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回坤轉 第二章: 兩 情 相 悅 第一節告別

作者 ︰ 蓮心奇偉

第二章︰兩情相悅

第一節告別

心的靈犀真奇妙,有情千山如隔線。柏蕾想高山的時候,不是她進病房就是高山來看望。這種心緣相通,恐怕只有月老先生最懂。兩顆星辰下凡塵,兩雙巨手救世人。月老能不支持下凡仙,能不處處設身處地為他們著想?為有緣人搭橋牽線,也是功德一件,他老人家何樂而不靈顯?

柏蕾的心一動,月老就行動,立即牽引著高山進宿舍別訪。

「干妹妹你好。」隨著洪鐘般的問候聲,高山猴子猴樣孫悟空似的一個手勢遮眼,火眼金楮一望八萬里,一翻跟斗蹦進門。雅致的宿舍有孫大聖的造訪,立即蓬蓽生輝,孤寂的宿舍頓時生氣盎然。

高山總是那樣像動物似的不設防地制造喜樂的氣氛,在母親的病床前,也是如此耍猴,博得母親的一笑。柏蕾被他的耍技逗笑了︰「你是屬猴子的,返青還童。沒有去跟六小齡童一家去學藝,真是文藝壇上的一大損失。」

「我白天是屬驢,晚上是屬貓。」高山的嘴鼻一翹,猴子的形象就改為了貓像,猴子的猴步就改為了驢步,確有表演的能力。

變臉的丑角真是可愛,男女聲二重笑音箱大開,笑開了窗外的夏花,笑開了窗外的柳林。

「人間的萬物都不平等,老鼠那麼的一丁點,破壞力之強,殺傷力之強,壞事干絕,害人不淺。那樣的小畜生卻要排行在十二生肖的第一位。貓虎氣生生夜夜不辭勤勞為受害者除害,消滅毀滅萬物,殺害人物的小畜生,十二生肖中卻沒有他的地位可站。欺軟怕惡的編排者,成了貓先生的千古罪人。

老鼠在十二生肖中的高高在上,不就像人類的惡人一樣,騎在人龍、人虎、人牛、人馬的頭頂上拉屎拉尿,威風無比,以小吃大為樂,以小居大為榮。

豬傻乎乎,飯倒張口,只會吃不肯干,絕對的懶漢,都能立足于十二生肖中。驢勤勤懇懇工作,載人載物一生,卻得不到認肯,十二生肖的地位不讓他棲身。說什麼天道酬勤,那純屬是別有用心的在騙人,騙那些肯干的家伙,累死累活為不法分子去當牛做馬。公理被賤賣,人鼠人狼能不泛濫成災?」柏蕾感慨論述。

憾世道不平,想母親身邊無親,孤苦伶仃,如殘月身邊無星。不就是柏蕾論述的貓、驢的可悲下場。她辛辛苦苦奮斗一生,栽樹萬頃,全被強盜砍伐破壞一盡,連小樹苗剛剛茁壯兩年,就被毒藥毒燒毀煎。凶手永遠都是那樣的無恥,殺人家族,殺人父,笑人孤兒和寡母。動物人物都是那樣的顛倒是非,豬懶漢,鼠壞蛋,都有顯赫的地位站。凶手七匹狼燒殺搶掠,人和樹統砍,官府畏懼惡狼,有槍不敢放彈,有法換錢做生活保障。讓他們變本加厲,向老鼠看齊,夜間也屠殺不息。天氣反常,好人都受難。望天空血茫茫,看大地血流淌,無辜的人們腿浸癱,軟骨難以爬上血岸。

月缺孤影權勢造,凶手殺戮手藝高。

黑天血地弱勢包,豺狼吃羊如啃草。

瞧瞧高山的演技可樂,看看他迷人的笑容里隱布著一層愁容。定是她的話又引起了他的憂國憂民。她的心弦也被綁的緊緊,立即改變話題,明知故問︰「杉木大賣,又發大財,背個大包來,是要給我送厚禮?你真是好沒記性。」

「前車之鑒,我再不敢向你再行賄,錢留著也不傷腰包,我又何必一再自討沒趣。」高山將微笑留在嘴邊,。

「醫院住得不稱心,不想多陪陪你母親,要提前向山寨進軍,你走得放心?」柏蕾串炮似的發問不停。

「yes!」高山好一幅荊軻別燕王,一去不復返的男兒悲壯。

看高山滿臉風塵,滿身壯士出征的英勇氣概,她的心也被染上戰死沙場的風霜。醫院救死扶傷的場地都危機重重,毒殺頻繁。血腥彌漫的山上高山能跳過火焚逃過刀叢?她離別的心是那樣的不安分,時空能隔斷山川,對他的暗戀難道是一條雨後的彩虹,剛一耀眼橫空,又要化水滅亡。她臉上開著的笑花,都是惶恐的偽裝。

高山臉上的笑容薄弱下去,看出是低估了對柏蕾的離愁。他一直認為只是把柏蕾當作松蕾的襯影,不敢暴露真情,在即將離別之際才感到自己的心並非銅牆鐵壁,一點離別的免疫力都沒有。本來想早早趕到山里去,心卻被無形的繩子拽到天使的家里,哪怕再次遭到王明的誤會也活該。是對松蕾的懷舊?是對護士救母的感恩?還是對痴情女的眷戀?他騙不了自己的心,幾個月的相處口頭上認了干親,建立了深厚友情。高山流水是愛情的發源地,肥沃的土壤能不孕育出真情?

離愁別恨啃噬著柏蕾的心,為友人的生命安危擔心受怕是她此刻的主要心情。她領略了難舍難分的苦刑︰「你單槍匹馬上山你媽準行?你安全到山要給我報信。」

高山不想讓關心他的人受靈魂的折磨,不經意就向護士泄了密︰「高人就跟在身邊,我老媽和舅舅早就標榜招聘臨時工開山種樹,我這一身工人服像不像臨時工?我會平安走進山峰,你就一百個心放寬。」他若無其事的神態感染了柏蕾。

安全工作做得到位也只是表面現象,內章還在頁里面。他的母親受傷,不能一傷再傷。柏蕾心里交集百感,默默保佑著高山,逢凶化難,表面卻不露水不顯山。

她雖為女流,卻喜歡李白那種與友人離別時無與倫比的情調。始終保持著一副良好的笑容,不能讓自己的不良心緒破壞高山上路的彩頭。好讓他意氣風發奔前程,開山造林叫青山重生,安慰病床上的老人。她灑月兌地拿起二胡毛遂自薦︰「臨別匆匆讓我獻上一曲權當告別的禮物。」

「王倫送別李白用歌聲,你仿古人心意誠,要叫我傾听你的胡聲,真是好感人。這種告別儀式特別,你的用心良苦,我的耳朵就不辜負。人生無處不樂觀,這才是巾幗風範。」高山同樣在任何逆境中都能在人前表現泰然。

柏蕾學著高山那種特殊的拉胡姿勢拉起了《送別》。同一首歌,卻是兩種心境。當時听高山拉時,她的心是流連在柳岸上,她的情感是跟著他的魂魄游,她的靈魂激動時還跳下了湖岸。當時的心境不同,就看不到烏雲遮空。

此刻自己拉了《送別》在送別,離愁千結,滿眼都是血。恍然大悟間,她明白了一點,高山特撿這首曲,就準備要離別,可見他的心中有她多時,只是隱藏不露。可愛的男人愛的那麼深沉,那麼沉重。心近不怕晚發現,離開多遠永相望。

一股暖流在心中滾燙,道是無情卻有情。不管是愛情友情都是情,有情人不能長相廝守,是人生最大的遺憾。天道無常,養育豺狼。人命不長,一切都免談。

「春風吹動了岸邊垂柳,水中花影移,烏雲遮住了一輪明月,月兒出沒水中。送郎出征邁步原野,青色月兒暖,今宵良夜呀,親吻別離,月色朦朧中。」淒涼的歌喉,淒涼的胡聲,將憂傷的旋律提升了一層。听之如苦泉血酒,讓人欣賞也讓人膽寒。纏綿悱惻的曲調中烏雲滾滾,有情人只能籠罩在烏雲中,那種親吻是膽顫心驚,那種愛是沒有保險帶,翻車的死亡率是明月下的萬萬倍。

自然界的烏雲能把明月擋,人類的鼠輩更囂張,一手遮天造血案,創造孤寡習以為常。燒殺搶掠沒有罪惡感,都是狼心狼肝安。

天空難重重,明月難放光。地上血海深,斷帆難啟程。送君去遠征,心如插萬針。烏雲戴頭頂,柏蕾沒有好心情,手感都變形。人間四季是雪山,寒夜慢慢,滲入骨髒,願君進山,有堅強的魄力抵寒。熬到春花爛漫,邀她一起觀賞。

多年的胡情頓時丟,是擔憂干擾了她靈性的手指,是烏雲籠罩著她的手掌,是憂憤填堵了她的手血管,讓她握弓握弦的手指都不听腦司令部的指揮。

她顫栗的手拉出的二胡,別有一番的滋味。胡聖不管在什麼心態下,都能拉出絕世的好胡聲。高山能听得出,特殊的胡聲不僅是在為他的行程送別,還有她的一片深情在翻頁。濃濃的離情都別在她尖尖的手指尖,深深的愛情都掛在胡弦。愛心天使深情無虛假,這樣的好女子不能愛,可悲!他肩負千斤擔,面對豺狼,自己的人生安全都放在火山上,有何資格和城里的佳麗談情感?

心意相隨胡聲情濃,四目相觀,都直率地把情感發放。愛戴之心崇敬之情纏繞著兩顆年輕的心。他誠心地希望天使有個安全歸宿,更好發揮神針的針筒,救更多的病人走出衣館。

她潛心拉胡送雄鷹啟程,願雄鷹永遠展翅高空,不受地面的霧濃雪凍。她激昂的胡聲,是送猛虎入山林,願他馳騁深山,勇打豺狼,支援**,開天闢地創造新江山。

一曲《送別》離愁深,她實在是于心不忍。想換首活潑的曲調,都難表達此刻的心情。她突然想起了虎子的虎父,情不自禁地拉起了《泰山行》。壯行的歌曲作為送別,也是情深意切。高山的父親岱岳,不就是泰山的別名?泰山之子,不負泰山之父,也成了一座傲立在祖國之巔的泰山。舉起了巨臂,點起了火把,去照亮祖國的東方,讓鐵蹄之下的難民不再嗚咽,讓歡歌響徹雲天,讓五星紅旗插在山間,讓送別的二胡沒有雜音伴響,讓有情人敢說敢講。

高山的心重沉沉,听胡听聲,紅顏知己用胡勵征程。相將本有種,忠臣本有根,高崗寨本是江南第一山,幾代稱絕代,天一代比一代黑,多少淒風苦雨襲山寨,多少勇士填血海,留下了悲淚到現在。父親是名副其實的泰山,他用身體作為作為火炬,高高地插在山頂上,為子孫後代指航。山頂陣陣傳火光,照亮了他的腳跟。

他踏著先烈的血跡奔向山中,肩負著兩重的任務,一是去完成高家烈士們未盡的事業。二是去協助**,消滅七匹狼那一股囂張跋扈的悍匪,為國除奸,報國仇家恨。

二胡聲聲聲情綿綿,激情豪邁催人上征程。聲聲在擂戰鼓,激發勇士勇往直前。悠揚的胡聲婉轉酣暢,如高山流水,如山籟之音,如山泉穿石,如山風拂林,如泰山面臨,如美女歡舞,讓征士一聞而不負,敢于用命做賭注,去換取人間的永久的幸福。

壯士出征涉血途,紅顏送別用二胡。

一腔祝願樂中注,千嬌百態悅眼舒。

多麼特別的女性,送別不用語言用胡聲,力度表達的更深。珍愛之情深深感念,真情真意真女子,狹義柔腸勝兒男。今生不能與她結為伉儷,是愛惜她的生命,來生有緣定于她結連理。

可知那胡聲為什麼那麼悅耳?因為天使是用心在拉,那是她深深的情感,那是她熱切的期望。深情的胡聲激勵不息,高山感動的鼓掌拍贊︰「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我可不是伯牙,免收譽禮。」柏蕾嬌嗔一笑把二胡出讓。她自己不喜歡講離別的傷感話,也怕高山留言有傷,一路成了負擔。愛就是那麼的多愁善感,只叫相思寄二胡,歌聲相隨情更稠。

「好!我就不負知音,和胡謝別。」高山接過二胡,拉響了氣勢磅礡自譜自曲的《長江夢》,旋律激昂中滔滔江水吻群山,巍巍高山頂蒼天。茫茫的長江流向大海,濃濃的雨霧厚厚地壓在海面上,一輪紅日要伸出頭顱,又被壓進海,沉沉浮浮不自在。就如當前的局勢,**欲想救人民月兌苦海,反動的勢力就進行大屠宰。

那紅日就是東方的巨龍**,他洞燭其奸,將牛鬼蛇鼠打入鬼門關,解民倒懸,力挽狂瀾,轉回乾坤。要帶領著整個大海中的龍子龍孫,站在風平浪靜的海面上欣賞中國美麗的風光,盡情地歌舞在海中。無愧于民眾,無愧于真龍。

忽而風雷夾電,血水潺潺。腥風血浪,掀高萬丈。蔣家王朝掀浪,猶如逆龍翻盤,拒絕和談,將骨肉同胞推進激戰。將優秀的魚船游船,龍子龍孫全部埋葬。海上一片慘,陸地一片傷,悲聲震蕩。

真龍天子為了保民安,萬死也心甘,一位位親人被刀砍,一位位親人上刑場。為了解放事業,他還在忍痛奮戰。壓惡浪,翻血山,清風鋪展,把血路插干,帶領著勞苦大眾奔小康。

太平盛世二胡聲高漲,牡丹花開燦爛,植物都生出了翅膀。鳳凰與雞拍翅並排飛高空,猛虎與貓友好戲林中,鱷魚和蝦同河混,老蛇與蟲尊卑不分,互敬互重雲游四方。萬物歌唱**,給人類帶來幸福平穩。豺狼火焚,鼠輩殺光。東方紅不再見惡棍,夜不閉戶堯舜還,人生安全睡安穩,孤寡老人不怕被害死在房中。

知音才能听出胡聲的內涵,高山是胡帝,柏蕾就是胡後。胡帝天才能把萬物請進二胡中,胡後能辨別是大海洶涌澎湃,舵手掌舵撫愛。胡帝把心願別在歌詞中,情景交融。胡後能看到勝利的曙光,國花開放。胡帝胡聲中的機關重重,丹青都難描繪出如此多重的景觀,胡後的耳官,卻能破譯的如此的標準,真是讓人嘆為止觀。

心有靈犀,歌詞能相通。深情的凝望,抒寫下了歌胡新的纏綿篇章。流水遇高山,子期遇伯牙。

她的心蠢蠢欲動,和著節拍拍出了心酸。靈犀相對,歌胡交響,這才叫人生。若緣分允許,她可以這一生都站在他的胡邊歌唱。一起牽手走過戈壁灘,一起站在海岸上,將冉冉升起的紅日欣賞。

她的心已經融化在了他的胡中,空洞的軀殼已經守不住了向往的靈魂。生動的胡聲催人淚下,柏蕾的淚水漣漣是對胡聖的贊揚,是對黑社會的揚鞭。明知惡世難改變,她的淚水就是忍不住,美好的友誼從今以後再難追溯,心靈自有懷念在獨舞。

他的旅程是她的擔心痛楚,胡聖拉胡仿佛一點都不在乎。他太有城府,心中有愛不露骨,離愁都表現不突出,還能笑的出。友愛長別于二胡,溫柔中深藏著深深的殘酷。他的歌胡,都會讓人愛得糊涂。今生若無緣跟著胡聖,會不會有來生,能記起和胡和唱?

離愁太濃如何奔向遠方,如何安慰對方?高山的曲調立即轉彎,勸君莫愁的曲調拉響,拉唱出關愛的最強音;「莫愁湖邊走呀,春光滿枝頭,花兒含羞笑,碧水也溫柔。莫愁女前留個影,江山秀美人風流。莫愁呀,莫愁,勸君莫憂愁。

莫愁湖泛舟呀,秋夜月當空。歡歌伴短笛,笑語滿湖流。自古人生多風浪,何須愁白少年頭。莫愁呀,莫愁,勸君莫憂愁。」

西方有聖經,東方有佛經,受害者有歌胡慰自心。悠揚的胡聲能解愁,一曲終了,柏蕾微微沉默的酒窩又跳開。眉宇間的愁雲散開,化塵土,惆悵的迷霧一並除,塵緣一概不在乎。就像莫愁女一樣泛舟盡情地游湖,笑聲滿湖投,于碧水同溫柔。

滿月復明心如流螢,飛來飛去互照明。

只怪人道不太平,胡聲都能驚人心。

高山流水別知音,難舍難分遲遲行。

一別此去萬里情,不知幾時重逢卿?

告別在二胡聲中結束,沒有一句離呀,別呀,二胡全包括。胡為憑,歌為證,高山流水就像火一樣,熊熊燃燒的更旺。

「親不親二胡親,胡聖要遠行,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我會好好照應。」臨別柏蕾不忘表決心。

「我的母親復康之日,就是你浮屠建造竣工之日。」

「你的血汗錢財,會讓公益事業的鮮花在我們的醫院盛開。」

「只要病人需要,我就把錢再寄來。救命救受害,我責無旁貸。」

「你是活觀音,活如來。救民災將民愛,我們仿佛相識在上輩。」

「上輩子你是斯爾,我是巴哈,怎能不認識?」高山笑道。

「你是音樂之父,我是音樂之母。哈哈,哈哈,哈哈、、、、、、」

在歡樂的氣氛中,高山匆匆地離去,友誼的臉上被一曲《莫愁》洗滌的沒有了離愁的痛苦,微笑把彼此的心聲傾吐,命運在天上時早就將他們纏在一處,願笑聲給對方鋪路。

紅塵中多少的離愁別恨,隨風徘徊。柏蕾的臉上笑花開燦爛,心里一片空蕩蕩,酒窩拍驚浪,人生的友緣飄散,危險跟著友人啟航,心隨著高山的腳步聲一步一個膽顫。海愛漲潮時,竹愛春雨後,人惜離別時。她的靈魂像窗下的花香一樣跟隨在他的身旁,像花影一樣安撫他的傷感。

腥風血月,滄海桑田,友緣不會變。她剪下了幾個月的友情貼在了心坎上,讓它開花結果。夢想有那麼一天,日子從苦到甜,生活過得開心閃亮,理想的愛突然投進她的懷間,她跟著山虎穿林海越山間,生兒育女抱太陽。

她的人力太微薄,不能保護高山的安全,一切的夢想都是空念。這個豺狼橫行的年代,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血刀制造了亂世,金錢顛覆了法律,她永遠不會去相信有什麼政府。只能祈求九仙,祈求觀音娘娘,保佑高山安然無恙,她願把命數減。

山路不太平,舉步都驚心。

求佛護知音,用命做保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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