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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手中玄刃在散發著幽幽的魔界之光,眼中則再噴著憤怒的火焰,嘴巴一張一合,每一句都是再罵著風夕,至于罵的是什麼,風夕沒有听清楚,風夕有這樣的本事,當他不願意听什麼的時候基本上就听不見對方說的什麼,這項好本例主要是羅桑幫他練出來的,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听瑯瑯說那個人是誰,而且听得出那個人仿佛是瑯瑯認為最不可能的人,在風夕看來極有可能是陰之精靈血柔。
「啊…」妖妖幾步已經沖至近前,且不說她是如何在長途跋涉後還有如此的實力與精力,就說她被封印了能力後還有這樣百折不撓挑戰風夕的想法還是相當的可敬的,不過,現實總是異常的殘酷,當然是對某些人來說。
據妖妖後來回憶,當時她沖至風夕近前不到半丈的距離時,一切的一切仿佛凝固了一般,瑯瑯沒有動,神獸貘沒有動,風夕沒有動,就連風好像都停下來觀賞自己的這個近乎完美的刺殺!不過緊接著天地就旋轉了起來,同時變得黑了起來,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而且眼前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
沒錯,在最後一刻,在看清了妖妖的意圖後,風夕想過了各種不被妖妖打擾的可能,包括直接殺掉妖妖,並且將她埋在地底十萬九千里以外,包括讓瑯瑯用結界把她顆粒到另外的空間當中,甚至風夕有讓貘吃了妖妖的想法,當然具體貘是食肉動物還是食草動物還有待考證。不過最後風夕還是覺得把妖妖直接打暈是最簡單直接見效快的方法,不過這樣的仿佛並不持久,但是鑒于現在這樣緊急的情況,風夕只能像用麻醉藥一樣把妖妖放倒了。
「唉,等她醒了會不會把黃泉界給鬧翻啊?」瑯瑯微笑著看著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畫面說道。很難想想,對這樣一個花容玉貌,明眸皓齒的姑娘,風夕怎麼下得去手一次次的把她打暈。
風夕倒是不在乎,完全是一副,她要是敢繼續鬧我就繼續暈之的架勢。「那個人到底是誰?是血柔嗎?」
听到血柔這個名字,瑯瑯申請一滯,整個人仿佛瞬間失去了三分力氣。而風夕心髒卻是在狂跳不已,心想莫非這人真的是血柔?雖然血柔有能力打傷貘,但是風夕此次來也並非與須肉較量,而是完全為了請她幫助的。
不過讓風夕失望的是在瑯瑯恢復了些精神後,搖了搖頭,「不是她!風夕很想找到血柔啊。」
風夕點了點頭,因為現在仿佛除了水玲瓏,就只有這個血柔能夠解開父母的封印了。「不過看來比我想象中要困難的多啊,瑯瑯確定不是她麼?」
瑯瑯輕輕的點了點頭,「不是…但是打傷貘的也是一個元素精靈!」
「什麼?」這個元素精靈不是都應該一起的嗎,怎麼還會互相傷害?如果是是陰精靈血柔的話,風夕還可以接受,畢竟陰之神獸狼狽被封印在這里,而貘是看守封印的守護,血柔如果襲擊貘的話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其他毫不相干的元素精靈來襲擊貘這又是怎麼回事?
「是水精靈守!」瑯瑯一字一句的說道,當然自己也是一臉的疑惑之色。
「那個老頭子?」風夕沒有見過水之精靈,確切的說是沒有真的見過,但是他曾經在魚人族右使朵衣那里見過那個老頭子,那是一個老態龍鐘的老頭子,如果不是他尖尖的耳朵和閃爍的眼神,說他是個行將就木的普通人絕對沒有人會反對。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老頭子為什麼會想跑到這黃泉界中來,而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還有就是水精靈應該與封印無關的,他是怎麼沖進來了?
瑯瑯點了點頭,瑯瑯當然老與不老不過是外表,除了她之外其他元素精靈老與不老根本沒有半點關系。
「他是怎麼進來的?水元素之力難道也和封印有關系?」風夕月兌口而出。更讓風夕費解的是,這老頭是怎麼找到這個結界的。
瑯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按標準來說,封印之力只有陽元素之力,但是七神獸身上的封印之力都是各自對應的那種元素,也就是說,如果強到了一定程度的話,任何元素之力都可以用作封印,而任何封印之力都可以用來攻擊。」
雖然風夕有些不懂,但是現在問題的關鍵不在這里,而是在這個守還在這里,找到他一切就真相大白了。「他的能力是不可能變強的次神二級的水屬性術士吧?」風夕淡淡的問道,風夕在把我雙方的實力,次神二級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風夕不知道,但是曾經和石猛交手過,而石猛可以歸結為身體超級結實的土元素次神二級的術士!面對石猛風夕幾乎無法還擊,但是石猛速度不夠,讓風夕逃了。而現在守同樣是次神二級,但是卻擁有靈活的身體,不過相應的,守的防御力肯定比石猛要差不少。
「同為次神二級,其實實力也不同,畢竟元素屬性上是有差距的。所有的元素之力並非均衡,它們各有特點,而水元素之力並不是弱者,攻擊力排在陰,火,雷,風後面,而防御力則排在土後面,是第二位!」
風夕知道瑯瑯的意思,那意思是如過對上他的話,恐怕很難取勝。「次神二級的確是很強,但是如果任憑他這樣的話,恐怕後果無法估計,只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他這樣做顯然違背了神的意思吧?畢竟元素精靈是不能干涉洪荒大陸上各個種族的戰爭等等的,而現在他不但是破壞這黃泉界,而且還救了那魚人族的女子,而這顯然是為了發動戰爭…」
「元素精靈沒有被命令不允許與其他種族接觸,只是我們本能的回避著這些罷了。」瑯瑯說著,往風夕身後看去,而貘仿佛也發現了什麼,巨大的頭顱高高揚起,朝著西南方向望去,一股極為不安的感覺以貘為中心迅速的蔓延開來,水波般的金黃色光芒迅速的蕩漾開來。
「那里發生了什麼事!」雖然這里是茂密的叢林但是那個方向的標志卻是非常的明顯,即使風夕不飛起來也知道哪里是什麼地反個,哪里是黃泉,封印著狼狽的地方。
「走!」風夕抓著瑯瑯就要朝著那黃泉飛去。
「妖妖怎麼辦?」
「她一時半會估計醒不過來,等解決了那邊的事再過來接她!」
瑯瑯卻是對著貘輕聲的比劃了什麼,之間這貘雖然看起來如憨態可掬,但是動作確實相當的熟練,一團黃光緩緩的浮動而出,著向了妖妖,在被黃光包裹的著的妖妖緩緩升起了身子,最後融入到了貘的身體之中。
「這…」風夕雖然曾經被貘抓到過,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何況,妖妖仿佛被貘用某種方式吃到了肚子中。
「放心,這樣妖妖很安全,只要貘不死,妖妖不會有事的,我們走吧!」自從記憶完整後,瑯瑯的實力大增,不過顯然就算再怎麼增長也不會超過次神二級。而且風夕也注意到,貘的實力仿佛與瑯瑯相互輝映,瑯瑯變強了,貘也變強了,
黃泉是一個山頂上的湖,湖中的水不多不少就那麼多,湖面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看起愛像是一面巨大的天然鏡子,只是風夕知道這鏡子下面有個洪荒大陸上最凶猛的怪物,狼狽!
貘的速度並不快,根本趕不上風夕的速度,所以已經被風夕遠遠地甩在了身後,不過看得出,貘已經拼盡全力去奔跑了,那臃腫透明的身體一晃一晃的倒是有幾分滑稽。
一到人影站在那極薄的冰面之上,一身長袍隨風而動,看樣子是個老頭,而風夕不用猜也知道這老頭就是守,看樣子和之前救那朵衣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當然不會有區別,這老頭有無盡的壽命,現在的外貌不過是在其被創造出來時就是那個樣子,所以現在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不過從這個角度俯瞰整個黃泉,風夕清晰的看到,那薄冰之下有一團巨大的黑影在不斷地沖級著冰面上的老者,同時有打量的黑氣氤氳而出。不過再老者守的周圍氤氳出一團團的白色霧氣,遇上那黑色的霧氣之後就將其抵抗在外面,顯然透過封印來釋放力量的狼狽是無法和全盛的守相抗衡的。
風夕猛然想起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貘曾經抓了自己把自己運向黃泉,在這個冰面上浮動。難道當初的貘是想把自己喂給這個狼狽不成?想到這里,風夕對著瑯瑯輕聲說道,「謝謝你瑯瑯!」雖然風夕知道瑯瑯並非擁有完整的記憶,但是當時她一定是知道這些的,否則不會如此的拼盡全力來救自己。
瑯瑯一愣,不過轉而釋懷,攔著風夕脖子的胳膊用了用力,沒有說話。
風夕沒打算偷襲,而是緩緩地落在了黃泉邊上,這是瑯瑯要求的。她想要和守談談,看看守到底是什麼目的。
那老頭本來在仔細的感受黃泉中封印的狼狽,但是風夕下落時守就已經發現了他們。顯然看到風夕,守很吃驚,但是對于瑯瑯,仿佛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我是瑯瑯,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應該來這里!」瑯瑯氣質大變冷冷的看著守說道。
守看到瑯瑯,微微一笑,聲音滄桑感十足的說道,「瑯瑯…算著時間也是應該你來的。不過我的確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但是為了見到你或者血柔,我只能用這樣的辦法了。元素精靈一般與對應的神獸都有相應的感應,而一旦某一方有異動的話,另一方都會有感應的吧,找其他的精靈太難了,而只有你也許能好找一些,而燭龍我又不敢去惹!所以只能…」
瑯瑯一愣,「你做這些是為了見我?貘是你傷的?」
「是,準確的說是為了見到任何一個其他的元素精靈,誰都可以!當然這只是我來這里的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從貘身上了解一些關于封印的問題,當然你來了就更好了,我可以直接問你。」守說著朝著瑯瑯走去。
而風夕則是警覺的握緊玄冰,光劍早已凝成,一橫,將守與自己這邊隔開。而到現在守才注意到風夕並非是一名天族,他很特別,剛才所展示的飛行的實力明明是天族,但是卻能夠使用劍氣凝聚光劍!風夕這才想到貘腿上的傷口,那是被一束極冷冰矛刺穿後,周圍的組織也被冰凍又打碎後形成的傷口,所以看起來參差不齊。
「這個人是…」守說著朝瑯瑯投去疑問的目光。
而瑯瑯也感覺到了守好像真的沒有惡意,才緩緩緩和了下心情,伸手壓了壓風夕手中的光劍,「沒事的。」轉而對守說道,「他是一個朋友,你找我有什麼事?」雖然放松了警惕,但是畢竟這水精靈打傷了貘,而且他也也親口承認了還有其他目的。
守面色嚴峻的說道,「第一見你是為了向你求證一件事情!看你認得我,應該是記憶都恢復了吧?」
「是,你想求證什麼事?」瑯瑯好奇,七元素精靈從被創造出來後幾乎就不怎麼來往,而這守突然來找尋自己讓她是相當的疑惑。
「長久以來你有沒有考慮過當初父神給我們的任務,而且那僅僅是化成神念的一縷植入我們腦海中的任務。」守徐徐說道,听不出他的任何感情。
瑯瑯一愣,不明白守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說什麼?你是在懷疑父神?」瑯瑯雖然不是很有把握守的意思,但是面對守的話,恐怕也就只有這一種解釋了,但是這樣的解釋未免太過驚天動地了。
「父神是什麼樣的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我們被創造出來的時候就擁有那一部分記憶不是麼?」守說著,同是那泛著精光的雙眼看著瑯瑯,想找到瑯瑯心中的任何一絲破綻,不過守失望了,從瑯瑯的眼神中看得出瑯瑯從來沒有懷疑過父神給他們的記憶和任務。
「我們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父神,但是我們無法否定他的存在,畢竟我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父神的證明。」瑯瑯說道。
而風夕顯然是糊涂了,元素精靈難道不是跟神同一個時代的嗎?為什麼他們又說沒有見過父神呢?「你們不是與神同時代的?」
瑯瑯搖頭解釋道,「我們應該屬于後神時代,但是對神時代的事也是非常清楚,父神創造我們七只精靈所用的時間要比七神獸用的時間多得多,當我們被創造出來時,父神早已隕落了,但是我們所有人腦海中都有關于神的時代的記憶,所以我們可以說是神的時代被創造,然後父神隕落後才被喚醒的!」
風夕听的一頭霧水,感覺這些關系有點復雜,但是現在顯然不知道這個水精靈的腦子里那跟線搭錯了竟然懷疑起自己老爹,當然並非生理意義上的老爹,一概是社會意義上的老爹了。
「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瑯瑯疑惑,他們從來不曾懷疑過父神,更沒有懷疑過父神對它們下達的任務,千萬年來一直執行著這個任務。
守看了看瑯瑯又看了看風夕,「長久以來我一直在腦海中有個印象,那印象不是父神,而是…」守頓了頓,「而是龍!」
「龍?!」瑯瑯大疑。听守說的仿佛是在做夢,但是瑯瑯知道,元素精靈是不可能做夢的,千萬年來瑯瑯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夢。
「對,但是我也不知道那具體是什麼,很模糊,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清晰,但是依舊看不清,而且它仿佛想要向我傳達一個訊息,可是無論如何我也無法破解這個訊息,所以我想問問你,是否也接到了同樣的訊息。」
瑯瑯不理解,因為她無法從守的字里行間去理解他所說的話的完整意思。「我從來沒有過那種所謂的模糊的影子,但是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讓我看看那個龍!」
守搖了搖頭,「那不可能,它在這里!」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頭,「這個龍的影子是在幾十年前出現的,到現在,幾乎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只要我一睡覺,防備下降的時候就會出現,而我去無法讀出它到底要向我表達什麼?看來我是腦子出問題了,也許我們七個人中,只有我是這樣吧。」
「也許我可以看到,」瑯瑯上前一步,「而且我相信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無緣無故出現的。」
「你可以看到?」守對瑯瑯還是有所了解的,除了封印她可以說一無是處,而且,在七個精靈中,陽精靈是最弱的,而陰精靈是最強的,所以來找瑯瑯,守所需要的不過是信息上的交流,和理論上的咨詢罷了。
「嗯,應該可以吧。」瑯瑯說道,「我可以…給你織出一個環境,把你潛意識里的那東西展現出來,從各個角度去看一下。」
對于瑯瑯的話,守除了吃驚想不出任何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非常的艱辛,在上一次見瑯瑯,大概是一百五十年前左右的時候瑯瑯還是自己一直認識的瑯瑯,但是如果現在瑯瑯說的是真的話那就說明她在進步!可是元素精靈的能力是不可能進步的,他們不是活的,他們也不是修者!在守看來,瑯瑯一定是找到了什麼特殊的修煉法門。
「不用太吃驚,其實不過是一些簡單的技巧而已,我還是以前的瑯瑯!」瑯瑯微微一笑,完全的卸下了對守的防備,同時心里也在想著是否大家都在漸漸地變換,原本一成不變的東西都在改變不成?
守點了點頭,「我要怎麼做?」
此刻貘已經帶著妖妖來到了黃泉邊上,不過瑯瑯在這里,貘只是站在一旁沒有動。
瑯瑯看了看那結了薄並的湖面,「這里不太合適,我們換個地方!」
守也回頭看了一眼,那巨大的黑影一閃而過,這冰層之下的怪物消失了,也許是感受到了貘的氣息,也許是感覺今天不會有鮮女敕的食物吃了,所以悄悄地隱入了那深不見底的黃泉之中。風夕倒是很好奇那薄冰底下到底是什麼東西。()記得收藏本站,棋*/網永久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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