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髒了,但依然紅艷,在樹叢綠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奪目,花瓣狀髒兮兮的地方,就像是渾然天成般,完全不影響它的美觀,更有一股磅礡的生命力,鑽出了腦袋迎接著陽光。
女孩笑了,笑的無比燦爛,猶如看到了自己,在萬千的綠色陪襯下,格外艷麗,光彩照人。
被吻的情不自禁悶哼了一聲。
楊若言猛然的睜開了眼楮,感覺到了這似曾相識的味道,原來是十幾年前,也有這麼個男孩和自己說過。
看到了眼前放大兩倍的人臉,濃密的睫毛遮擋了他深情的眼神,舌頭霸道的伸進了她的口齒間,不斷的允吸著她的甘露。
雙手自然而然的捧著她的臉蛋,腦袋輾轉著,允吻著,欲罷不能。
她這才發現,李銘浩的整個人都已經跨在了她的身上,修長的雙腿,跪壓在她雙腳的兩邊。
更要命的是她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正仰靠著在沙發上,雙手什麼時候已經勾住了他了脖子,正接受著他給的一切。
李銘浩的動作越來越深入,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往下移動,滑過她的脖子,伸進了她的衣領。
楊若言被嚇了一跳,用力的將他推開,整個人蜷縮到了沙發上,一手捂著嘴,一手拉著衣領,吃驚的看著摔倒在地的李銘浩。
自己這是瘋了嗎?
那混蛋居然趁她不備,佔她便宜?
被推倒在地上的李銘浩緩過神來,怔怔的看著楊若言,雙腿盤膝,索性坐在了地上,失望的閉上眼楮模了模額頭。
偷偷抬眼瞄了瞄她,見她一副害怕受驚的模樣,李銘浩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解釋道︰
楊若言心慌的沖口而出,心里毛毛的,自己剛才是怎麼回事?她剛剛是不是在迎合他?自己居然在迎合他嗎?
她到底什麼時候變的那麼隨便了?隨隨便便進男人家,隨隨便便讓男人親,隨隨便便和男人發生一夜?
她仰起了腦袋閉上了眼楮,微微的拍了拍額頭,對自己失望透頂。
不,她絕不會墮落到這種地步,一定是最近刺激的事情太多,她的精神有些失常了,一定是這樣的。
看來要去看看心理醫生才行。
李銘浩呆滯了一下,本來這個時候被打斷,她的心情已經極差了,還要被楊若言說自己獸性大發。
女人難道就只會責怪別人?明明連她自己都在回應不是嗎?怎麼能把所有的責任推在他身上?
如果她一開始就拒絕自己,自己還有那麼深入嗎?
「楊若言。」
李銘浩擰著眉頭,突然一叫。
「干嘛?」
「難道你們女人都是勾引了男人犯罪,滿足了自己後還要告別人**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