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索是一位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光頭大漢,有著古銅色的肌膚跟一身結實的肌肉,由于以前做過佣兵,所以身上有許多的傷疤。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每一道傷疤都代表著一段故事,他每次跟鎮上的小孩說起以前當佣兵的故事時小孩子們都會眼楮發亮,那時候他便驕傲的告訴小孩子們,作為一個男人傷疤就是他最好的勛章。當然也有小孩子比較不識趣兒,例如那個叫亞倫的臭小子,那小子總是說真正的強者是不會在自己身上留下疤痕的,因為當一個人強大到極點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有能力在他的身上留下傷痕。那小子說的倒是容易,可哪有一生下來便是絕對無敵的存在,所以自己就用自己的辦法給他好好的上了一課,讓他明白明白什麼叫做尊師重道。
烏索在鎮上擔任教官的工作,平日里就是教鎮上的小孩子麼練習一些基礎的武技,同時他也兼顧著鎮上的治安工作,畢竟地處偏遠的莫爾瑪鎮可沒有駐兵。閑來沒事的時候也會到鎮上的酒吧喝兩杯,享受一下平靜的生活。
今天烏索跟往常一樣在鎮上巡邏時候,有人告訴他鎮上來了一群陌生人,看樣子是冒險者打扮,四處打听盧克長者的下落。要知道莫爾瑪鎮地處偏遠,平日里根本不會有冒險者來到這里,來人的打听盧克長者,不是朋友就是仇家。烏索做出這樣的判斷後,原本想第一時間通知盧克長者,但是長年的佣兵生涯讓自己聞到了危險的味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烏索在過往的人群中並沒有發現跟蹤自己的人,所以可以肯定的是這人一定是這方面的高手。烏索猜想對方應該是暗殺者之類的職業,他們在人多地方便于隱藏,所以必須把他引到人煙稀少的地方,之後解決掉。
烏索來到了莫爾瑪鎮外的一片密林,看了看四處的樹木大聲喊道︰「既然已經來了,就別藏頭露尾的了,出來把,朋友!」
烏索話音剛落,便有一道黑影從樹上翻身躍下,這個人很年輕看樣子還不到二十歲,留著一頭黑色的披肩長發,身穿一件黑色緊身衣,臉色慘白身材消瘦,就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可烏索絕不敢掉以輕心,從這個人身上傳來的殺氣證明,這個人絕對是一個高手。「你知道我跟蹤你,還敢把我引道這里來,真是勇氣可嘉,怎麼樣給自己選好墓地了麼。」黑衣人不緊不慢的說道,似乎勝券在握。
「我說朋友作為暗殺者你未免太不稱職了,不躲起來伺機而動,我叫你出來你就出來,作為暗殺者跟戰士正面廝殺,不得不說,你還真是一個笨蛋。」烏索雖然嘴上貶低對方,實際上一點都沒有小看對方的意思。
黑衣人當然沒有那麼容易被激怒,他歪著脖子看烏索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這一刻黑衣人動了,只見他向烏索隨手甩出一把匕首,見匕首直線向自己射來,烏索將背後的大刀抽出,向前猛地一揮將匕首打飛。可就在自己打飛匕首的時候,黑衣人已經棲身到了眼前,將另一把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胸膛,烏索本想忍著劇痛一刀將此人斬成兩半,可不曾想黑衣人迅速迂回到自己身後,並且在黑衣人迂回的同時還將自己肩膀上的一塊肌肉徒手撕了下來,烏索轉身向黑衣人砍去,卻發現黑衣人已經在離自己十米開外的地方站著了。
胸前的匕首還在那里插著,肩膀處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血已經將獸皮縫制的衣服染紅,死神也已經悄悄的到來。烏索看著不遠處那個面色慘白的黑衣人,心里不由的產生了一絲恐懼。自己是四星中期的戰士,對方大概是四星後期的暗殺者,正面對抗的話自己應該有超過一半以上的勝算才對,為什麼才一個照面便被對方打的這麼狼狽。
黑衣人看了看手里血淋淋的肌肉,在手里掂了掂量後,放到了嘴前,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這一幕看得烏索冷汗直流,他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家伙跟自己以前見到的那些暗殺者不一樣,他是那種每天都生活在陰影世界,行走在黑暗道路上的人。
黑衣人一邊吃著手里的肉,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知道麼在我六歲的時候一伙強盜血洗我們村子,我當時幸運的活了下來,後來我流亡到了克拉克城,就過著沿街乞討的生活,八歲的時候我為了填飽肚子偷了一個紈褲子弟的錢袋,結果被他捉到,被他跟他的下人毆打一頓後,他砍掉了我的一根手指。那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是要死了,當我爬到貧民窟等死的時候,我看到了新的生機,那就是一具乞丐的尸體,吃掉他我便有活下去的希望,那是我第一次吃人肉,直到現在我也沒有辦忘記那個味道。」黑衣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的肉吃了個干干淨淨,那個樣子就仿佛一個餓了幾天的人。
烏索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將要死在這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手中,他不想坐以待斃,縱然是死他也要對方付出代價,這才不失一個男人的血性。烏索腳下一跺,整個人像炮彈一樣沖了出去,手中的大刀發出淡黃色的光芒,這是烏索所修煉的土屬性斗氣。自從七千五百年前有烏托邦所倡導的職業變革後,戰士可以將元素屬性附加到斗氣上來增強實力,在經過幾千年的職業演變進化,如今元素屬性的運用已經普遍到了個個職業。
烏索的攻勢很猛,如狂風暴雨般的砍向黑衣人,黑衣人的身法飄忽,速度很快,每一次烏索砍中的都只是對方留下的殘影,而對方似乎並沒有還手的打算只是依仗身法和速度來躲避攻擊。
烏索停止了進攻,黑衣人依舊站在離自己十米開外的地方。此時此刻烏索已經汗流浹背,看對方的身影已經出現了重影,是失血過多麼,烏索這樣想到。可低頭像自己胸口看去,他明白了原因,原來插在自己胸口處的匕首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溢出黑血,匕首上原來有毒!看來對方是打算一點點的折磨死自己,真是令人惡心的趣味。
黑衣人此時看烏索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他喜歡將死亡的節奏帶給別人,也許是在陰暗的地方待了太久,自己的心里已經開始扭曲了。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種掌握別人生死給自己帶來的快感。「看看你自己引以為傲的攻擊,卻連我的衣角都踫不到,匕首上的是腐毒,會逐漸腐蝕掉你的內髒,實話告訴你你已經死定了,但是我還是想要問問你知道盧克在哪麼,你如果回答,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你他媽的可真夠嗦的了,我活了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像你這麼墨跡的暗殺者,你不是像知道盧克的下落麼,你過來把你的菊花亮出來讓我捅幾下我就告訴你。」烏索怒吼道,他希望通過自己的辱罵可以激怒對手,讓他可以露破綻,這樣自己也許可以跟對方拼個同歸于盡。
黑衣人並沒有像烏索想象中那樣暴怒,而是像閑庭漫步似的一步一步像他走去。烏索全神戒備,當黑衣人靠近自己三米時自己便全力使出裂地斬,縱然黑衣人速度很快,也不可能子啊這樣的範圍攻擊下全身而退。事與願違的是,這時無數條荊棘從烏索腳下竄出,將他困了個結結實實,烏索這才意識到附近還有其他敵人!
黑衣人已經走到了烏索面前,一只手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只听 嚓一聲,這個光頭大漢便永遠的閉上了雙眼,他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也沒能傷對手一根毫毛,也許亞倫那小子說的對,真正的強者根本不會在身上留下一道傷疤。烏索死後纏繞在他身上的荊棘也都開始散開,失去荊棘束縛的烏索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時從一顆大樹後邊一個魔法師打扮的年輕人走到黑衣人面前,他的樣子看上去很隨和屬于平易近人的那種,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那不過是他掩人耳目的偽裝外表。「澌叮,你不會對這個男人的尸體感興趣把,拜托,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展現你那惡心的趣味。」年輕魔法師一邊說一邊做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同時也道出了黑衣人的名字叫澌叮。
對于同伴的打趣澌叮並沒有理會,而是直接問道︰「老大叫你來有什麼指示,是不是查到了盧克的下落了。」年輕的魔法師見澌叮沒有理會自己說的話,暗道這個人真沒情趣。「老大他們已經從鎮上的人那里打听到了盧克的下落,原來他沒有在自己家里,而是到自己學生家里串門去了,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老爺子害得我們找了一圈。」
「既然如此,那我們去跟老大他們匯合把,文斯如果盧克不願意合作的話,也別著急動手。根據老大掌握的情報來看,那個盧克曾經是諾蘭德魔法師工會的長老,很有可能是六星職業者,一切要听老大的吩咐。」六星職業者,那豈不是說對方是一個魔導士,文斯被澌叮的話震到了,身為魔法師的文斯非常清楚一個魔導士的可怕,縱然對方是六星初期的魔導士,恐怕自己一個照面便會被秒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