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和我倒是初次見面沒錯,怎麼說和我們都是初次見面?你和言言不是同學嗎?」
林澤楓畢竟出道的早,對社會的險惡也留了個心眼,若不是言言真的不在去了醫院,他也會懷疑做個男人說的真假。
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社會黑暗的事情太多,剛才他趁胡孟輝做菜,自己去房間換衣服的時候已經給楊若言的學校打了電話,並沒有胡孟輝這號人。
他也疑惑,只是楊若言還報了幾個培訓課程,不知那邊的電話是什麼,也只是暫且懷疑著,他真怕楊若言的單純會被人騙的一無所有。
「呃,呵呵,看,看我,高興過頭了,盡說錯話。」
胡孟輝撓了撓頭,顯得很不自然的笑著。
「呵呵,是啊,孟輝就是這樣,一高興就胡說八道了。」
楊若言袒護的幫襯著,故意叫的親切,省的讓林澤楓懷疑。
林澤楓挑了挑眉,盯著楊若言看了一會。
她一直不善于說謊,一說謊表情就會很僵,雖然現在接受了很多表演的培訓,依然沒有擺月兌那種青澀,只是在演戲的時候強迫著自己還稍許自然點,可依舊逃不過他的眼楮。
「哦,這樣啊,但是我一直想問,為什麼孟輝的弟弟上醫院,孟輝沒有一起去,而只有言言陪去呢?」
林澤楓不依不饒的試探著,趁兩人還沒有溝通過,應該會有紕漏。
「因為他受傷了。」
「因為我欠了醫院很多醫藥費。」
果不其然,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卻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答案。
楊若言和胡孟輝相視了一樣,有些窘迫。
「呵呵,是這樣的,之前孟輝欠了醫院很多錢,所以永俊和他兩人就**出院,誰知剛來我家永俊就病發了。
剛不巧,孟輝也受了傷,我怕到時候一次性照顧兩個人,我一個孕婦吃不消,所以就讓孟輝在家休息,我帶著永俊先去醫院,順便墊付醫藥費。」
楊若言支支吾吾的解釋,順手扯下了胡孟輝的衣服。
他穿著拉鏈外套,里面是件背心,被楊若言一拉,肩上的包扎著的紗布露了出來。
「看來傷的很重,怎麼不去醫院看看?」
誰知,林澤楓越問越多,問的兩人都快招架不住了。
「呃,沒事的,就那麼點傷,還是不要浪費錢了。」
胡孟輝的額頭冒出了冷汗,總覺得林澤楓故意試探自己。
楊若言擠眉弄眼的暗示了一下,拉著林澤楓坐到了沙發上說道︰
「表哥,你也知道,永俊生了白血病,孟輝把所有能動的錢都搭進醫藥費里了,而且我也沒什麼錢,所以孟輝也是想幫我省錢,好多貼補點永俊的醫藥費不是?」
楊若言使勁打著馬虎眼,讓胡孟輝去準備一些粥之類的流食,好讓她送到醫院去給馬永俊。
林澤楓也就半信半疑的含糊應著,雖然懷疑,但是楊若言不想說,他也不會逼問。
接下來,兩人稍微談到了之前綁架的事情,林澤楓還問起了之前電話為什麼尖叫一聲就掛了,也被楊若言用不小心摔壞了忽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