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某個ktv的包間里,幽暗的燈光,一個土肥圓吊著一根煙,脖子上戴著拇指粗的金鏈子,正摟著姑娘,欲死欲仙。
門卻突然被撞開了,然後接踵而來的是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再然後就是痛苦的****和求饒。
門里是十八層地獄,門外依舊是紙醉金迷。
高雷雷是在彭澤走後的第五天,接到高經理電話的,電話里高經理並沒有問高雷雷失蹤這麼久的原因。
但是卻告知她,睿陽讓她火速進場。
腳上的傷,因為有彭澤的照顧,好的很快,而且上一次的浴缸事件對它也沒有什麼影響,相信它不會掉鏈子吧。
想了想,她便答應了下來。
于是在彭澤走後的第八天里,高雷雷打包好行囊,坐上了去q市的汽車。
身上的錢足夠她用了,而且將彭澤給的錢,寄了九千回老家。
酒店的錢彭澤交的費用也多了不少,用這些錢,足夠支撐到她發工資了,在山里也基本上花不到什麼錢。
這幾天沒事,她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游戲里度過的,到也不覺得無聊,還賺了不少金幣。
雖然也免不了被那些人冷嘲熱諷還有被那些花兒猛虐,但是她同樣有她自己的消遣方式。
在汽車上,閑來無聊,只能拿著手機發呆,彭澤至從那天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外,就再也沒有打過電話進來,看著他這一次的事情,的確有些棘手。
還好自己並沒有接受他,不然的話,到處都是事兒事兒的,不將他累垮才怪呢。
高雷雷心里暗自慶幸。
不過這種慶幸,或許有一天會變成兩個人的痛。
到達全縣的時候,她已經聯系好了睿陽的司機。
這一次,她明白了,恆言澈並不是一個司機,充當司機,其實可能有別樣的目的吧。
至于這個目的,她不想去猜度。
因為裝傻,是她最大的本領。
這一次,她帶的東西有點多,因為要在山里住多久她不知道,但是山里的氣候卻是她所熟悉的。
在進山快沒有信號前,她還是忍不住給彭澤發過去了一個短信。
立馬他的電話就回了過來。
「如花,這麼幾天在干嘛呢?是不是想我想的寢食難安?」彭澤今天的心情不錯,因為很多事情已經有了眉目。
有些人他也不能一再容忍了。
但是自己的事情,他並不打算這麼快就讓高雷雷知道,因為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危險就越大。
所以他才會隱藏自己的身份,表面上只是一個生活在父母光環下的富二代而已,和所有的富家公子一樣,是外人眼里的紈褲子弟。
「臭屁,不知道是誰想我想的寢食難安呢。對了,我今天去工地了,工地上沒有信號,想要聯系你,必須翻過一個山頭才行,所以……」
「所以忍了這麼多天,今天終于忍不住給我發短信了?那證明你心里還是很想我的,對不對?怕沒有信號,我會著急是不是呀?如花姑娘。」彭澤笑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