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浩說的時候很是自責,對楊若言的愧疚,對景唯的無奈,也是到了昨天晚上,景唯才和他坦白,說她是因為真的無法忘記李銘浩才不顧一切的回國看他來的。
不過他沒將這個告訴楊若言,只是說當時酒喝半醉,迷迷糊糊中,竟將景唯當成了楊若言,輕描淡寫的就將這件事情掩蓋了過去。
不是他想隱瞞什麼,只是覺得,只要說出昨天晚上的**,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太重要,畢竟,不管景唯再怎麼樣,他至始至終,愛的也只是楊若言一個。
楊若言輕輕的撫模著李銘浩松亂的頭發,靜靜的听著他的解釋,有一聲沒一聲的應合著。
事實上,听不听李銘浩的解釋,對她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了,她來的時候已經想明白了很多,有些事情,不必太多追究,有些事情,認定了就千萬不要放棄。
既然她的愛注定了是一條不歸路,那麼,即使受到了再多的創傷,只要李銘浩心中有她,那就已經足夠了。
這個世界上,她已經不在指望有人能一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畢竟,自己也不是清白之身攤上李銘浩的。
很多過來人都說,你的男人心里只要有你,每天記得回家,發生所有事情的時候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你,那麼,這樣的男人就已經是好男人了。
或許吧,很多現實上的東西,都不能太鑽牛角尖,否則不但苦了自己,也害痛了你的愛人。
「其實你不必和我說那麼多,在美國的時候,景唯已經將你們之間的事情說過了,只不過昨晚……」
楊若言抿了抿嘴,清澈的眼楮里閃過一絲彷徨,繼而淡定的說道︰
「算了,其實我已經沒有那麼放在心上了,但既然你解釋清楚了,好歹心里也沒那麼疙瘩了。」
李銘浩微微的側過頭,略有所思的看著楊若言問道︰
「為什麼你不放在心上?難道你不重視我?」
有些時候,事情說開了也就這樣了,之前的壓抑和煩躁也隨之一掃而空,恢復了平常心,兩人的談話少了很多尷尬,多了幾分自在,又是何樂不為?
楊若言輕輕的笑著,白了一眼他反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很想听我的解釋嘍?你不是剛說不用解釋的嗎?」
「那是因為我相信你啊!對你這種對愛情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來說,我還是累一點解釋下吧,否則你這只寄生蟲,還不死命往我角上鑽?」
卸下了一身的抑郁,李銘浩用力的擰了一下她的大腿,算作懲罰。
楊若言是個被感情傷害的很深的女人,特別是有了前車之鑒後,她對于感情十分的敏感,一有風吹草動就會亂想。如果自己不解釋,等她慢慢的想明白原諒自己,他可付不起那個風險。
楊若言哎呦了一聲,故作生氣的拍打了一下李銘浩,說實話,卸下了所有的壓抑,像這樣輕松的交談是他和她兩人自從美國回來後的第一次,這種沒有焦慮沒有煩惱的感覺,讓她感到了甜蜜。
其實相愛的兩個人,並不需要過多的浪漫來維持這段愛情,有些時候,平平淡淡,敞開心懷的聊天,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