔影奔去,單手探出,一只月牙形的黑色刀刃從那魔影的背後拔了出來。
「不要用靈牙刃!」飛廉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妖妖的靈牙刃已經揮出,幾十道風刃朝著那空中的三眼皇猞猁飛去。
不過妖妖卻也隨著那風刃的揮出倒了下去。飛廉目光一冷,手中一道黑光探出,一桿長槍瞬間凝成,朝著空中一挑,那三眼皇猞猁的整個身體便被飛廉這快的看不清的一槍所刺穿。
「說了不要輕易用靈牙刃,你現在根本控制不了,它的反噬作用你還承受不起!」扶起倒在地上的妖妖,飛廉略微有些責備的說道。
「誰讓你不幫我!」妖妖狠狠地瞪了一眼飛廉。
「你說了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我自然要看看啊。」
「你」蒼白的小拳頭揮出,卻沒有砸在飛廉的胸口。「那我控制這只給你看看!」說著一條極細的控魂鎖鏈自手中沖出,頓時沖進了飛廉懷里的那個小幼仔身體中,隨著那小幼仔的一聲慘呼,整個眼楮都變成了墨黑色!
「怎麼樣!?」妖妖報仇似的看著飛廉,得意的笑著。
飛廉抬起手輕輕一揮,斬斷了妖妖的控魂鎖鏈,「這麼小,你多控它幾次就翹辮子了,看你還能有個小跟班,我看就讓我先養著吧!」飛廉抬手溫柔的揉了揉那小肉球的頭,顯然這小家伙還沒有意識到此刻自己母親已經死了,只是乖巧的窩在飛廉的懷里,眼神驚恐的看著妖妖。
「紫兒」瑯瑯幽幽的說道,她很確定那飛廉將軍懷中的猞猁就是小時候的紫兒,而瑯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紫兒竟然是三眼皇猞猁!
「我看既然養著那就要給它起個名字,不如就叫妖妖吧!」
妖妖狠狠的瞪了飛廉一眼,「叫飛廉,不然我就讓老頭子在天下找個最丑的女人嫁給你,我听說獸人的戰龍丑的可怕,不如你就當我們魔族的和親大使嫁到獸族,讓我們和獸人結個秦晉治好如何?」
「飛廉!」飛廉嚴肅認真的對著懷里的小猞猁喊道。
瑯瑯在不遠處微微一笑,看來即使是戰神飛廉也不是那樣的冷血啊。不過瑯瑯還沒來的及繼續往下想要怎麼引導一下他們,突然頓時覺得自己被一股陰寒之氣包圍的里三層外三層。
「姑娘一路跟著我們有什麼事嗎?看你也是從在下的風神宮中出來的,不過」飛廉的黑刃已經搭在了瑯瑯的脖頸之上,那給色的刀刃吞吐不定,瑯瑯的白皙的脖子上隱隱滲出了一道血痕,真不知道這魔界雙將之一的飛廉手法竟然這麼差,既然威脅人你就別傷著別人,你這樣傷著別人了,別人一害怕肯定要逃跑,而你肯定要追,你一追很可能就把對方殺死,這樣你就不知道對方是為何而來的了。當然這些不是瑯瑯的想法,更不可能是飛廉自討沒趣的自己的想法,而且也不可能此刻在飛廉懷中的那個猞猁小幼仔的想法,有這樣稀奇古怪想法的人自然現在也只有妖妖而已。
瑯瑯一愣,原來對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跟著他們。不過自己要怎麼說呢,首先自己不是魔族,也不是天族,外表看來只是精靈族。但是一個精靈族怎麼能夠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飛廉的風神宮呢!
「你是個精靈?」飛廉顯然一愣。
「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一定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是天族的奸細!」妖妖說道,「看我把她抓回去嚴刑拷打。」說著就要上來抓瑯瑯。
「不急!」飛廉卻是冷冷的說道,「精靈族一向中立,已經有幾千年沒有在大路上出現過了,我想這位姑娘」飛廉望著瑯瑯草綠色的眸子,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此刻妖妖看著兩人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捂住了飛廉的眼楮,「不許看她的眼楮,她在魅惑你!還有你,再看他我就殺了你!」
瑯瑯心下一動,「殺了我?如果我在夢里死了的話會和羅桑一樣嗎?」瑯瑯的這個想法頓時讓自己一激靈,如果不是和羅桑那樣的話會不會現在瑯瑯還並不想退出這個夢,她還想繼續探查一下,這有助與了解妖妖和魔界,而且風夕將妖妖留在身邊也正是這個意思。
「如果我真的是天族派來的呢?」瑯瑯不動聲色的說道,她不善于說謊,但是這一次卻說得很流利,而且看起來雖然天族和魔族是同盟關系但是一時相互利用罷了,照妖妖的說法,他們應該是互相防備著對方的。
「姑娘說笑了,天族派人來的話,恐怕也不會派一個你這樣的不會追蹤的人來當奸細吧,而且你這個造型估計也瞞不過我任何一個手下!」飛廉笑著說道,臉上的防備之色已經少了不少,不過受傷的黑刃卻沒有收回來。
瑯瑯見這不管用,神思一頓,修長的玉指輕輕的搭在了飛廉的腸刀之上,「那如果我就是為了你而來呢?」同時身體往飛廉那邊靠去,白皙的脖頸在那黑刃上擦出一條血痕。
「那姑娘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了!」飛廉認真的看著瑯瑯的眼楮說道。瑯瑯是個極美的女子,平時乖巧認真到了極點,看起來就像是個不韻世事的小姑娘,而此刻,卻有一股完全的成熟氣息自瑯瑯身體中散發而出。瑯瑯自己也是有些吃驚,心下暗自嘆息道,「莫非真的快到時候了?還是因為之前為了風夕犯了太多的禁忌!」
「你這個妖孽!」妖妖咬牙切齒道,一柄同樣黑色的劍刃迅速的插進了瑯瑯的胸膛,正中那顆正在跳動的心髒。
飛廉一愣,「你干什麼?」
「你干什麼?我在幫你走出心魔,這家伙分明不懷好意。」
飛廉搖了搖頭,剛想探身查看一下到地的瑯瑯,妖妖卻是一刀又扎了下去,「不用確認了,我覺得是死透了!」
飛廉只能嘆息的搖了搖頭,「你這丫頭早晚得有人來治你!」
「哼,老頭子都治不了我,誰還能治的了!」說著一把將飛廉的胳膊拉到了懷里,卻沒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瑯瑯的尸體微微的動了一下。
不過,很快整個天和地都開始崩塌,轟隆的巨響,電閃雷鳴,洪水肆虐,在這狂大的自然災害面前,那神魔之井的封印都開始崩塌,也許現在只有在這夢中那神魔之井的封印才會崩碎。這是夢境即將結束,做夢之人即將醒來的跡象。
瑯瑯緩緩的睜開了眼,正好對上了好奇的看著瑯瑯的妖妖,一雙靈動的紫色眸子看著瑯瑯。
「怎麼了?」瑯瑯看著妖妖,下意識的問道。
「你流了好多汗,很熱嗎?」妖妖問道。
瑯瑯這才發現自己此刻竟然大汗淋灕了。「啊,沒什麼,做了個不好的夢罷了。」
「是啊,這個地方好奇怪,我也做了一個不好的夢有個模糊的人影晃來晃去的好奇怪。」妖妖若有所思的說道。
風夕也是幽幽的醒來,看著兩人,而紫兒卻是不屑了輕哼一聲,背過身去繼續睡覺。
「喂,你有沒有做什麼噩夢啊,這獸人的地方還真是奇怪!」妖妖好奇的問風夕道。
風夕一愣,疑惑的看向瑯瑯,「你也做夢了?」妖妖不知道,但是風夕可是知道瑯瑯是捕夢的人,如果瑯瑯還會被噩夢所糾纏的話,那就太奇怪了。風夕記不得自己剛才做的夢是因為瑯瑯把風夕剛才的噩夢捕捉走了,而妖妖的卻是妖妖自然而然醒來後崩潰的。
瑯瑯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如果說剛才在妖妖夢里的經歷是一場噩夢的話也未嘗不可,但是畢竟在那夢中唯一的清醒者只有她。最終瑯瑯還是點了點頭,「恩,算是吧。」
「是嗎,你自己做噩夢的話是否可以」
「風夕不需要擔心,我能處理的。」瑯瑯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現在的能力,又不知道是否該讓妖妖知道自己擁有的能力,畢竟風夕沒有把這個魔女當做朋友。
風夕點了點頭,「虎魄,瑯瑯是否听過?」由于風夕回來時,瑯瑯竟然和紫兒早已睡去,這倒是出乎風夕的預料,畢竟外面動靜還是很大的,所以風夕一直也沒有機會去問關于虎魄的問題。不過這一點風夕倒是有些在意的是瑯瑯最近表象的仿佛一直是相當的疲憊的樣子,尤其是在睡眠方面,瑯瑯每天的睡眠時間是越來越久了。
瑯瑯搖了搖頭,「從來沒有听過這個東西,風夕從哪里听來的。」
風夕簡單的說了一下今天的情況,不過瑯瑯也只是點了點頭接著又陷入了沉思。「我雖然不知道,也許我們可以找個方法試試看,也許能夠找到這個虎魄所代表的意義也說不定。」瑯瑯現在的思想越來越激進了,而且對這個方法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的,但是卻需要一些特殊的前提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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