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還身份,要是擺月兌了趙家二女兒的身份,我看你還能干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十有**比我們還不如!」
胡夢可懷抱著雙臂,瞥眼說著,她看不起自己,自己還看不起她呢。
「哼,我看你們就是嫉妒我們出生豪門,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趙婉芯和胡夢可就像是上輩子結了仇,這輩子跟個冤家一樣,一見面就非得斗嘴。
還是葉筱筱,橫夾在兩邊,對著楊若言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一旁完全沒有心思和他們抬杠的楊若言顯然看到了葉筱筱的樣子,皺了皺眉頭,想了會。
拖著自己的肚子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擔憂的看了一眼手術室門上的紅燈。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拉了拉和趙婉芯吵鬧不休的胡夢可說道︰
「算了可可,我們走吧!」
「走?為什麼要走?你肚子里懷的可是陳毅博的種,我們憑什麼要走?就要留在這里,等毅博醒來,走也得走的安心!」
胡夢可惱了,故意指著楊若言的肚子大叫著,就是要把趙家那兩個女人氣死才好。
「哼,楊若言,你好意思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毅博的嗎?
是,我承認,毅博以前是和你交往過,那又能怎麼樣?他都大半年沒回a市了,和我結婚後又馬上回了紐約,誰知道你肚子里的是誰的野種?
別妄想往我老公身上推,退一萬步說,你就是懷了毅博的孩子,也別指望能進我們陳家的門。
這種栽贓嫁禍逼宮的手段,已經過氣了。」
趙婉青憤恨難消的指著楊若言的肚子怒罵。
在她心里,她一直有著怨恨,恨楊若言在她的婚禮面前讓她丟盡了臉,恨陳毅博娶她進門完全是為了陳氏集團的利益,卻對她不聞不問,甚至都沒有踫過她。
陳家的兩個長輩卻因為听到了胡夢可的話而仔細的盯起了楊若言微凸的肚子看,相視對了一眼,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
楊若言冷笑著,完全不把趙婉青放在眼里。
腦海里一直都是陳毅博最後問自己的那句話︰趁我還能用最後一口氣愛你,你可不可以再愛我一次?
愛,能讓人變得脆弱,不堪一擊,它也能讓一個本來脆弱的人變的堅強,萬夫莫敵。
楊若言上前一步,直視著趙婉青怨恨的眼神。
頭一次,她想為躺在里面的陳毅博激進的邁出一步,或許也是因為她的心里同樣有著怨恨。
「呵呵,你妹妹一直說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想,她是沒搞清楚,吃不到葡萄的那只狐狸到底是誰。
是的,毅博大半年沒回a市了,他臨走的時候只是和我說他紐約的公司出了問題,並沒有和我說分手,可見他完全沒想過要和我分手。
你們結婚?對,你們是結婚了,可毅博在你們結婚的當天和我在陳氏大酒店520號房。
不管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陳毅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