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宮澈和程小悠,卻還沒有下車。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看著坐在前面已經熄火拔了鑰匙準備走人的宮澈,程小悠忍不住喊了一句︰「等等!」
宮澈扭過頭,冷淡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叫住他干什麼。
「謝謝!」程小悠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宮澈,之前和他鬧了別扭,本以為按照他的脾氣他不會幫她的。誰知道他不但幫忙追車,到最後更是冒著被撞的危險最後截停了那輛大車。
「白痴!」宮澈看著她那副神情,一向冷厲的眸中出現了點點笑意。
「你怎麼又說我白痴!」程小悠不明白自己怎麼說一句謝謝也被說白痴。
「我是你主人,你的事我自然會管!」宮澈用那種看著白痴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後開門下車。
程小悠一愣,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看著已經站到她的車門前幫她把車門順手打開的宮澈,第一次發現,宮澈這個人,好像也不錯。
她以為他很記仇,但是他卻又幫了她。她以為他在生氣,可是他卻說她的事他自然會管。而且還會幫她把車門打開,這樣的宮澈,真的很陌生。
還是說,一開始她就把宮澈給預估的太壞了!
走下車,宮澈已經關好車門鎖好車。在見到封爵之前,他其實還是很氣程小悠的。可是,封爵和沈明心分開的那一幕,雖然像是那種勞燕分飛的苦命鴛鴦,可是,沈明心的話,以及今晚的事,確實也讓他有所感觸。
程小悠就是個白痴,他干嘛要和一個白痴一般見識。
沈明心說的,很後悔之前沒有和封爵好好相處過。
他雖然自信自己將來一定會過自己想要的人生,可是對程小悠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些本來不該有的情緒,卻讓他在今晚第一次認真警覺起自己到底是想要怎樣。
他可不想像是沈明心這個樣子,到了分開才後悔當初。
如果就這樣氣下去,程小悠這個白痴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吧,宮澈看著程小悠眸中對他充滿探尋,似乎覺得他現在有些不一樣的程小悠,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麼。
他直接拽著程小悠就往酒吧里面走去︰「所以,記住我剛才的話!我會管你的事,你也要記住我是你主人這件事!」
「宮澈,你其實人不錯啊!」程小悠被他拽的雖然有些踉蹌,但是還忍不住說出了這句話。
「知道誰不錯就好!」宮澈決定不再糾結過去的事情,程小悠這個丫頭看上去也挺好哄的,只不過隨手一個小恩惠,就可以讓她感激成這樣。怪不得會被夜騙的團團轉,真是個白痴!
上官耀和沈明心早已經走了進去,宮澈拽著程小悠找到在角落的他們,直接要了一打酒擺在了桌上。
「真要喝酒?」程小悠看著他們的樣子,覺得今晚弄不好是不醉不歸。
「你不會是不會喝吧?」沈明心看了她一眼,覺得她這樣天天就知道看書學習的好孩子估計是不會喝酒的!
「只能喝一點點!」程小悠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出一個很小的姿勢。
……
一個小時以後,沈明心早已經忘了之前說的什麼不合男生勾肩搭背的事情,和上官耀再度哥倆兒好的互相拍著肩膀踫杯喝酒起來。
「沈明心,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夠意思,來,喝!」
「上官耀,聖羽男生沒一個好人,就你還好點兒!」
他們兩個互相吹捧著,舌頭一個比一個大。
「程小悠,這就是你說的只能喝一點點?」宮澈看著程小悠面前的半打啤酒,以及她那副淡定的繼續端起酒杯自斟自飲的樣子,覺得這丫頭怎麼就這麼能裝。
「啤酒叫酒麼,其實就是水啊,我跑了半天也很渴的!」程小悠說著又喝了一口冰鎮過的嘉士伯,覺得爽口極了。
「那個霍炎,跟你熟到了什麼地步,不會是像沈明心和封爵一樣吧?」宮澈看著她,突然再度的問起了這個問題。
雖然看上去十分的淡定,可是程小悠此時已經有了微醺的醉意,就連一向耀眼的眸子看著都迷離起來︰「你說霍炎啊,宮澈,你怎麼一直喜歡問他啊。我和霍炎怎麼可能像是沈明心和封爵,我們兩個是兄弟啊!兄弟你懂不懂?」
她說著,眸光縹緲的看向宮澈,似乎在等著他的回答。
「你說你們是兄弟?」宮澈一直擰著的心事突然解開了,有一種松口氣的感覺。
「當然了,我們可是真的滴血結拜過的兄弟!」程小悠說著自己就呵呵笑了起來,她看著宮澈道︰「你敢信麼,我們兩個是兄弟!」
「你醉了!」宮澈看著只是說話間的功夫,程小悠又一瓶酒下肚了,覺得她喝的已經夠多。
「我沒醉,我才沒醉!我給你說,誰也不要惹霍炎,惹他就是惹我,惹我就是惹他,我們兩個可是兄弟!」程小悠拿著手在宮澈面前晃晃,呢喃的話音听上去已經開始不清晰起來︰「誰要是惹他,我就和誰拼命!真的,我會拼命的!」
程小悠說著,笑容突然收起,呆怔的目光不知道想起來什麼,微微帶上了一層淚光︰「我們兩個,你們誰都不懂的!你們不會懂的!」
宮澈看著這樣的程小悠,心底翻江倒海起來,霍炎這個詞好像真的踫到了程小悠從不曾展現給人看的逆鱗。
那個霍炎,看來比他想象中,和程小悠的關系還要莫逆。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再度襲來,診所的那晚,其實他並沒有看清霍炎的長相,因為他那晚看上去實在是太寒磣了。滿臉都是血,根本就看不清模樣。
可是,程小悠卻一點都沒有注意到霍炎身上的血污,毫不避諱的站在他的身旁。
那個細節宮澈也注意到,當知道醫生真的無麻醉縫針的時候,程小悠把手送到了霍炎的手中,讓他發泄一樣的緊緊抓著。
那是一種旁人無法比擬的默契,他都看到了她被抓的有多狠,可是程小悠卻是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