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洗?」寒睿不耐煩地問道。
雪妖忽然心底一暗,他不是拓跋鴻,所以不會遷就自己,世界上也許找不到比拓跋鴻對自己更好的人了。
這個念頭被她很快地拋道了九霄雲外。
不行,現在必須听話,否則就會受更多的苦,oo在肚子里好像很難受,雖然沒有感覺到過肚子里oo的存在,但是冷冷的鈍痛讓雪妖想起了那家伙。
「我洗就是了,給我刀。」雪妖有些挑釁地昂著頭,對寒睿道。
後面忙碌的人一時都放慢了動作,顯然,對于雪妖的這個要求很意外。
寒睿冷冷看了雪妖一眼,眸子里充滿嘲諷,有刀又怎麼樣?女流之輩罷了。
「給她刀。」淡然地飲著杯子里溫和甘醇的美酒,漂亮細長的銀灰色眸子微微眯著,說不出的華麗陰冷。
烈烈的火光照著雪妖秀美的臉,寒睿冷冷地道︰「快一點,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可不想摟著充滿了拓跋鴻氣息的女人睡覺,你最好把所有屬于他的痕跡都去干淨。」
雪妖在心里慢慢罵,****才喜歡劃拉地盤,然後再所有東西上都留下自己的味道呢,丫的,難怪他們說你是狐狸精,一只公的如假包換的狐狸精。
「狐狸精狐狸精,每人頭上一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啦,洞洞大大,弟弟大大,洞洞大……啦啦啦啦啦……」
雪妖一邊唱一邊月兌衣服,旁邊的侍從罵道︰「你特麼的唱什麼,什麼狐狸精。」
「沒唱什麼啊?我就是唱我們家鄉的民謠,是歌頌狐狸精的,你看風吹雨打都不怕呢。」雪妖郎洋洋地道。
忽然,一只紙鶴帶著銳利的風聲襲來,雪妖因為服用了軟骨散,所以躲避不及,瞬間,紙鶴擦著她的臉頰擦過,一陣疼痛,臉上被劃拉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雪妖捂著臉,瞪著寒睿卻沒有辦法。
「老老實實的,別多事。」寒睿的聲音其實很好听,但是,在別人听來就如同惡魔的詛咒一般。
雪妖心里暗罵,此仇不報,我就不走了,我還。
雪妖低頭,不再理睬寒睿,而是精心將自己的里衣用刀子一點點割。
先把胸口的布料都割掉,露出胸口,當然保留兩個帶子來穩固,不然,衣服就得掉下來了。
然後袖子——割掉。
衣服下擺——割掉。
褲子褲腿太長,割掉。
不一會兒就割成了一套兩件式泳衣的形狀。
此時,不光是侍從們,連寒睿都皺緊眉頭,眸子里閃現出饒有興趣的神色。
這是何種打扮?竟然還蠻有趣的,寒睿無意識地用手指玩著手里的寒冰箭,一邊打量雪妖板著臉一絲不苟的樣子
剛才本來是純粹想給她難看的,看到雪妖穿著那樣奇怪的衣服下水,寒睿不由得點點頭,其實,這丫頭還是蠻聰明的嘛。
不過,也就是點小聰明而已,越國太子太沒有眼光了。
挑剔地掃過雪妖不算豐滿的胸部和精致的臀部。
胸部和臀部都不夠豐滿,這樣的女人,充其量也就是小女孩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