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琪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種事有些尷尬。這向我搭訕的借口也太難了吧?「你是來上大學的?」按說都快開學半年這個時候轉校來的非富即貴,怎麼來了個極品啊。
陳少明心里暗嘆,這妞長的極品怎麼耳朵不好使啊。「是啊,同學,我,俺要去招生辦」陳少明故意偽裝了一下自己,畢竟他的身分見不得光。
張舒琪杉杉一笑破有幾分一笑侵成在笑傾國的味道。「你從那來?」張舒琪好奇一問,這是女人天生的好奇感。
「部,不是。鄉下,對。鄉下,我來自鄉下」陳少明有些結巴,本來他打算直接說是部隊來的,但是一考慮到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兵了,就改成了鄉下。
張舒琪心中沒有閃過什麼鄙夷。反而有些同情,同情心泛濫吧。「招生辦是吧?前面左轉,在左轉直走,在左轉直走右轉就到了。」
陳少明感覺自己的頭好暈,這小小一個天都大學怎麼叉路這麼多。「同學,我叫陳少明,你能不能帶我去我可以給你報酬」
「你姓陳?呵呵,你好,我姓張哦,我叫張舒琪,你說會給我報酬你會給我什麼?」張舒琪突然露出幾分悄皮的味道,讓陳少明覺得這個女人好會變。
「你要什麼?我盡量滿足你」其實當特種兵他根本沒多少錢。這種事做的好叫為了祖國,根本沒多少錢,但也不少。大約有一百多萬,陳少明此刻只想自己的軍事銀行里的錢沒有被部隊凍結。
「好了。就你這樣我不難為你了。我帶你去吧。」張舒琪掩面露出了幾絲笑意。奈何陳少明不解風情啊。
「那個土包子是誰啊。」跟張舒琪走在一起陳少明就像是被動物園里觀看的動物一樣,一路上忍受著指指點點。陳少明就冷著個臉。正好映證了橫眉冷對千夫指這句話。
「他是誰啊,怎麼和我們學校的汽車美女走在一起?他不會是汽車美女新掉的凱子吧?」一個長的比較膀的女人劑在人群里向室友問到。
「誰知道呢?她可是我們學校出了名得交際花,公共汽車啊。誰有錢誰上。在學校不知有多少男人抱養她」另一個女子說到。
在部隊經常訓練各種科目。所一無論是听覺還是視覺相對神經組織軍人都要敏感的多。這些話說的聲音也不小陳少明听了個真切。眉頭皺了皺這些人也太傷人了吧?
陳少明有一股暴起揍人的沖動,但是很快就忍住了,因為他到招生辦了。
石堅看了看從遠處走來的陳少明,有點莫名的小沖動。一想起自己那個中尉佷女的吩咐心里就替陳少明莫哀。「啶咚,叮咚」陳少明按響了門鈴。
石堅弄了弄嗓子,對著一旁的女老師道︰「這個孩子是我親戚,從小不成氣跑去當兵,歐陽老師我想把他拜托給你的鋼琴班?我要你責磨他。不是、是打磨他」石堅差點就說錯了,一想起陳少明那拿著槍的手在鍵盤上舞動他心里就是一陣惡寒。
「進來」陳少明推開門走了進來,「那個我是來…」
「你不用說了,我還不了解你嗎?你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你是藝術系鋼琴班的,她是你的老師」說著指了指一旁的歐陽雪。
為了讓歐陽雪相信陳少明是他親戚而好好責磨,不對應該是打磨陳少明。「來,給你錢去換身衣服,放心家里都給你安排好了」
陳少明是個孤兒,家里?陳少明條件反射的認為是部隊。心中有些感動。眼角微紅拿了錢。
跟著歐陽雪出了招生辦。石堅有點小興奮,急忙的打通了一個電話報到戰況。
歐陽雪並不喜歡陳少明,反而有些厭惡,她不知道像石堅這種高素質的人怎麼會有如此土包的親戚。「你會彈鋼琴嗎?你的手可是舉了幾年的槍」歐陽雪沒有什麼見外直接問到。
陳少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像他們這種全能特種兵,鋼琴是必修課。而且他的技術絕對的超好,因為連教鋼琴的教官最後成了陳少明的徒點。回答︰我會。這會讓人覺的你很吹牛,當了3年兵學會了鋼琴?說不會,又只會讓人覺的沒本事看不起。
陳少明猶豫了一下。「部隊教了一點,所以會一點」面對歐陽雪自以為是的強勢陳少明選擇了退讓。
「好吧,我會讓個弟子教你的。到了」推開鋼琴教室的門陳少明就听到各色各樣的鋼琴聲。
歐陽雪推門吸引了所有人,都停下了彈鋼琴盯著歐陽雪身後的陳少明,「這土包子是誰啊?听說要來新同學不會是他吧」不少人竊竊私語。
陳少明感覺歐陽雪身上有一股氣場,跟自己的殺氣不一樣,那是一股自信。「他是你們的新同學。陳少明。半邊天,你就教他基礎知識」說完一個身材極其火辣,一對肉球絕對的人間凶器。都達到了傳說中的G罩杯了。
當看清楚那位半邊天同學的臉時陳少明驚呆了,果然人如其名只有半張臉可以看的。剩下半張臉跟鬼似的,有好幾道刀疤。
陳少明不是那麼看重外表的人,所以微微驚訝過後也就平息下來,畢竟在部隊的時候什麼沒見過,只是對半邊天如此大的反差有點不適應。
「半學姐,我是新來藝術系鋼琴班的陳少明,你可以叫我小明或者小少。」陳少明極其熱情的說到,他還是很想快點的融入這個班集體。畢竟陳少明要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滿屋子的人都笑了,學鋼琴的大多都是一些小女生,這一笑起來也算十分悅耳,「這土包子也太可愛了,要是能帥點我肯定會喜歡他。」
陳少明落了個紅臉,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這群人笑的如此開懷。「我說錯了嗎?」陳少明疑惑的問到。很是自然的模了模頭。
半邊天同學很是理解的笑了笑。「你是第一次叫我半學姐的人。我叫莊艷,藝名叫半邊天,我們鋼琴班每年都會參加一些綜藝活動,所以都是有藝名的」莊艷向陳少明解釋到。陳少明落了個尷尬。在次撓了撓頭。
這一番動作實在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一旁的一個還算很有氣質的男子實在看不下去了。「誒,兄弟以後都是一個班的了,放心跟我混好了,我叫杜牧」杜牧還算是那種比較自來熟的人,穿帶很好,很是帥氣,一舉一動都帶著隨性。一手摟著陳少明一邊在他的耳旁低語︰「哥們听說農村人很能打啊,如果有人欺負我一定要幫我」
陳少明無語,這哥們到底是在交朋友還是找保鏢啊。不過這學校還有人欺負學生。「杜牧你好」陳少明向他問好到。
歐陽雪看了看陳少明,又看了看莊艷和杜牧道︰「陳少明同學就讓艷子教一下。杜牧你帶陳少明熟悉一下班上的人員,我辦公室還有點事」說完轉身就走了,沒有一絲猶豫。陳少明暗嘆︰這學校老師太不負責任了吧。
好在鋼琴班還算是比較團結,陳少明雖然還沒融入這個集體但沒人給陳少明使眼色。還算是比較平易近人。陳少明也完全表現憨傻呆萌的姿態倒讓人生不起厭倦。
早上的課還算是簡單,莊艷完全把陳少明當小白來教,還給陳少明說起了鋼琴起源。到了午飯時間,杜牧來到陳少明身邊︰「哥們走吧,帶你去外面吃吧。我說了跟我混絕對不差」說完就拉起陳少明就走。陳少明沒有多想,以後在請回來便是了。路上遇到了莊艷也被杜牧給拉上一起。說是讓陳少明近水樓台先得月。在他看來陳少明是個農村人看的是實干絕對不會在意莊艷的長相。
聚賢樓,名字還是書生氣的,這是離天都大學最近的一所檔次還算可以的酒樓。「走吧。進去,我常來這吃的」
杜牧倒沒有說謊,他幾乎每頓都到聚賢樓,只有這樣才復合他的身份。莊艷的臉上裹了個黑紗巾也許是為了避免異樣的眼光她將臉遮的嚴嚴實實的。一路上光憑身材就吸引男女回頭率百分百。連老頭老太都不禁回頭。
「王哥,雅間芙蓉閣」杜牧和老板很熟,沒有預定照樣進包房。王祥笑呵呵的來到杜牧面前諂媚道︰「杜少你三樓請。帶同學吃飯吧!你請。」
所謂的芙蓉閣不過是裝修要好一點的包房。位置不錯,有兩個窗戶。南窗下是一個巨大的泳池,這家酒店兼做旅館後面有一個還算豪華的游樂場。北窗可以看到車水馬龍的交通,站的高,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杜牧拿著菜單快速的點菜,都是一些比較貴的菜,又將菜單遞給陳少明。一看好家伙,太坑了吧?這外面幾十塊的這都要幾百。還是不點了,又隨手將菜單遞給了莊艷「學姐你點吧!我沒吃過」確實沒吃過,出任務住的都是六星級酒店,那有這樣的菜。在部隊有頂級廚師傳門為他們這些人做法,才能跟上訓練。
莊艷很是鼓歷的看了看陳少明道︰「陳同學一定可以快速學會鋼琴的,一定不要放棄喲」
陳少明無語就自己這水平還用在學,三個歐陽雪都不定能勝過陳少明。不過面對莊艷的鼓歷陳少明還是很感激的說到︰「多謝艷姐關心」人的關系總是在無形中拉近,就像陳少明故意把學姐改成艷姐。
點了不少菜,還有一瓶酒。大學生還是要喝酒的畢竟有關于交際嘛。「都吃吧!陳少明一會我給你買身衣服,把你這身丟了」杜牧不由陳少明分說對著沐天安排。陳少明能夠感覺到杜牧的善意,這和施舍是不同的。
大家一起吃了一會兒,聊起了鋼琴,莊艷臨時要去廁所。就只是陳少明和杜牧兩人喝酒了。「陳少明,你對這莊艷怎麼看」杜牧突然開口說到。
陳少明一愣不知道杜牧為什麼這麼問,有些疑惑的回道︰「艷姐是個不錯的女孩啊,舉止大方為人很隨性」這是陳少明打心眼里對莊艷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