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一家餐廳停下來,崔江洲帶著韓靜萱去用餐,李鹿美離開前狠狠的瞪了韓靜萱一眼,韓靜萱覺得很是好笑,她很無辜好不好,又不是她上趕著想做崔江洲的未婚妻,好像是崔江洲她老媽選的吧,不過,她很奇怪為什麼她不選擇李鹿美,崔江洲她老媽不是很喜歡李鹿美嗎?居然沒有選她。
看著眼前的菜色,韓靜萱沒有了興致,她不喜歡吃這些,最喜歡吃的還是中國菜,看著旁邊的沙拉,她只有吃這個的命了。
「你在減肥嗎?干嘛只吃沙拉。」崔江洲不解的看著韓靜萱,開口問道。
「我吃不了海鮮赤身」韓靜萱擦拭了自己的嘴角,回答著,張依京是吃不了海鮮赤身,吃過以後會月復疼,應該是對它過敏。
「是嗎?怎麼不早說。」崔江洲有點責怪的看著她,那語氣嚇了韓靜萱一跳,這人的情緒變化也太快了一點吧,明明剛開始很討厭她的,現在一副很熟絡的語氣是為那般。
「沒事,我吃鮭魚沙拉就好了。」韓靜萱無所謂的笑了笑,除去未婚妻和未婚夫的關系,他們本來就是陌生人,她只是接管了張依京的身體而已。
「下一次未免出錯,你還是開一個清單給我吧,把你的興趣愛好都寫上。」崔江洲說道。
韓靜萱看著崔江洲的態度,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那也行,你也開一個清單給我吧,畢竟,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了解對方,這樣也直接方便。」听著韓靜萱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讓崔江洲很是氣悶,胸口發慌。
崔江洲看了看時間,江子會長還沒有到,韓靜萱看了他一眼,「等一會兒,你是想讓我表現得溫婉一點、高雅一點、還是大氣一點。」
「話少一點就可以了」崔江洲說道,韓靜萱挑眉,這是變著法說她話多吧,韓靜萱正想反駁,正在這時,服務員領著兩個女人走了進來,崔江洲一下子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用日語叫住中間那個女人︰「江子會長」。
「江洲,好久不見,你什麼時候回國的啊?」江子很驚喜的看著崔江洲,和他親切的握了握手,韓靜萱看著寒暄的兩個人,原來,崔江洲的不期而遇是為了這個女人。
「今天剛到的,您比在巴黎時更美麗了呢?」崔江洲贊美著眼前的江子,韓靜萱看著崔江洲的笑臉,原來,他不是面癱呀,還是會笑的。
「嗚啊,這對你身邊的那位美麗的小姐可有些失禮啊。」江子說道看向旁邊的韓靜萱,韓靜萱也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
「這是我未婚妻」崔江洲解釋道,一臉溫柔的看著韓靜萱說道︰「打個招呼吧,這位是jp集團的金子會長」。
韓靜萱忍者一臉胃痛的表情,然後向金子會長優雅的行禮問好︰「你好,很榮幸見到您。」
「幸會」金子會長向韓靜萱還禮。
「會長,要是方便的話,可以過來一起坐坐嗎?」
「不好意思」金子會長委婉的拒絕,「既然明知道身為太陽百貨的主人的你會說些什麼,我就不好跟你一起坐了,我們集團已經決定將品牌入駐到其他地方去了。」金子會長向兩人點點頭,「祝兩位用餐愉快,我約人了。」金子會長轉身準備離開,看見韓靜萱胸前的項鏈停了下來,走到韓靜萱的面前,眼楮直愣愣的看著那條項鏈。
看見金子的表情,崔江洲很適時的問道︰「金子會長,怎麼了?」
「那條項鏈……」金子盯著韓靜萱胸口的項鏈,眼楮沒有絲毫的離開過。
崔江洲一臉幸福的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幸運項鏈,我用這條項鏈向她求婚,成功地得到了她的心。」韓靜萱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還真是會演戲,得到她的心,她看,是得到她的惡心吧,這個男人不去參加奧斯卡的最佳男主角的角逐真的是太可惜了。
「永恆之愛……這是我去世丈夫的處女座,他當年也是用這條項鏈求婚的,那時候我們可是這世上最幸福的戀人啊……」金子會長說道,言語間包涵著懷念和情絲。
接下來就是兩人商定品牌入駐太陽百貨的事,韓靜萱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男人,打蛇打七寸,力道剛剛好,兩人詳談完畢,簽訂了合同,崔江洲送金子會長離開,回頭見韓靜萱戲謔的看著自己,問道︰「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其實,也沒什麼,你做生意手段不錯。」韓靜萱笑著說道。
「你這算是在夸獎我嗎?」崔江洲看著韓靜萱,嘴角微微的勾起,「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反正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你把和我相處當做是一種工作」听見韓靜萱的話,崔江洲眉頭緊皺,難道她就這樣不喜歡和自己相處嗎?她就準備這樣應付他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
「難道不行嗎?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這樣,不正合適嗎?」韓靜萱微眯著眼楮說道,這樣不正合適嗎,兩看不相厭,韓靜萱說完,轉身離開,留給崔江洲一個瀟灑的背影。
「……」崔江洲看著韓靜萱離開的背影,很好,張依京,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
韓靜萱回到家後馬在瑯就上前來詢問她今天和崔江洲相處時候的情形,由于五星建設的資金短缺,要是太陽集團的投資也沒有了,公司也會倒閉,所以,馬在瑯也很是著急。韓靜萱告訴她兩人見面時候的情形,然後糊弄了幾句就借口上樓休息。
晚上,張依賢回家後馬在瑯詢問了一些張依賢在工地發生的事情,張依賢回答了以後,馬在瑯就借口上樓休息了。見馬在瑯走後,張依賢開口問道︰「今天和崔江洲相處得怎麼樣?」
「嗯,還不錯。」韓靜萱說話的時候仔細的打量著她這個身體的哥哥,張依賢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一直都對這個身體的主人很好,很是寵溺。
「這麼看著哥哥做什麼?」也許是韓靜萱的眼神太露骨了,張依賢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張依賢突然間覺得她有點怪怪的。
「哥哥真的沒事嗎?還有,你今天真的在工地上面看見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韓靜萱看著張依賢認真的問道。
「哥哥真的沒事」看著韓靜萱那認真的樣子,張依賢對著她笑了笑,「真的,長得和你一樣。」
「不會是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吧?」韓靜萱看著張依賢好奇的問道。
「怎麼會呢?爸爸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你的腦袋在想什麼呢?」張依賢用手指敲了敲韓靜萱的腦袋,不知道她一天在想些什麼,也許是因為血緣的關系吧,韓靜萱對張依賢的親近不排斥。
「好了,我上樓去休息了,哥哥也早點休息。」
「好」
回到房間,韓靜萱就倒在了床上,回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她不斷的穿越著,以前的還知道大致的劇本,這次,閻王居然掉鏈子,連一點提示都沒有。忽然一陣陰風,韓靜萱立馬警覺到不對勁,看向空中,說道︰「出來吧」。
「沒想到你這樣警覺,居然可以發現我。」一個黑衣、長發飄飄的女子凌空出現在房間里面,看著她周圍彌漫的黑氣,說是女鬼更正確吧,還是一只怨氣很深的女鬼,這只女鬼就是崔家的家神,一百多年來一直守護著崔家。
「是嗎?」韓靜萱斜靠在床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你不是張依京,你是誰?」家神警覺的看著眼前人,雖然是張依京的身體,但是,在這個身體上面,她沒有發現半點張依京的靈魂氣息,而且,她身上的靈魂氣息很是強大。
「在知道我是誰之前,我想,你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吧。」韓靜萱看著眼前的女鬼,現在流行這樣的鬼嗎?還是化妝後的,還是煙燻妝,雖然面色蒼白了一點,還沒有到嚇人的地步,比起地獄十八層的那些,差遠了。
「難道你不怕我嗎?」家神奇怪的問道。
「難道我應該害怕嗎?」韓靜萱好笑的說道,瞟了一眼眼前的女鬼,在閻羅殿的時候誰不知道她韓靜萱是出了名的「三不怕」,不怕惡鬼,不怕閻王,不怕找麻煩。
「你脖子上面的項鏈不錯,要是想繼續呆著這條項鏈,你的腦袋可就要搬家了呢?」家神一下子移動韓靜萱的面前,用手指挑起韓靜萱脖子上面的項鏈說道。
「我想,你來這里不僅僅是恐嚇我這樣簡單吧,說出你的目的。」還是第一次有女鬼敢威脅她,韓靜萱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就是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後會是一個怎樣的表情。
「一旦成為他的第一個新娘就會失去性命,因為我要奪走你的生命。」家神說道,周圍的黑色氣息蔓延。
「你認為你打得過我嗎?」韓靜萱說著,眼神一凌,手快速的捏住她的脖子,家神掙扎了一下,居然發現她居然不能動彈了,一百多年來,她第一次栽跟頭,家神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叫韓靜萱,還有一個外號叫‘地獄之手’,你也許听說過。」韓靜萱微微勾起自己的嘴角,放開捏住家神的脖子,看著家神顫抖的樣子,看來,是應該听過她的外號。
「不知大人在這里,小人多有得罪。」家神向韓靜萱行禮問好,在鬼界都知道,閻王大人把她最得力的助手扔進時空隧道里面,穿梭在不同的時空進行愛情歷練,沒想到被她踫上了。
「你在這世上待了多久了?」韓靜萱問道。
「回大人的話,已經一百多年了。」家神恭敬的回答道。
「為什麼沒有投胎?」
「一百多年以來,小人身上的怨氣很深,要吃上一頓誠心誠意的祭飯才可以消除。」家神解釋道。
「可以說說是怎麼回事嗎?」韓靜萱很感興趣的問道。
「是」家神點點頭,然後把故事說了一遍。
「所以,崔家的傳聞其實都是為了給崔家的長子尋找真愛,你並沒有取人性命,難怪我在你身上只看見怨氣,沒有問道血腥味。」
「是,可怕的不是我,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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