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聊天
科幻和繪仙兩個徒弟出差回來，一進門大飽眼福，看到了師傅的愛情有進展，風流小生愛大膽。師傅終于找到了大偉男，所愛的人有肝膽，救人救山傳奇談。死山在傳奇人士的手下都會變成活山，師傅遇到了他一次次逃過了劫難，要是能和他生活在一起，就是一個不用花錢的好保安，會保護師傅一生一世化難為安。
師傅對他們倆的愛勝過母親，勝過姐姐。師傅要是能得到幸福，就勝過他們自己得到幸福。兩人擠眉弄眼暗暗為師傅高興，他們不想做電燈泡，使了個眼色，拉了拉手就想開溜。
「抽腿想跑，主人沒有主人樣。」瓶不好意思地從高山大手中抽回自己的小手喝道，「弄點水來給山頂兄解解渴。」
「遵命，師傅我們買水去。」繪仙響亮地回答，紅舌吐得好長，鼻子吊的好高，心里暗叫，你還是讓我們放鴿片刻，好再說悄悄話。
瓶繼續補衣服。車中的衣服真情流露她與高山同命相連的哀傷。想努力偽裝成薄情的女郎，結果錯了，面對真情的人兒怎能無情？兩人情投意合，有多少的話要說。
高山原本只知道衣服是工人做的，幾次臨場一觀方體味裁縫師傅的辛苦。幾件破爛只是當作接見的借口，卻給瓶增加了勞作，他的心很是過意不去，後悔都不及。
好裁縫手中針線的世界里永遠都是成人之美，瓶的超凡線都縫紉著對一個不起眼工人的愛，愛心人士是不看人不看時代。
有幾個心術不正的剪裁師傅會故意短寸伸分，讓人衣服難穿難看，好襯托自己傾國傾山。小人小到拿衣服做文章，那是心肝已經爛到了五髒。外套毒剪尺寸砍，內褲毒血再涂染。一件外衣錢不多，兩套內衣上百元，黑心畜生都想傷，弱勢的生命怎能有保障？殺衣殺人無忌憚，痛飲人血已成狼。真是政府腐爛，遍地強盜賊黨賊幫。
眼前的織女，心地無比的善良，就是金山搬到她的的眼前，叫她將人家的衣服故意亂剪，衣上涂血漿，她都不會被人收買去喪盡天良。高山愛她就是愛她的一顆心污泥不染邊，她是最平凡的苦力勞動者，創造出最不平凡的業績。美麗的創美者她的豐功偉績，卻不肯歸功于自己，可愛的織女深深刻在了他的心底。
高山一次次救她于危難，她一事都難幫，今天她終于用行動寫下了一份還算滿意的感謝信。縫畢衣服顧不得擦去額上的汗水，就用剪刀剪去一條條線頭，然後拿起燙斗一件一件地燙著。
幾滴汗水悄然從瓶的額上跳躍到高山的衣服上，她依依不舍地用燙斗燙過去，輕輕微微的幾聲「嗤、嗤」聲就把汗水變成交情的空氣。他身上的氣味和著她身上的氣味溶為一體，裁縫間散發出清稟而悅耳的男女混合的體香味，散發著鮮血凝成的情和義。
一股香氣從鼻尖流入心間，無聲的愛從衣服過濾到高山的身上，他扯下一塊面巾紙，輕輕地為她擦去臉上的汗水，溫柔的就像澗間的流水。這汗水是為他而流的，他不舍得立即扔掉，假裝擦鼻翼，將她的汗水注進自己的肌膚里。汗是血的流水，他無限珍惜地吮吸著，吸盡她的汗香，吸盡她的情義，吸盡她的鮮血。讓織女的血流進勞工的血管，讓勞動的鮮血匯在一起，永遠奔騰。
瓶有點發暈，似乎天上人間合二為一，似乎牛郎織女同游銀河。此刻無聲勝有聲，四目相視一切的文字都凝聚在目光中。
燙斗工作完畢，衣服上的皺紋無存，不仔細看還看不出打補丁的地方。她彈彈衣服上的線渣，拍拍褲子上的焦糊，把衣褲疊得整整齊齊放回到塑料袋里，一舉一動柔到極處，一舉一動愛到深處。
織女巧手絕超奇，創美世界稱第一。
針針線線縫情意，破爛經手變新衣。
繪仙和科幻抬著一箱純淨水回店，端出最甜蜜的笑容︰「水到情意到，師傅這算我們沒有慢待你的貴客，給我一個贊。」
「你這個鬼丫頭永遠都是調皮搗蛋，來的都是大家的客，什麼就成了我的貴客。」瓶頂了繪仙一句就給高山遞水，「買水是恩澤，我們快快喝，不讓恩者力白做。」
大家喝著水，天南地北地聊著。繪仙幸福地往嘴里倒水回味無窮︰「這次出差我們又吃到文明飲食店沒有蒼蠅的佳肴了。」
一談到文明飲食店，高山的心就酸，烈士的冤魂還留在店中，烈士的冤骨還在竹林中還沒有將他的冤骨請進烈士的陵園里，要趕快派人去處理，慰藉敢于仗義直言的英魂。他的心中有事水難吞，沉甸甸的心事化作了愁雲掛在眉宇間。
「貴客，你這麼帥的臉龐，彤雲密布不太好看，有什麼事就拿出擺攤。」繪仙心直口快，直捅高山的心事。
隱瞞自己的身份真苦，高山要裝好自己的打工，馬上掩飾的失態的現狀︰「我人是高崗寨的人，為高崗寨分憂愁也是應該的。」
「好人最終有好報，高崗寨為國為民出大力，得到了神的鼎力幫助，兩座青山同時遇難，同時燒而復青，現在神話有沒有更新？」繪仙睜大好奇的眼楮，天真地問。
「听說樹木長的比原來的更茁壯，神助青山就是助國助民，高崗寨有希望，國家就有希望，山民就有希望。」科幻是繪仙的跟屁蟲。
「高山，你一進山，傳奇的故事就傳滿山。」繪仙翹起大指母。
「大家都說高山你是福將列邦，是星辰下山，是程咬金再世重任扛，到了哪座山，哪座山就會大發展。燒山回青，應該歸你的神力。」科幻道喜，贊美不息。他在勞動者當中還沒有佩服過誰，高山是他第一個崇拜的同齡人。看他厚敦敦的肌肉，都叫人饞眼。
「你們倆一定是吃了豬油，過獎了，偶爾巧合的一兩件事，不能當作神話傳言。一切都是老寨主的功德，因為他的好事做到人做到國，感動了神靈為他排災解禍，還讓他一次次死里逃生。」高山說。
「人比人，真是羞死人。高崗是干苦力的都能大舍特舍，為民造福不苛刻。那個赫赫有名的藍太守高官是唱白臉還是唱黑臉？城府太深看不見，作為大官員他見了狗都會點頭哈腰人模狗樣，就不肯為平民百姓鋪路搭橋伸手牽，專門接待七匹狼到別墅間。」科幻說。
提起藍老爺繪仙就有氣︰「看人不能看表面現象，大惡大奸是不會寫在臉。欺世盜名的老姜，嘴上吃齋佛祖念，卻與匪通奸，讓百姓沒有天，狼狽為奸，殺人不眨眼，那是官大有能量。」
「最富有的是官匪，他們是物質上應有盡有。最窮的也是官匪，他們的精神上只有一件事，就是以強欺弱。他們的褲子只有一條，官的兩條腿插一個褲管，匪的兩條腿插一個褲管，四條腿並列，海陸空全面造孽。」孫繪仙人稱孫二娘，疾惡如仇。
瓶土生土長，受害好長，對藍老爺的喬遷進山官大威大，她也是敬重三分，認真地靜觀，才發現他是人蟲，嘴上掛著民眾，沒有實際行動。他一進山就不斷出現狀況，這不能不說與他無關。
「藍大人是府級的通天大官，權傾朝野，交友四方，財源滾滾，兒子不管。進入藍府的人外泄，他的收藏物可多了，單單佛像就有無數尊，唐朝唐三藏從西域帶回朝的佛像國內為他獨存。他收藏古代的檀香，听說點一枝就會益壽延年。他吃膩了山珍海味，就吃齋念佛假慈悲。干盡了罪惡，吃齋念佛能立地成佛，那佛國就沒有淨土可言。還听說他是國際間諜的隱藏狗特務，手上沾著無數革命黨的鮮血，血刀至今未干。眾說紛紜，他就是罪惡的化身。只是他現在官星顯赫，沒有人敢動搖他的地位，沒有人敢擺他的罪惡。末日一到，他身上的謎團就會一層層被揭開。人間黑，地獄的明鏡不會蒙塵，善惡邪奸一照就顯。」藍瓶說的又板有眼。
「新血舊血堆如山，吃齋念佛心能安？雙手沾滿冤血的血官燒幾柱香佛祖有靈看了會更加惡心，佛心永遠都是向著受害難民。他收藏佛像，都會變成照妖鏡，照看他身上的血跡，身上的罪惡，進行加倍的懲罰。他若是國賊，絕對會被佛宰。陰賬肉眼凡胎是看不見，冤魂鼻子最靈，他們變作鬼也會向佛祖告狀，會朝著血腥味去出苦。姓藍的永遠都逃月兌不了冤鬼的糾纏，永遠逃月兌不出佛祖的制裁，他的外表再平靜，也掩蓋不了心靈作惡的不安寧。」孫二娘不再是《水滸傳》中做人肉生意的，而是當代血官的解剖家。
「和尚敲魚鼓啃魚骨——假慈悲，寺廟里一副對聯是這麼寫的‘居心正直見佛不拜又何妨，作惡奸邪盡你焚香也無益。’七匹狼頻頻往藍府里鑽，罪惡不用解剖明眼人一看就懂。自從他家搬進天杉村，七匹狼更加的猖狂。國敗出奸臣，沒有大官助紂，江山社稷就那麼容易都侵吞？藍太守手上的血用香都燒不掉，用佛是拜不了。他堂堂一個高官，與高崗相比太渺小。搶了那麼多的佛像那麼多的國難財，只會加速他的死亡。」瓶說。
「官臉是用鈔票貼的，撕下了鈔票什麼都不是。所以他們必須收刮民財，往身上貼金。從小官票換成大官票，貪贓枉法什麼都要。一代比一代演得更惡劣，一朝比一朝演得強演得妙。濫殺無辜有人歡呼，變白為黑生活快樂呆。殺人犯是老大，因為納稅量最大，這已經成為當代的通病，這種絕癥怕比癌癥更難治。貪官污吏要上斷頭台，要看今後救民的領袖有能耐，讓他們也嘗嘗血海。」科幻也學會給號脈，社會學家似的分析弊病。
「社會有進步，野狼不出路，人狼注冊撬門戶，百毒俱全行殺戮，人吃人不殘酷。殺人犯高樓住，受害者豬圈里圈做豬。上智下面愚，智者吃愚者是天經地義。人狼有力氣，官者得靠依。血官欺軟怕硬，寧可錯殺冤民一千億，也不敢得罪一條狼妓。人狼保護的對象是國家級，護狼就有取之不盡的生財絕技。殘殺冤民，按血官的話講，也是一項利國利民之事，好人殺多了地球減負，剩下的口糧不就是活人吃，名利雙收樂于奔馳。」繪仙精闢論證對官匪不齒。
「執法者踐踏法律，把法律當作一張給惡人擦**的屎紙，把法律當作一把給凶手擋子彈的盾牌!在這塊金盾牌的阻擋下，凶手就穿上了鐵甲衣，就隨時隨地可以任意挖人心，掏人肝，割人肉，抽人血，做佳釀。悲哉，橫尸遍野太不該！」瓶被害家破人亡，對**的政府已經大失所望，才會不惜家底通共。對自己的生命已經不看重，敢于鞭笞奸佞強權強盜土匪，也是為國立下無名的戰功。喚起冤魂，喚起天地神靈洗國恨雪山恥。喚起仗義之士，喚起肝膽之師，為國除奸，為民除害，解民油煎。
「秦檜的時代沒有現在的黑社會壞，秦檜只陷害岳飛忠良留下千古罵名。當朝的貪官污吏直接、間接害死了多少人都無所謂。因為血官有血本，貪官有錢本，yin官有人本，近狼者就變狠吃人。
帶著官帽願意做狼的的道具、玩偶、咬人狗。狼要吃手他斬手，狼要吃頭他斬頭，捏造莫須有的罪名當同謀。好的道具有獎賞，不听話的小狗斬草除根不留鼻子喉。
穿著官服願意當強盜的棋子馬前卒，沖鋒陷陣不叫苦，鞍馬勞頓強盜護。殺馬、毀車、轟炮、搗王府，楚漢相爭百姓苦。好卒割地讓守護，壞卒填河全家屠。
七匹狼的山頭不斷擴大，他們吃了高崗寨的水身體肥，燒了高崗寨的林震狼威，搶了高崗寨的杉木檀金山堆。當今看一個發跡的富豪，就知道他的手段高，乞丐的形象應該比他好。強盜搶富了，可以開國際大銀行。有了錢喚狗有底氣，當官的會自動報名去效力。所以黑暗勢力一天天壯大，胸前刺青一條狼的滿街游蕩，臂上刺鷹的無槍擋。鷹犬只只是好漢，什麼缺德的事都敢干，燒殺搶掠不怕流汗，殺人要留下鷹狼標志給人看，燒山事後要用喇叭喊。讓世人都知高崗寨受劫難，不敢伸出援手好人幫。這樣卑鄙的勾當常常干，高崗寨陵園里的烈士能不佔地排成行？
听听人們的口頭禪，司法機關怕豺狼，成了黑暗勢力的服務器良民傷，黑法建立在個人的恩怨上，整人、坑人、害人、治人一手彈，樂此不疲拼命干，乾坤顛倒太難看。人民切齒國民黨，盼望**領導的**，你們才會日夜加班，贊助正義黨。」高山精論。
「哪個朝代不變態？國民黨剛消除帝制，不是也擠出了人女乃，剛改朝換代，會騙騙小孩，時間久了，政黨都**。」繪仙怒水滔滔。
三位師徒邊論世邊工作，高山不忍離去**定釘坐。胡弦合拍，談現在談將來，看看一個個無辜的竹筍被無情地削殼，露出了白女敕女敕的竹節，無法成才頂蒼天，可悲可憐。看看一棵棵頂天的大竹被砍伐，節汁流淌，橫躺眼楮難閉上。死者難安，活著心傷。
他們一起揭露當朝的該敗，將良民迫害。一樁樁血案擺開，一個個腐爛的洋蔥拆，一張張皮囊用手掰，將罪惡削皮不殆。無恥的蔥汁濺滿五海，冤民就在蔥海中久久沉埋，沉埋。
談天說地斥惡棍，層層削皮剝洋蔥。
匪亂國中缺好官，明鏡高懸成過往。
朝陽可憐落日紅，胸有大志力不通。
夏至冤魂難回春，立冬受凍如死蟲。
瓶听到了文明飲食店里的蒼蠅案，高崗寨的工人不幸被害，她不寒而栗，一個退休的老工人都被害，高山現在升級為護林的在位工人，又那麼能干有名氣，危險的系數就更大，好後悔當初不力勸他改行。他既然得到了高崗的重用，再勸他走就有些難。
繪仙和師傅同枕共眠，心相連。師傅的一個皺眉一個眨眼，她就知道對方是怎麼想。此刻刻在姐姐眉宇間的憂愁定是，不想讓自己暗戀的人擋風險，不想讓所愛有半點閃失立于山間。師傅不好表態，她就全權代表，婉轉地勸說︰「高山，天下飯碗一樣大，你植完樹就應該下山另找職業。做護林工責任重，危險大，那是博命的活，你要鄭重考慮。狼的花生米不長眼楮，火把不認人，你千萬別逞能。一次次往火山里鑽，要是犧牲，我的師傅今後要嫁給誰人？」
「高山，你的生命從現在開始是屬于我們的師傅，我們不讓你出事故，你就得學會自我保護。能從山寨退出，還是趕快退出。你成為安全戶，我們的師傅也是安全戶，徒弟們也不會心堵。」科幻不忘對相愛的人語言相拍，語氣相隨，未婚就妻唱夫隨。
「師傅是我們的親姐姐，你就是我們的親姐夫，你只能讓我們笑，不能讓我們哭。」繪仙扮個鬼臉與高山對臉。
「謝謝女士們，先生們的忠言相勸，大當家待我不薄，既然應聘當苦力，就得自始至終賣力，解聘是要陪款的。」高山裝出難為情。
「需要賠款多少錢我出。」繪仙像是回答立即搶答題。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山下的工作不適應我，我學習的是林業專業，對樹林有一種特殊的感情，能找到專業對口的工作是件很幸運的事。叫你們學裁縫的去干樹木工作，你們也不樂意。你們的愛心我心領，為我鼓氣，為我祝福吧。經歷了這麼多的險惡，我會注意安全的。狼來槍擋，蛇來刀砍。保命為上，有命才能大干。」
「哈哈。」繪仙見人家那麼堅持自己鐘愛的工作有始有終，很是受感動，將語氣轉，大笑話送，「我知道了，你為什麼知險而上，是和我師傅好上了，借口留在山上兩人好地久天長。」
「高山你夠哥們，講義氣，為同姓流鼻血。高崗寨有你這樣的義士加盟是大福。」科幻跟屁蟲也表示贊同，講起了喜劇里的因果，「福人自有福報，野獸的森林再大，最後也剩下寥寥無幾。
「害人及害己，科幻這個大戲迷，戲看多了，都能夠寫出輪回報應的傳記。照他這麼說，高山你就留下來。你們一對子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神靈會保佑你們，一定會走出人生的好路程。」繪仙人小鬼精，喜歡成人之美，句句是對師傅的厚愛。
一群顧客擠進店量身裁衣，高山知趣告別。一旦愛上一個人，離別是最苦的差事，他三步一回轉，看到的是同一幅畫面︰師徒情深映映簾，科幻指著瓶剪刀下的布料不斷地指手畫腳講，親密地切磋技術，渾身上下洋溢著尊師的動感氣息。戴著一副近視眼鏡兩片厚厚的鏡片也擋不住敏銳而野性的眼楮，十分有男人味。他與瓶靠的那麼近，奴顏十足。
高山的眼楮有些發酸，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後來者能居上嗎？愛無先後，我要以卑微的小角色與科幻競爭，測試瓶的人格。想想又覺得自己是多心，科幻和繪仙形影不離，他們才是一對子。努力，瓶是屬于我的，她心里有我誰也奪不走。
夜成了高山思念瓶的空間，她的毫不利己，她的勇于獻身，她的氣息，她的微笑，她的手藝，她獨特的思想，她燒傷勤勞的雙手都是他的情之所鐘。他已經被一種與眾不同的誘惑情場吸引住了無法自拔，瓶那完美的形象閃亮在黑咕隆咚的夜里。母親要我娶山妞當月老真有創意，她老人家的閱人能力真不差，想要的兒媳婦就是兒子喜歡的類型。愛就是愛，自己再也無法與母親的咒語相對抗了。
風流才子本專情，移向織女皆有因。
西施美貌七分親，大義凜然令人敬。
縫紉機桌彈瑤琴，一針一線吐芳心。
生活日新月異新，勤勞致富巧手勤。
發家只為救萬民，慈悲為懷天地欽。
奇女風采耀日星，君子能不動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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