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軍師問我,有信心給你幸福嗎?我很肯定我能給你幸福。」拓跋鴻好整似暇地單手將雪妖的雙臂抓住拉倒頭頂。
這個姿勢?他不會吧?
雪妖沉靜的眼底滑過一絲驚慌。
大手慢慢撫慰著她的腰,漂亮的曲線讓拓跋鴻的眸色瞬間變深,臉上的玩笑神色也漸漸淡去,而是深深地,無限寵溺地看著雪妖。
「所以……給我吧,我想,我等不到下個春天了……」說完,用力攫住雪妖的唇,大手慢慢伸進衣襟,手上微微用力,換來雪妖一陣驚呼。
奇怪,明明沒有使用法術,為什麼身體發軟,神智也仿佛渙散了一般,以前,不會這樣的,是,是他的眸光嗎?還是技巧?或者是——感情加深了,深道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地步。
雪妖用力眨了下眼楮,一串晶瑩的淚珠滴落下來,然後被熾熱的唇吻去。
忽然,手腳和身體都軟軟地放松了下來,雪妖像一塊美味而柔軟的松糕,甜甜美美地將自己呈獻在拓跋鴻面前。
「真可愛。」拓跋鴻不由得有甘醇如烈酒般的生意贊嘆道,修長的手指慢慢挑開單薄的衣服,听到這話,雪妖的身體敏感地一跳,臉紅得像醉酒了一般。
「太子殿下,雪松國的使者求見,恐怕是國師的事情有消息了。」暗衛長在外面扯著嗓子喊,如一道驚雷,讓雪妖的神智瞬間回到體內。
「可惡。」拓跋鴻的唇離著雪妖的胸口近在咫尺,郁悶地吐了口氣,就感到雪妖的身子又軟了一軟,不由得心猿意馬,正準備繼續。
「太子殿下,您在嗎?軍師說要您快去。」侍衛長繼續不怕死地道。
「誰提拔的侍衛長,我要砍他的腦袋。」拓跋鴻惡狠狠地道,然後松開了雪妖,還順便將衣服給她裹上,然後抱住,依依不舍。
「你還不去?國師可是越國的心月復大患。」雪妖振振有詞地道,只是小臉血紅,無比誘人,降低了她話語的說服力。
「晚上,等著本太子。」拓跋鴻低笑一聲,吻了吻雪妖的額頭,看她別扭地轉過臉去,沒了平時冷淡的矜持模樣。
又忍不住親了兩下,知道雪妖如同炸毛的貓要往他臉上撓了,拓跋鴻才終于舍得放開她。
大手想放到雪妖的小月復上模模,但是被雪妖狠狠拒絕了,還鑽到被窩里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這麼別扭可怎麼辦,以後,我們要經常這樣呢,還要做更過分的事情。」拓跋鴻在她耳邊又親了親,戀戀不舍地走開。
他做夢也想不到,這一走,兩人就整整分開了一年。
……
自從拓跋鴻走出去後,雪妖又發了會呆,但是怎麼也想不清楚。
不管了,一下子坐起身來,先溜了再說。
離開拓跋鴻,也許,她就能想清楚自己的感情後以後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雪妖不再猶豫,故意讓四女去幫自己熬糖水,說要等拓跋鴻回來喝。大家笑逐顏開,又以為雪妖必定害羞,所以都沒有圍著雪妖繞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