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過著,金絲草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還是得罪了具俊表,最後被貼了紅紙牌,看著走廊上面被扔了雞蛋和面粉的金絲草,可以做成雞蛋餅了,韓靜萱不得不感嘆一句劇情君的偉大呀。
休息室里面,具俊表看著電視上面狼狽不堪的金絲草,很是滿意,女人,叫你囂張,惹到我俊表大人就是這種下場。
「是不是應該收手了」蘇易正說道,畢竟是女生嘛,應該紳士一點,不過,誰叫她惹到了具俊表呢?
「誰說要收手了,那個無禮的丫頭,在我面前下跪認錯,我才能收手,所以啊,誰讓她惹怒沉睡的豺狼。」具俊表雙手環胸說道,勾起自己的嘴角,他向來可是有仇必報的。
「不是獅子嗎?」宋宇彬好笑的說道。
「看來過不了一個禮拜」蘇易正說道。
「一個禮拜,我賭三天,易正,你得把上次會展上的陶器送給我。」宋宇彬指著蘇易正說道,兩人拿金絲草打賭。
蘇易正看著宋宇彬笑出了聲,戲謔道︰「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你不是連陶器和水瓶都分不清楚嗎?」
「我家寶貝是陶藝家孫惠貞的粉絲」宋宇彬解釋道,公子的氣派盡顯。
「ok,我贏了,給我supergirls的電話號碼。」蘇易正也不是吃虧的人。
「成交」
「你們給我安靜點,現在也應該來了。」具俊表嚴肅的說道,有必要為了個女人說得這樣起勁嗎?具俊表調整自己的坐姿看著門口,開始數數,「5、4、3、2、1」,但是,門口就是沒有出現金絲草,具俊表暗自笑了起來,「也對,她那副德行肯定沒臉來找我,啊,我太著急了,重來,5、4、3、2、1。♀」
見沒有人來,具俊表打電話把人臭罵了一頓,宋宇彬和蘇易正看著具俊表那幼稚的動作,都悶笑了起來。
這邊,金絲草盯著一身的面粉和雞蛋來到那棟大樓,發泄自己的情緒,「投降,去他媽的投降,我雖然是絲草,但也不是隨便讓你們踩的,你惹錯人了,你們嘗過用眼淚煮的片兒湯嗎……真是太浪費了,不知道雞蛋和面粉像金子一樣貴嗎?這些能做好幾個餅呢?」
韓靜萱被金絲草的聲音吵醒了,從樓梯上面走了下來,她的運氣是有多背呀,金絲草第一次出現,害得她差點從樹上摔了下來,被發現以後,f4對她產生了興趣,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新的地點睡覺,又被金絲草吵醒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正要開口說話,就看見從下面走上來的尹智厚,「你怎麼在這里?」尹智厚看著金絲草身後的韓靜萱,開口問道。
金絲草轉頭看向身後的韓靜萱,她記得她就是那個從樹上掉下來的那個女生,韓靜萱暗自翻了一個白眼,我能說我是為了避開你們在這里睡覺的嗎?
見韓靜萱不回答,尹智厚輕皺眉頭,看著她那睡眼朦朧的眼神,原來,她也在這里睡覺,「看來,你也是被她吵醒的。」
尹智厚的話讓金絲草很是尷尬,金絲草有點局促的看著兩人,韓靜萱你手指戳了戳金絲草的衣服,看著上面掉下來的一層面粉,癟癟嘴,「都可以做成雞蛋灌餅了,你會做嗎?」顯然,最後一句話是對金絲草說的。
「是和油餅一樣的做法嗎?」金絲草好奇的看著韓靜萱。
「不是」韓靜萱搖搖頭,她怎麼能強求一個韓國人做中國的小吃呢,韓靜萱自嘲的笑了一下。拿出自己的手絹遞給金絲草,「擦一擦吧」,想起在《我的女孩》世界里面的場面,她也這樣為周幼玲遞過手絹,想到周幼玲就想到徐正雨和徐睿軒,把手絹塞到金絲草手上就快速的離開了。
「會做燒餅嗎?」尹智厚問道。
「那個,面粉加雞蛋,再加上牛女乃和白糖,然後煎一下就行了,跟油餅一樣。」金絲草回答道。
「還真是簡單」尹智厚說道,然後轉身離開,追上前面的韓靜萱,留下錯愕的金絲草,金絲草向尹智厚出現的地方看過去,地上遺留下一本雜志,赫然是閔瑞賢做煎餅的采訪。
離開後的韓靜萱情緒一直都很低落,想到離開徐正雨,韓靜萱還真是不習慣,雖然一開始說要**,要學會一個人過生活,她是一個注定要離開的人,但是,愛上了,那里又能這麼放得開,她一直努力的去忘記,沒想到,卻又被輕易的揭開,到最後,難過的還是她自己,但是,她不後悔。
「你沒事吧」尹智厚一直偷偷的跟在韓靜萱的身後,看見韓靜萱遞給金絲草手絹的時候的眼神,那種回憶、眷戀、深情、還有絕望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腦海里面揮之不去,他當然不會認為韓靜萱愛上了金絲草,他直覺韓靜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我沒事」韓靜雅淡淡的說道,收斂自己臉上的情緒,又恢復了之前的那種風輕雲淡,既然都過去了,那就把他們放在心底,慢慢的回憶吧。
「前輩沒事,我就先離開了。」韓靜萱說道。
「你很討厭我嗎?」尹智厚問道。
「沒有」韓靜萱搖頭,最多不想扯上關系。
「那陪我待一會兒吧」尹智厚說著,也不管韓靜萱的反對,直接把她拉進了琴室,琴室里面放滿了大大小小的樂器,看著那台白色的鋼琴,她都不記得又多久沒有踫過了,還是和徐正雨在一起的時候彈過鋼琴,後來一直沒有踫過,雖然吳閔智的家里也有一架鋼琴。
「要試試嗎?」尹智厚看著盯著鋼琴發呆的韓靜萱說道。
「不用了」韓靜萱擺擺手,坐在角落的沙發上面,听著尹智厚的琴聲,韓靜萱的心也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智厚,原來你在這里呀。」琴室的門從外面被打開,宋宇彬和蘇易正還有具俊表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坐在沙發上面的韓靜萱,宋宇彬和蘇易正曖昧的笑了笑。
尹智厚假裝沒有看見宋宇彬和蘇易正的表情,看向旁邊怒氣沖沖的具俊表,開口問道︰「俊表怎麼了?」
「那個,金絲草沒有找上門來認錯,所以生氣了。」宋宇彬在尹智厚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這下,尹智厚算是明白過來了,他和韓靜萱都在樓上听見金絲草的話,看來,金絲草不是喜歡投降的人。
「女人,你怎麼在這里?」具俊表在韓靜萱對面的沙發上面坐下來,他記得這個女人好久天都沒有出現了,居然和智厚在一起。
「你家住海邊的吧」韓靜萱斜了他一眼,具俊表是和她氣場不會吧,一看見她就和她吵嘴,難道是她前世欠了他。
「什麼意思?」具俊表看向自己的三個竹馬,見他們都搖搖頭,齊齊的把視線投向韓靜萱。
「管得寬」韓靜萱抿嘴說道,果然,看見對面的f4除了具俊表其他人嘴角同時抽了一下,他們就知道具俊表和韓靜萱吵嘴一定會輸,不知道韓靜萱的嘴巴很厲害嗎?這不是上趕著找虐嗎。
「女人,你不要太囂張。」具俊表微眯著眼楮看著韓靜萱,威脅道。
「囂張是我的資本」韓靜萱一句話把具俊表頂了回去,「不過,話說泡面頭,你會不會太幼稚了一點。」
「誰是泡面頭,你給我說清楚。」具俊表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用手指著韓靜萱。
「誰應就是誰了」韓靜萱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啪的一下子拍開眼前的手指,「難道你不知道用手指著別人的時候,有三根手指是對著自己的嗎?」
「哼」具俊表哼了一聲,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看著自己紅紅的手指,這個女人下手還不是一般的重,果真是野蠻呀。
「不過,我怎麼發現閔智學妹說的很對呀,這麼久我才發現,俊表的頭發真的像泡面呀。」宋宇彬在一邊揶揄著說道。
「呀,宋宇彬,你想找死呀。」具俊表暴跳如雷,被這個女人嫌棄他的頭發也就算了,還說他幼稚,他哪里幼稚了,現在自己的發型居然被自己的好兄弟拿來說事,真的很是不爽,不知道大韓民國具俊表的頭發最特別嗎?
「我怎麼幼稚了,你敢說我俊表大人幼稚。」具俊表把矛頭指向韓靜萱。
「你哪里不幼稚了,在我看來,你全身上下都很幼稚,欺負一個女生,你很有成就感嗎?具俊表,你是十八歲,不是八歲,腦袋不會長在**上面的吧。難道你不知道嗎?還有很多地方的人還餓著肚子,既然有那個閑錢去欺負人,還不如做慈善的好。」
韓靜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股腦兒說了這麼多的話,誰叫她今天心情不爽呢,要不是具俊表,她也不會在那個大樓上面踫到金絲草,不踫到金絲草,不踫到金絲草她也不會給她遞手絹,不遞手絹,她也不會想起徐正雨兩父子,所以,這是赤/luo/luo的遷怒呀。
看具俊表被自己氣得不輕的樣子,韓靜雅去旁邊給自己泡了一杯茶,順手也給其他人泡了一杯。
「原來,在你眼里,我們都是一無是處的大少爺,所以,你以前才不願意搭理我們。」尹智厚在旁邊說道,輕蹙峨眉。
「我可以沒有這樣說過」韓靜萱堅決不承認,只是不喜歡麻煩,在上一個世界,她已經夠麻煩了。「身為有錢人家的人,有時候得到許多也會失去很多,你們這樣也只是一種發泄的途徑而已。」
韓靜萱的話讓f4四人人都沉默了起來,具俊表的霸道、冷酷,尹智厚外表下的冷漠,宋宇彬和蘇易正的風流和玩世不恭。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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