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大家的心情都是興奮的。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抱著我的大腿,「小姑娘,給我塊糕點吧。」我看著紙箱里的錢,是的,老人是有很多錢,但還沒吃東西呢應該餓了吧。我蹲把袋里最大的那塊桂花糕放在老人的手中。青露不忍心道︰「真是可憐兮兮呢,居然還少了一只腿。」掏出5塊零錢放在紙箱里。
老人吃了一塊糕點,我舒心地笑了。當我欲轉身走開時,老人一下就把剩下的一大塊桂花糕扔在地上,並抱著我的喇叭褲,要我送他去醫院。我驚訝地轉過身,這中毒中得讓我沒耐心了。我深情地看著靳新初「靳新初,把你的寶貝借來一用。」
靳新初插在褲兜的雙手終于舍得抽出來了,「爺爺,要錢嗎?我給你。」我鄙視地看了老人一眼,這大碗可干淨著呢,比家里最大的碗都要大。老人立即雙眼炯炯有神,拉著我的手又緊了緊。拉著我的手那麼有力,過會我讓你好看。靳新初轉過身去,青露和張婉茹會意地擋在前面。
「爺爺,給你。可要拿好了,小心風把大紅臉給吹跑了。靳新初移開大碗上的手,老人貪婪地雙手蓋上那個大碗口。老人的手癢了癢,老人想看看那是什麼,一個顫抖的聲音響起「啊,四腳蛇。」靳新初壞笑道︰「爺爺,那不是蛇,那是我的小寶貝小壁虎。我今天心情好就送給你了,不用客氣。」老人在原地驚恐地顫栗著,像得了失心瘋一樣,不停地念叨著︰「我再也不會騙人了。」
走到一間看上去很雅致的理發室門口,蔣雨妃停了下來︰「我想去拉頭發,你們會等我的吧?」青露用大拇指抹了抹唇上的香草巧克力女乃油,「我們可以陪你的。」就這樣,我們就在這間叫時韻的理發室等了兩個小時。這間理發師是黃色的裝潢,理發室內有三個大沙發,黑色的皮質地柔軟,還有一點彈力,都可以用來睡覺了。里間整齊有序,干淨明亮,就連地上的頭發也只有少許。牆上掛著一台37英寸的液晶電視。
「雨妃,輪到你了。」青露神采奕奕地說道,誰知那位劉海黃綠藍的大哥說道︰「耐心點,美麗是要付出代價的,三小時後就可以了。」這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坐在椅子上手機都快看爆了。張婉茹抱怨道︰「估計在這麼熱的椅子上,等雨妃剪完後長痔瘡也不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干,我不喜歡等待。
我像個小學生一樣規矩滴舉著手,「我要染頭發,順便把齊劉海換成弧形的。」幼稚死了,這發型讓人怎麼看都活像一小屁孩。
坐在櫃台前的小帥哥說道︰「小美女,我幫你剪吧。」叫美女,也就算了,還叫小美女,這人會不會做生意啊?艾綠抿著唇,為什麼不叫我大美女啊?」黃頭發的小帥哥拿著吹風機走過來,「呦,大美女,不高興啦?你要染什麼顏色的呀?」怎麼就听見了,明明我說的像蚊子在哼,恐怕這人連風吹草動都能听到。這馬屁拍的好,艾綠在心里樂開了花。
青露一把拉住我︰「坐下,你吼這麼大聲干嘛啊?」我轉了轉眼楮珠,「我吼?吼什麼?」青露臉紅到︰「老大,你吼的是︰我是小美女,我是大美女。怎麼不叫我大美女?」我吃癟地坐下︰「有嗎?」艾綠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尖尖的下巴,「白色。」那黃頭發的小帥哥拿著的吹風機離地面大約6、7厘米那麼近,差點就親吻大地了。不然的話染一個頭發剪完一個劉海也就只購買一個吹風機了。
我看著黃頭發小帥哥搞怪的樣子,不明所以。「你怎麼了?」小帥哥卷起黑色襯衫的衣袖,「沒……沒有……你喜歡就好。」我想著雜志上的白頭發的美女模特,身穿一件環紋復雜的搭了所有顏色的以亮調子為主調的裙子,著實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而我卻忽略了名騰中學的學生們敢染這個堪稱女鬼的顏色。
走到校園里,靳新初的咖啡色的頭發倒是恰到好處。我的白頭發、青露的粉紅色頭發、張婉茹的藍色頭發,成了同學一天飯後的甜點。看著被我鼓動的兩人別扭的樣子,我得瑟了一小把︰「染自己的頭發,讓別人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