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老爺今天說好了要去向太子請罪,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便是大夫的神色了!該死,這些卑賤的大夫怎麼敢取笑她和老爺?!
大夫人瞧著大夫,乃至自己丫環憋笑憋到青紫的臉,真是越發生氣了,氣得頭發根根豎起,被雷擊中似的像個鬼一樣。
想必就是傳說中的怒發沖冠了。
听到大夫說這無藥可治,只能等他自己消腫,大夫人更生氣了,一口氣沒提上來憋得差點昏過去。
被容嬤嬤掐了人中以後,大夫人顫抖著嗓子說︰「該該該該該該……死的庸醫,我不給你銀子了!」
至此,大夫從梅園出來的時候一臉憋笑又悲催的樣子。
這是平生第一次見到這麼搞笑的事情,竟然xxoo把小JJ弄腫了,真是一大奇聞啊。
就算沒有銀子,這趟也值了。
大夫人的房間里,秦予曜仰躺在床.上,臉色鐵青,額頭上條條青筋暴起,差點沒氣得掀了這屋頂。
他張開雙腿四仰八叉地躺著,姿勢極為不雅。
不是他想……如今他只能這個姿勢……
他的身上披著一件衣服,兩腿根的位置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高得……很是壯觀。
若他站著,那真是隨時把一根棍子藏在褲襠的模樣,只怕會被人笑死。
若是坐著躺著,也就只能這個姿勢。
要他十天半月的以這個羞辱的姿勢躺著,那他真是寧願死了算了!
偏偏大夫人怕秦予曜責怪于她,裝作關切地嚶嚶哭泣著。
假哭聲猶如鬼魅般干澀生硬,嗡嗡地響,令本來就在氣頭上的秦予曜更加煩躁了。
「閉嘴!」秦予曜忍無可忍暴喝一聲,立刻嚇得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大夫人也被嚇住了,很快反應過來,卻不甘心,臉色慘白嗚咽道︰「老爺,你怎麼能責怪妾身呢,妾身也不想啊……對了,這件事一定不簡單,一定有人蓄意害你!」
大夫人突然抓住了什麼似的,眼露凶光,惡毒至極,聲音陰冷得像是地獄而來的鬼魅︰「老爺,你每月都來妾身這里留宿五晚,為何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定是有人害你,老爺,你想想。」
秦予曜心煩意亂︰「你覺得是誰?」
大夫人冷冷笑了笑,涂著眼里丹蔻的手指絞了絞,像是在絞誰的臉,惡毒道︰「秦滄然!」
「秦滄然那個廢柴草包,她有能力在我們面前做手腳?還有,她昨晚不是吐血了嗎?你別什麼都往她身上推。」秦予曜雖然暴怒,卻也不至于喪失理智。
「老爺,說不定那吐血是假的呢?是她的苦肉計?你沒听栩兒說過,她的背後有高人相助,學習了妖法。」大夫人語氣溫和,眼里卻閃著毒光。
秦予曜怔了怔,臉上閃過殺氣。
「若真是那樣,我不會放過她的!」
————————娘子玩翻天下︰妖嬈帝君————————
即使秦予曜的小JJ腫了,今日他還是要去太子府向太子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