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杜牧改裝那輛車的時候可是花了將近150萬啊。
就在陳少明離開武警大隊的時候,在光頭大漢的房間里卻又另外一個人,一個30多歲的風衣男子,全身上下說不出的威嚴。
光頭大漢看著陳少明進入警車的背影有些不解的說到:「那個死者一定跟他說了什麼?你為什麼不讓我問?」
「有用嗎?這件事到此為止。上面對你們天都市的治安很不放心。我查過了他確實是個學生,監控也看了是警察征用了他的車。」風衣男子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光頭大漢張了張嘴說道︰「那輛車一看就有問題你為什麼不讓我查,那輛車也是證據。」光頭男子說得有點小小的氣憤,語氣略帶抱怨。
「我說夠了,這件事你們不準在查了,公安哪里我們也打了招呼?這個案子國安接手了,你敢不听國安部的命令。」
光頭大漢不敢說什麼了,跟國安部對著干那就是找死,當即不再說什麼,只是氣沖沖的甩門出去。
而已經離開了武警大隊的陳少明自然不知道他的離開引起了光頭大漢的不滿,此時的他正在走回學校的路上,思索著以後沒車了怎麼辦,不過陳少明自然是不會說找杜牧再要一輛車,就算杜牧要給,陳少明也不會要,已經要了一輛了,怎麼可能再要呢,陳少明可沒那麼的不要臉。
苦苦思索著事情,陳少明漫步在著車水馬龍的街道,甩開腦中的那些煩躁事,心里想道︰「順其自然吧。」想完,陳少明走進一家冰飲店。
「少明,是我!莊艷啊!」莊艷拿著手機對著電話那邊的陳少明說道。
「哦!艷姐啊,有什麼事嗎?」陳少明問道。
「今天晚上有一個校慶會,學校要咱們班找一個人來彈鋼琴,想來想去,就決定你了!」莊艷說道。
「啊!?不是,怎麼是我呢,咱們班還有比我還好的同學啊。」陳少明驚訝一聲後,說道︰「艷姐,我還是不去了吧,我就那點水平,上去了會被人說笑話啊,你就饒了我吧。」
「不行!」莊艷氣憤憤的說道︰「這是老師決定的,我也找老師說過了,她說一定要你上去。」
站在公交路牌等著車,投了兩元車票,陳少明坐在公交車上最後面,看著車外面,這客車要到陳少明所在的大學,必須經過一次田野風光。
坐在開往大學的大客車上,陳少明正扭頭看向窗外,路邊的田園風光,吸引了他的目光,那綠色的無邊無際的莊稼,好象是和他招手,那高高的玉米正紛紛向他點頭。
正一臉喜悅的陳少明,完全沉醉在對田野風光魅力無限好之中,突然,大客車一個急剎車,一下子就停下來,把他的思緒也給打攪了。
原來,客車司機正在輕松地開車的時候,突然從公路邊竄出來三個人,把大客車給攔住了。司機嚇了一跳,啊的一聲驚呼,趕緊踩了急剎車。
這是客車司機本能的反應,那三個男子,一下子跳到馬路中間,不急剎車的話,要不然就撞人了。
「停車!停車!」一個身材彪悍,滿臉胡須的大漢,張開雙臂站在了路中間。他的身邊,還有兩個男子站左右,一高一胖的兩個人身體較瘦,他們的體重加起來,已經佔去了中間大漢的一倍多。
客車司機緊急剎車,車上的人又見到有人攔路。這下車上的乘客就慌了,紛紛向車外看去,不知道這三個男子是不是壞人,如果遇到打劫的,那可就凶多吉少了。
陳少明也敏銳的發現了問題,他是特種兵出身,對危險的判斷一向很準確。雖然車外那些人對他夠不成威脅,但是車上的乘客,都是普通人而已,或許一兩個身體強壯有點蠻力的乘客,也不可能是那些人的對手。
只見那個胖個的歹徒,沒有等到客車停穩,就一個健步沖到客車司機的外面,正好司機座位旁邊的車窗開著,一把匕首就從車窗外面伸了進來,抵在司機的頸部。
司機嚇壞了,胸口隨著自己粗重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司機顫抖著身體,害怕的問道︰「你,你們要干什麼?」
車上好幾十個人呢,都是鮮活的生命,司機雖然害怕,知道這些壞人什麼都干的出來。但是,要是讓他們上來,一定實施搶劫,那可是犯罪行為。司機心想,千萬不能讓他們進來,車上的乘客的安危,可都在自己手里掌握著。
司機還在猶豫不決,車外的人著急了。那個為首的大漢大聲說道︰「快點啊,小三,你不要耽誤事兒行不行?」說著話,大漢已經走到車門口,準備上車,他們這是想要進行搶劫。
這是在公路上,來往都是車輛。要是有人打電話報警了,警車一會兒就會趕到。他們想速戰速決,絕對不能停留太長時間,搶劫是小,安全第一,被警察抓住了只有蹲監獄了,警察立功你受罪。
胖個男子听到大哥的話,也是急了,TMD,你想什麼呢?司機的行為有些猶豫,讓歹徒很不高興。「听見了沒有啊?快點TMD打開車門!」說著話,胖個男子順手一壓,匕首就把司機的頸部劃破了。
司機覺得脖子上一涼,然後疼痛感傳遍他的全身。在這個時候,疼痛感會條件反射一樣的放大,司機心想壞了,這些人是亡命之徒!匕首就這樣一劃,司機僅有的一點正義之心,象跑了氣的氣球一般,一下子蔫了。他想還是保護自己的小命要緊,于是車門被司機無奈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