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山谷深處,有四個人兩兩相對,冷二爺柳湘蓮這個方向,是一個高大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的手鉗著身邊一個人的脖子,雖然那個人面色如土,氣息微弱,但是冷二爺柳湘蓮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那個人就是眾人辛苦尋找未果的王寶珍!
冷二爺柳湘蓮強力的克制住了自己內心猶如野獸一般的憤怒,然後目光投向黑衣人對面的那兩個人。
對面的兩人都是俊俏異常,身著紅衣的那個邪魅,而另一個個子矮上一些那個身著黃色華服的,則是稜角分明。
听到接下來幾人的對話,冷二爺柳湘蓮總算是明白了究竟怎麼回事。
「曹先生,別猶豫了,只要你把我們皇上交給我,然後自縛手腳,我就把這個女人還給你,哈哈,你大概不知道,你這女人中了七日斷腸散,如今已過去四天,毒是越來越難解了。」那黑衣男子似乎想表現的很得意,但從他話語中所帶的顫音可以看出,他此時面對「刺組」的老大,心中還是很緊張的。
「堂堂盾組,竟然拿一個女人來威脅我,更可笑的,是拿一個與我水火不容的女人威脅我,你們傻了?」身著紅衣的男子帶著嘲諷笑道。
冷二爺柳湘蓮明白了,這個紅衣男子,正是久負凶名的刺組首領——北靜王爺曹水溶。
「哦?沒想到曹先生著實有趣,與水火不容的人能經常見面,不但不斬草除根,還三番兩次保人家周全?」黑衣男子也笑了︰「罷了,既然您把話都說的這份上了,那我就索性做個順順人情,幫你把你這水火不容的敵人給除了去?」
冷二爺柳湘蓮急的想找那黑衣人拼命,而北靜王爺曹水溶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似乎王寶珍的生死與他無關,又似乎成竹在胸對面著黑衣人不敢真的這麼做。
「當我不敢!」那黑衣人見北靜王爺曹水溶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心中有些緊張,莫非情報有誤,這個女人真的與刺組首領曹先生沒什麼關系?
「住手!」又一個人開口,卻是北靜王爺曹水溶身旁的黃衣男子︰「哪一個女人的命換本王,你這是在侮辱本王,如今北晉國亡,根基已毀,太虛皇帝不計前嫌封我北晉王,享受王公待遇,你們卻救我回去,意欲何為?是想生靈涂炭搞復國,讓我背負起義匪流之罵名,還是想挾持本王,然後已北晉國脈的身份去禍亂人間?」
說話的人是鄂比,他如今住在皇宮,經常能見到太虛皇帝曹沾,天天能見到心愛的人心中已經滿足,再不願意搞什麼國家的斗爭,于是便幫著北靜王爺曹水溶這般說辭。
一連幾個莫須有的「帽子」,扣的黑衣人是一愣一愣,不知道怎麼回話,想了想,道︰「陛下,我等盾組可是發過血誓的忠心,這點陛下心里應該比誰都明白,但陛下今天仍是這樣說,莫非是被這太虛國要挾所致?」
「住口!你若真的忠心,那麼我說什麼你就該信什麼,還敢質疑我的話!哼,果真是有異心吧?」鄂比生怕被黑衣人帶回北晉搞什麼「復國大業」,開口怒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