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兩年前在哪本官無從可考,你什麼時候認錢老板當義父本官也無從得知,但單是胡突崇說的你的身份,可有異議?」官老爺拍了拍桌子,問道。圍觀群眾這才回過神來,開源錢莊,那可是全國都數一數二的大錢莊,封建社會本來就階級矛盾嚴重,所以圍觀群眾們紛紛開始聲討冷二爺柳湘蓮,至于柳湘蓮的辯詞,也被他們自然而然忽略了。「大人,他知道我的身份自然沒錯,但也有許多偏差,他所了解的這些信息很片面,若是就此斷定我認識他,那麼全天下人我都可以輕易調查一下就認識了!敢問胡突崇,我兩年前在山西可有文牒為證,你女兒見到我是幾月幾日?」冷二爺柳湘蓮死不松口的辯駁道。「你,你這個負心漢!」胡突崇听到冷二爺柳湘蓮的話,不知是做賊心虛還是怎麼的,就要捂住冷二爺柳湘蓮的嘴。「肅靜!公堂之上,禁止喧嘩!」官老爺拍了拍桌子,而後看向胡突崇︰「人家柳公子也說的有理,你還有什麼證據?」不知是不是王寶珍的錯覺,她仿佛捕捉到官老爺在看向胡突崇的時候挑了挑眉毛,仿佛是在暗示什麼。「有!有!小女胡蓉和她瘋前好友賈花花可以作證。」胡突崇會意,連忙點頭。「傳!」官老爺擺了擺手。胡蓉和賈花花大概早就在堂外候著,一听到傳告,連忙走了進來,跪在堂前。「你們倆看看,可認識這位公子?」官老爺指了指冷二爺柳湘蓮,問道。一個黃花大閨女悲切的抬起頭,看向冷二爺柳湘蓮,而她身邊另一個皮膚黝黑的婦女,則是如老鼠一般小的眼楮打了個轉,有些輕蔑的看著冷二爺柳湘蓮。她們打量冷二爺柳湘蓮的同時,冷二爺柳湘蓮也在打量他們,冷二爺柳湘蓮此時可以肯定,根本不認識這二人、那個胡蓉看了冷二爺柳湘蓮一眼,怔了怔,而後突然撲到冷二爺懷里,有掐又打,又哭又叫︰「官人,你等的人家好苦啊!」那哭聲要多悲切有多悲切,讓圍觀群眾不少都擦起了眼淚,暗罵冷二爺柳湘蓮的無恥。冷二爺柳湘蓮也是眉頭緊皺,想要把她推開,奈何她仿佛是受到過什麼專業訓練一般,怎麼推也推不走。這時,那個名為賈花花的少女也收起輕蔑,表情輕蔑的說︰「咦,這不就是騙了蓉妹妹的那個負心漢嗎?」冷二爺柳湘蓮冷哼一聲,身體驟冷,讓他身上的胡蓉停止了動作,而後,冷二爺柳湘蓮拱了拱手,道︰「大人,這些人我真不認識。」「官人,為何你不認蓉兒,你看,你當年送給蓉兒的玉佩,蓉兒還一直留著,你說過這是你給蓉兒的定情信物。」胡蓉說到這,從腰間拿出一枚玉佩,上面刻著一個「冷」字。「柳湘蓮,這玉佩你不會不認識吧?」官老爺問道。「大人明察,小的的確不認識,不能隨便拿個玉上面刻個字,就說是我的吧?再說,冷二郎是別人給我起的,我姓柳,只是這兩年沒有用過真名真姓而已,這企圖陷害我的人情報做的看來還不夠啊!」冷二爺柳湘蓮冷笑道。「大膽!胡家以打漁為生,哪買的起這等好玉,再說,若你未做虧心事,為何在這兩三年要隱姓埋名!」官老爺終于找到了冷二爺柳湘蓮的小辮子,帶著一絲笑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