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就是個能量守恆定律和力的分解嗎?觀滄海啊,小菜一碟,會背。『**言*情**』細胞的組成部分和細胞的分裂、復制和繁衍,我杵著筆桿。我才搞定了化學這種多細胞生物,現在叫我舉個課本中的單細胞生物我都舉不出例子來,什麼細胞、膜線粒體、葉綠體我更是扯不清。真懷疑出題的人是不是專挑我會的出啊。
我把課程表圈了圈,寫下了周計劃和日計劃。一個小時就把它搞定了。我要一步一步地學好生物。每次看著不會的題卻想破腦袋也做不出來的感覺。不就是一門生物麼?太小瞧我了。可是光紙上談兵是不行的,難怪趙括當年英年早逝,我想這就人們不說趙括死不是因為天妒英才了。可苦了我了,才看了兩天,就堅持不住了,受不了。石媛媛遇到我就說︰「艾綠,你怎麼總是神情恍惚的,我叫你好幾次了才回我呢。」
不能這麼快就敗下陣來,我要愛上生物科。我愛他的方式就是像愛我的男朋友,我就不行了,我要把你的每一寸呼吸浸入我的氣息,這是我對事物的態度。我是相信鐵杵是能磨成針的。
每晚被子都有光透出來,馮嵐很憤怒︰「艾綠,你怎麼總是這樣啊?我管你實在認真讀書,還是在研究什麼活寶,別把寢室照得像鳥巢一樣亮。」咳咳,好幾天晚上都接到不同程度的抗議,我與她們協商,我再也不會把寢室照得燈火通明的了,但不露出一點光一點光也不是不可能的,我盡量藏吧。最後大家都不好意思說什麼了。︰「艾綠,只要你不把寢室照得通火通明的,露出一點一點光也沒事,你愛干什麼就干什麼唄。」
我天天頂著個熊貓眼,青露眼也不眨地看著我︰「艾綠,你不好好睡覺,夢到吃雞了啊。」是喔,我的雞,從進初中後,我連雞**都沒嗅過呢。想著想著,青露用她縴細白皙的手指戳了我一下,「周末,我們去吃手扒雞,意下如何?」我舌忝了舌忝嘴唇,靳新初白了我一眼,「艾綠,你什麼春啊。」青露撲哧就笑了出來。我使勁地踹了靳新初的**一腳,「你才春呢。」
靳新初臉紅了一下,自己剛才看著艾綠這個非洲人舌忝嘴唇的樣子,那小嘴可是像清晨果園里水淋淋的水蜜桃呢。青露嚇了一大跳,以為靳新初得內傷了。趕忙說,「艾綠是想到吃雞就會流口水,雞**她都不放過呢。」青露正大義凜然地說著呢,**上就正中一腳。青露站起來眼淚就要奪眶而出,卻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艾綠,你太過分了,你侵犯了我的生命健康權。」
看著這樣受傷的小鹿般清澈的眼眸,我僵在原地,面對此情此景,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以前我也是這麼踹靳新初的啊,也沒事啊。
靳新初猛地站起來,斜靠在牆邊,「艾綠,我可以給你免費踢,現在要補上一腳嗎?」靳新初那嚴肅的表情讓我足足愣了三秒,難不成他有受虐癥啊?我看了一眼靳新初,我緊緊地看著她那微眯的鳳眼,想要看到他眼神的最深處。誰知靳新初這是最會破壞氣氛地撓撓頭,傻傻的表情掛在臉上,轉身坐下。兩個字足以形容我的感覺︰憨憨的。對于有這樣的感覺我覺得有點好笑。
誰也沒看到靳新初轉回去舌忝了舌忝薄唇的動作,他不知道自己的唇是否也和某人的一樣好看。
我拿出自己的我也不知道什麼牌子的智能機,這個牌子是我聞所未聞的,我有好奇這個牌子是什麼意思,可是上面的韓我輸不進手機啊。要是能拿到學校的全額獎學金,就不用付住宿費和生活費了,校長大人給每位全額獎學金獲得者一張白金卡,每天有二十塊的生活費,對于我來說是綽綽有余的,也是可望不可及的。
全額獎學金只有各年級前十名有,而我得到的獎學金則是優秀獎學金,一個學期只有1000塊,而我們宿舍的住宿費就是一學期1000塊啊。
我沒有任何心情地把玩著手機,我不會說自己不行,我始終相信,說別人是聰明之前為什麼不說自己蠢。我努力過,不管結果是什麼,不後悔,不艷羨別人。考完了就考完了,只是這次考試沒有把腦袋給拍疼了。
青露跑過來,一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感覺道了壓在我身上的絕對是一頭肥牛,事實上,青露並不胖。
「青露,你媽媽給你送生活費來啦?看你激動得。」青露,是個月光族,老師吧下星期的生活費提前這星期花,用她的話說這叫預支。要是再給她一張可以透支的銀行卡…萬萬使不得啊。
「艾綠,你平時喝什麼補腦的了?」「你和我一個寢室,你不知道我平時喝什麼補品了?等等,蝦米,補腦?我為什麼要補腦?」「你啊,這次可是考了全年級第六名呢,現在799班798班898班和我們班都傳瘋了呢,大家都說你從一個三流生突然間就一夜崛起到年級前十了,非人哉」非人,不是人?對我可真是嘴下留情呢。額,我看了眼青露,「還真是一個好消息呢。」
我走過799班的教室時,許多學生圍上來︰「戰神來了,大家快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