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凶猛 第二十章小樊噲張鐵

作者 ︰ 松鼠不吃松子

張天舫想著想著嘴角露出了一種邪惡的微笑。

我會給你一個大驚喜的••••••

蹲得太久,氣血不暢,剛剛站起來,張天舫只覺得腳麻麻的癢癢的好像有電流在里面流過一樣,想走又不能走,站又不能站的,難受極了,幸好只是一會兒便是沒事了。

「哎呀。」

張天舫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好像忘記給這里的主人,真正的道士送飯了,這給這些道士送飯可是廚房的事,別人可不會去管他們的。這些道士的情況,听那三人閑聊他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白蓮教鳩佔鵲巢,一心修道的道士不是對手,然後便被關了起來。

忽悠歸忽悠,可不能把這些人給餓壞了,成功可就在眼前,可不能留人以口舌。

雖說辦大事者不拘小節,但是細節決定成敗呀。不能因善小而不為,不因惡小而為之。不能挑肥揀瘦的,張天舫覺得這樣力所能及的事情,肯定是要做的,雖然有點麻煩。不說別的,只為心安,只為無愧于心。

「洗刷刷,洗刷刷,吃了我的,你就是我的••••」

「喲喲,切克鬧•••」

不著調的嗓門,亂七八糟的歌詞,卻充滿了歡樂。這個做好事是一件能愉悅身心的事情,益人益己,張天舫覺得瞬間心情舒暢了,剛剛的煩悶不安都沒有了。

張天舫立志以後爭取要ri行一小善,月行一大善。教育小壞蛋,消滅大壞蛋這不是行善嗎?扶老n in i過馬路這樣的事還是交給後面穿越過來的好基友吧,嘿嘿。

心情舒暢,這手上的功夫越發的利落。

「恩,香,人間美味呀。」

「要不怎麼說,這做什麼都得用心呢,這菜可是包含著我的感情呢。感情不都是咸的,感動了會落淚,傷心也會落淚呀。」

張天舫夾了一小口的菜,嚼了嚼,鹽巴放多了,煮大鍋菜沒經驗呀,不過他依然臭屁的嘴硬道。

「兩大桶的菜呀。」

「好幾桶飯呀。」

張天舫有點發愁了,這要不要叫上那三個蠢貨呢,想了想還是不要了。不能沒事找事呀,這三家伙等下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呢,那些家伙可沒把自己的俘虜當人看。別害得自己一頓窮忙活,累點就累點吧,多跑幾趟就好了,年輕人多動動,沒啥壞處不是,就當鍛煉身體了。

張天舫先把兩大桶的菜給提了過去,幸好這路不遠,不然非得給張天舫累趴下不可。這關著道士的地方就是廚房的窖藏室。

張天舫來來回回跑了幾趟才總算是把這飯給拿了過去,這可是把他給累的夠嗆。

汗流浹背,氣喘如牛,張天舫暗襯這樣可不行,手無縛雞之力之力,還是男人嘛。

張天舫小步小步的踱著,等氣順了,才拿開栓子,打開地窖。

汗味尿味屎味各種各樣的味道夾雜在一起,差點將張天舫給燻暈了,這還是人住的嗎?這簡直比豬圈還要臭上三分。

張天舫捏著鼻子躲到一旁,讓地窖通下風,他實在受不了這個味,這傳說中女人的裹腳布也就這樣了吧。

就這麼開著也不怕那些道士跑出來,這麼久了肯定被白蓮教的人給**的如綿羊般乖巧了,不然也不會就交給廚房了。

過了有一會兒,張天舫才鼓起勇氣走向那個邪惡的洞口。

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張天舫將頭伸進洞口看了一眼。

「我靠。」

張天舫忍不住爆了粗口。

目光所及之處,都是東倒西歪的人,張天舫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什麼情況呀,內訌了?

張天舫提著一桶飯順著樓梯,爬進了地窖。

看著面前這些面有菜s ,盯著白米飯直咽口水,眼冒綠光的人,張天舫忽然什麼都明白了。這是餓的呀,這些人也太沒人xing了,連吃的居然都不給,這要是再過幾天說不定都得餓死這些人。

現在不是都很迷信的嗎?他們就不怕晚上一大群的餓死鬼來找他們,還是說他們覺得自己的煞氣已經不懼鬼神了?張天舫現在很憤怒,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憤怒,他覺得自己的肝都快要被氣爆了。

張天舫轉身爬上樓梯,而那些人只是眼巴巴的看著飯,卻是一動也不敢動,這些又是白蓮教徒拿來戲耍他們的。

來來回回,總算是將所有的飯菜都給拿了下來。

張天舫看著面前這些目光暗淡,好像瞬間沒有了jing氣神的人,覺得很是疑惑,剛剛還眼冒綠光,現在卻對飯菜沒有了興趣,似乎沒有了生機一樣。

「吃吧,做個飽死鬼總比餓死鬼強。」一個蒼老卻堅定的聲音道。

張天舫順著聲音望去,面容安詳,胡須很長,看來是這觀里長輩一類的人吧。

「呵呵,知道就好。」

原來他們以為這是斷頭餐呀,就這麼讓他們這麼以為吧。

「啊」

「嗚」

頓時哭嚎聲一片。

張天舫也不去理會這有氣無力的哭號,別說這平常很少人來,就算有人來,這也是听不見的。

「咦」

張天舫看到一個人正瞪著自己。

「好一條漢子呀。」張天忍不住小聲呢喃道。

只見那漢子,身高有一米九多,披頭散發,怒目圓睜,兩條濃黑的眉毛好似會跳出來一樣。

張天舫忍不住,想要走近了看。

「休要傷我家壯士」

「有什麼沖著我來。」

•••••••

「呵呵,壯士看來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呢。」

「我最喜歡有故事的人了。」

張天舫不管這些人的謾罵,面含微笑朝著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漢子走去,風輕雲淡的說道,很是s o包。

「這是什麼?」

張天舫有一股不好的預感,腳下軟軟的。

「啊,該死這是誰干的。」

張天舫覺得要瘋了,這太s o包了會有報應,可是自己這次說的實話呀,這造的什麼孽呀。

張天舫一臉嫌棄的扔掉那只鞋子,穿著襪子,走到了張鐵面前。

「呸,逆賊。」

張天舫又中彈了,他看著面前這個面含嘲諷的大漢,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果然逆賊都是神經病,當初沒多殺幾個,真乃人生之憾事也。」

「呸」

張天舫再次中彈。

「汝,可為吾之樊噲也。」張天舫笑的愈發神經質了。張天舫在地窖里肆無忌憚,要是到街面上這麼說,剛回家馬上就會有錦衣衛到家里查水表,請去喝茶了,他是樊噲,你是想當劉邦?那老朱家是嬴家?不要命了。

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張天舫這才停了下來。

搽了搽臉上的唾沫,笑眯眯的對著大漢道」你跟我混怎麼樣,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逆賊,呸。」這次張天舫學聰明了,沒被吐到。

「要殺我祭旗,來呀,殺了你們那麼多人夠本了,來呀,爺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爺們。」張鐵硬氣的說道,雖然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妻兒,但是他無悔,男兒大丈夫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相信他們知道也會支持自己的吧。

「哈哈,你想過你父母妻兒嗎?」張天舫道。

「男子漢頂天立地,要殺便殺哪來許多的廢話。」張鐵眼楮里閃過一絲憂傷,心有戚戚,卻面不改s 的說道。

「汝當為吾之樊噲也。」張鐵的一切自然都逃不過張天舫的眼楮,真男兒就該如此,張天舫越看越歡喜,心里暗道。

「稍安勿躁,我是官府中人,莫要聲張。」張天舫過去解開張鐵的身上的繩子,附在他身後小聲說道。

張鐵心里閃過一絲懷疑,不過他們殺自己不需要這麼麻煩的,然後他心里很是激動,這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原以為這次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呢。

「能走嗎?」張天舫看他面s 較之地上那些紅潤有些不確定的道。

「恩。」張鐵點了點頭,這些ri子,有什麼吃的,這些道士都會緊著自己,雖然自己一再推辭,可實在拗不過這些人呀。因此他雖然虛弱,卻還沒虛弱到走不動的地步。

「走吧。」張天舫這次集中注意力總算是沒踩到東西了,安安穩穩的回到了地面。

「恩。」張鐵知道既然身為官府中人的人只救出自己那肯定是需要自己,現在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看了眼在地窖哭號人們,鐵著心腸走到了一邊。

「會都沒事的。」張天舫對著張鐵燦然一笑道。

然後他便領著張鐵往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走,雖然這地方來的人很少,但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吃飽了嘛。」

「恩」

張天舫看著面前已經吃了三大碗干飯的張鐵道。

「休息一下等下便干活了。」張天舫笑的有點邪惡。

「都睡死了。」張天舫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看到的是三個睡的跟豬一樣的人,呼嚕聲震天響。

「呵呵,天助我也,走吧,干活去。」張天舫帶著換好了衣服的張鐵翻牆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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