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課上,上節課不值得試卷沒做完。『**言*情**』地理老師的眼敏捷地進行人肉搜索,似乎不打算漏掉任何一個。
當大猩猩老師手不客氣地指向我時,我知道我完蛋了。我可是第一個去做俯臥撐的女生啊。當然,大猩猩也毫不客氣地說︰做,女生也毫不例外。
下課了,我完全能想象我四肢長伸地趴在地上做俯臥撐的糗樣。我用腳蹬了蹬前桌的**,這是我們溝通的方式。蹬了一腳,,還沒反映啊,你就裝吧。好樣的,靳新初,你等著,你以為上課我沒看見你用鏡子偷看我啊。我從書箱內順手抽出了一張草稿紙,用軟鉛在在紙的正中央交疊寫上「ilikeyou」、「iloveyou」、」iamfondofyou」、「我喜歡你」。緊接著我趕忙用鉛筆在上面使勁涂鴉,直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弄得是什麼,才笑眯眯地遞給靳新初。
艾綠失落地在心里說了一句︰靳新初,這輩子你都不可能直到我喜歡你了吧,誰讓我的好姐妹石媛媛也喜歡你呢?我期待著靳新初知道後的反映,應該看不懂吧,我終于知道什麼叫我的矛能插入你的盾,我的盾能插入你的矛的這種感覺了。
只見靳新初歪著頭看了半天,那表情簡直簡直像非專業人員研究以夸克為單位的真菌。靳新初愣了許久,回頭說了一句︰艾綠,你寫的這時什麼啊。艾綠摑了靳新初一眼,一把搶過靳新初手里的鬼畫符。靳新初不明所以︰「艾綠,你吃了炸藥了!」
放學吃過飯後,我拿起數學試卷,死死地盯著第四題,不會吧?才第四題就不會做,快速掃了後面的試題一眼,就沒幾個題會做,怎麼就盡是什麼幾分之幾,什麼組合體的體積和表面積之類的。『**言*情**』眼楮不自覺地瞟向窗外的密針樹,我丟了一句︰「煩」。前桌的靳新初身子僵了一下。
「艾綠,跟你講個我長這麼大听過的最好听也最想講出口的笑話。」
「講。」」從前,有個富人,他很吝嗇。有一天,他要斷氣了,于是把兩個兒子叫到身邊。他對大兒子說,我要走了,有些是放心不下。他日子說,爹,您說吧。富人想了想藏元寶的口袋,馬上說︰沒…沒有了,我走了。大兒子給他拉拉被褥,說了一句,爹,您放心走吧,我會請轎子給您安全地送到墳園的。富人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顫抖著說︰別,棺材就不用買了。二兒子道︰爹,那行,我和大哥雇人把你背上去。」我打斷了他,靳新初,你要說,那個富人說,不用背,浪費錢,我自己走著去吧。」
靳新初怔了怔,「艾綠你怎麼知道的?」,馬上豎起大拇指,「艾綠,你是高人啊。」我得意地說︰「猜的。」
青露從第三組第二排湊過來說了一句︰「艾綠,可是得道高僧啊。」這個故事是青露以前講給我听的,我知道青露這是在醋意大。坐在四組第三排的我皺了皺好看的八字眉。
「靳新初,繼續,來,腦筋急轉彎。先聲明,不準用手機上網查,不然我鄙視你。」
「好。」
「我問了啊?〞
「嗯。」
「什麼房沒有門?」
「洞房。」「不是,再想想」
「艾綠,這是腦筋急轉彎的標準答案耶,那你說答案是什麼?」」天房。」
「天房?別逗了?」
「那你說天下有什麼方式沒門的?」「都跟你說了是洞房。」這時蔣雨妃過來說了一句「心房」
心房不也有門麼?不然血液怎麼循環?靳新初,不是說天衣無縫,那也只有天房無縫合適啊啊。」靳新初揚了揚眉︰「艾綠,換我了。」我不屑地哼了聲,」靳新初,你就盡管問唄。」」好,請問艾綠同學,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什麼?」「就這麼簡單,西施眼里當然出情人了。」
「錯,再給你一次機會想想」看著靳新初狡黠的眼楮,我很豪氣地說了自己認為最正確也最不可能錯的答案︰「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眼屎。」
靳新初愣了一下,我驕傲得像只剛開完屏的西雙版納州的老孔雀看向他,他用了應該沒有1秒的時間就恢復了常態。」艾綠,錯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也可以出東城衛啊,只要她能看見東城衛。」
我危險地眯了眯眼楮,「靳新初同學,請問世界上第一個飛上天空的那人是誰?」「,嫦娥是也。」「錯,請你再勉為其難地想一下。」
「就嫦娥啊,月餅都是她帶下來的呢。」「天上有嫦娥,還有王母和玉帝,听說還有如來呢。你說亞當和夏娃誰是世界上第一個出現的人,誰又是世界上第一個出現的女人?」
「夏娃」「你剛不是說是嫦娥麼?」「是外國的一個女人?」
「哪國的啊?叫什麼名字啊?」
「額……」某人臉上爬上了黑線。
艾綠同學,請問怎麼死的?」我隨口說了一句「肥死的」
「錯,容你再想再想」,要出殺手 了麼》?我連忙說︰「豬死的。」
靳新初,搖了搖頭,「艾綠,豬是被宰死的。」我疑惑地瞪圓眼楮,「不信?回去問問你媽,看她怎麼回答。」
我激動地一把扭過靳新初轉回去的脖子,那家伙竟然一臉無辜。
「我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