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風夕走的很快所以整個小隊伍走的就更快,風夕終于決定了,決定了去復仇,而這個糾結了好久的問題終于決定下來風夕便一刻鐘也等不及了,仿佛一到了玄天帝都自己就能報仇了一樣。
不過當這一天終于來臨的時候你卻永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當風夕到達玄天帝都的時候用這句話來形容是在合適不過了,玄天帝君玉軒駕崩了!這個消息對整個人族人來說是個壞消息,而對風夕來說也是個壞消息,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的這二十年來幾乎都是為了這一天而活,為了手刃仇人,然而現在玉軒歸西了,風夕卻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獨自晃蕩在街頭巷尾,風夕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去刺殺水玲瓏嗎?風夕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那樣的實力,但是風夕知道自己的真正敵人是玉軒。
「怎麼?仇人死了還不好?省了自己的事豈不是更好?」羅桑說道。而瑯瑯和妖妖都是輕紗遮面的跟在風夕身邊,妖妖也是出奇的安靜,沒有惹事的樣子。仿佛是為了迎合整個玄天帝都乃至整個玄天帝國的氣氛吧。玉軒死的的確太不是時候,明年就是千年之約的最後一年,而這時候人族帝王駕崩實在是不好的兆頭,頓時人心惶惶。
一張張的告示貼滿大街小巷,卻無人看,而風夕本也無心去看,但是雲千幻三個字卻是牢牢地將他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風夕看完告示,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什麼叫在尋找白騎士雲千幻,雲千幻早就不是白騎士了而現在只有雲逸。至于尋找皇子玉晴陽,更是無稽之談,世界上早已沒有了玉晴陽,只有風夕一人。
風夕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玄天帝國現在亂的風夕理不出頭緒,更加不知道帝國這些人在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讓自己回去掌管帝國?開什麼玩笑,有誰會將這樣大好的機會放棄然後讓給自己,風夕不明白,更是看不懂,這步棋到底是誰出的,而至于誰是下一任帝君風夕就更加的不知道也不了解!
客棧的人並不多,不過風夕想要打听這些事也並不難,畢竟現在這幾乎是所有帝國人民談論的話題,雖然帝君已經駕崩有一個多月了,但是到目前為止沒有新皇的帝國都在著重關心到底誰會是下一任帝君。////
風夕找了一個人稍微多一些的地方坐了下來,旁邊幾個人的閑聊全都進入了風夕和瑯瑯以及妖妖的耳朵。
「可別亂說,」一個人低聲說道,不知道另一個人說了什麼話讓他如此緊張。
「我說這天下是要亂了嗎,這時候獸人要是打過來我們可怎麼過?我們人族連個帝君都沒有,誰來主持大局?」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看起來像是個修者的樣子肆無忌憚的說道。
「怎麼會,雖然沒有新的帝君,但是玉玄機皇子現在可是主持大局,沒听說嗎?帝君早就立下遺詔,玉玄機皇子將是下一任的帝君,可是現在這個玉玄機皇子是個術士,大祭司不同意。」一個女子說道。
「噓,我怎麼听說是玄機皇子根本就不想做這個王,不想做了祖宗的規矩,據說現在正在全力尋找二十年前被叛變者劫持走的玉晴陽皇子呢?」
「開什麼玩笑?被那樣的政變失敗者抓走了還有活的希望?」
「你懂什麼?你真的以為白騎士是政變的策劃者?騎士他不過時水玲瓏大祭司的替罪羊罷了,是大祭司大人想做王!」
「你不想活了是嗎?這種話也敢說?」另一個人幾乎是趴在那個人耳朵上說的,同時警惕的往風夕這邊看了看,看看風夕他們看起來是否像是帝國.軍的樣子。
雖然這些人說的那是極為的不可靠,但是風夕多少也是理出了一些頭緒,不過如果想要知道真相,那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去問這貼告示的人——玉玄機!
「也許這不是個好主意,重兵重重,我們不知道那是不是個陷阱!」羅桑說道,雖然平時流里流氣,但是關鍵時候還是足夠認真的。
「不管是不是我都要去試一試,如果真的如此,至少以後的生活我和師父都不需要在躲躲藏藏的了!」風夕說道,其實他現在已經在玄天帝都內的皇城上方了,雖然玉玄機並沒有接任帝君之位,但是他仍舊住在皇城中。皇城建築模式仍然是二十年前的樣子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雖然風夕離開的時候還小,但是大致的地方還是有些印象的,皇子的宮殿在哪他還是知道的,而既然玉玄機以皇子自居,那麼也就是說他現在應該還在太子宮中。
身後這對光翼雖然給自己單獨行動帶來了極大的方便,但是在這夜晚行動實在是太過顯眼!所以風夕飛的很高,高的在地上的人看來仿佛不過是一顆星!
看著遠處高高的白塔,風夕看準要降落的位置,深吸一口氣,瞬間收回了自己的光翼,立刻自己的身體瞬間就開始下墜,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如果還有光翼在身的話,此刻他的身體看起來就像是一顆流星!
當風夕認為速度足夠快的時候,有瞬間召喚出了光翼,身後拉出一串若有若無的殘影,看起來的確是像一顆流星,不過只有遠處的人來說是這樣,因為在風夕落地的周圍的地方的士兵可不這麼認為,不過風夕沒有給他們機會,手機道路,如一道魅影流竄于這一隊巡邏的侍衛之間,不過一瞬間,七八個人的小隊便全軍覆沒,風夕沒有殺了他們,不過是打暈了他們。
玉玄機的宮殿里燈火通明,風夕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他相信此刻絕對不可能有聖殿騎士在宮中,而這些侍衛的實力他是在了解不過的了,根本不需要召喚劍靈就能輕松解決。但是出乎風夕的預料,這宮殿中卻是空蕩蕩的,幾乎沒有幾個侍衛,唯一的兩個侍衛在風夕進門的時候打昏了一個,而另一個作為自己的帶路人在帶到玉玄機門口的時候也被他打暈了過去。
風夕猶豫了片刻,敲了敲門,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敲門,這個本來屬于自己的房間現在住著入侵者的孩子,而一住就是二十年,雖然風夕對全力並沒有多少向往,但是看到這些熟悉的東西,不免心中要多想一些。
「進來!」門內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听起來年紀不算太大但是應該也不小。
風夕推門而入,不過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個風刃。風夕單手探出,微微一用力一聲輕微的爆炸聲響了起來。看來玉玄機不像想象中那麼沒用,自己干掉那麼多侍衛還是驚動了他,不過讓風夕吃驚的是一個初級術士對上一名單槍匹馬進皇宮的刺客竟然如此沉著。
「你就是玉玄機?」風夕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眉宇間的確是有一股睿智與帝王之氣,如果說他就是帝君風夕也會相信。
玉玄機驚疑不定的盯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上一代的恩怨留下的宿命看來只能讓下一代來解決。「你是誰?」
「我是你要找的人!」風夕說話一向直接,不懂得拐彎抹角,那些場面上的話他從來不講,不是不會講而是覺得麻煩,而多數時候風夕講那種話時都是要殺人的時候,而現在風夕殺人的頻率卻是越來越少了,就連前些日子抓住的魔族公主風夕都沒有殺掉她。
「你是雲千幻?」玉玄機一愣,不過頓時覺得不可能,又仔細的端詳了風夕片刻,驚喜的說道,「你是晴陽!?」
風夕出生的時候玉玄機還是個少年,而風夕離開的時候風夕還是個孩子,玉玄機認不出來那也是正常的。
「我現在叫風夕」風夕眼神一暗,「你為什麼找我?」
「玄天帝國需要你!」玉玄機說道,「我想最近一個月來帝都的事你應該也有所知曉吧,我父王駕崩了。」
風夕冷冷的看著玉玄機,「是,那又怎麼樣,我只恨不是我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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