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坐在這里?你在這里做守衛嗎?」宇文韋霆一下樓梯,就看到皇甫暄妍坐在昨晚的那個位置上。
「我在這里等你。」皇甫暄妍歡快地說。
「等我?」宇文韋霆的臉色突然變黑,「我昨天對你說的話你沒听清楚嗎?」
「清楚!所以我才要在這里等你。」皇甫暄妍站起來,走到宇文韋霆身邊,仰視著他。
宇文韋霆雙手抓著皇甫暄妍的肩膀,猛地搖了幾下,「你腦袋不清醒可以到醫院檢查一下!」
宇文韋霆用盡全身的力氣抓住皇甫暄妍,似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皇甫暄妍痛得臉上青白,額頭滲出了汗珠。
「你……你……先……先……放手!」皇甫暄妍斷斷續續地說。
「這是你不知好歹的懲、罰」宇文韋霆在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還特別加重了「懲罰」二字。
站在一旁了權叔看到膽戰心驚,他從來沒有看過少爺對著自己親爹以外的人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再這樣下去,少女乃的肩胛骨一定會碎掉,但他又不敢上前勸說。
如果夫人在多好啊!可以上前阻止少爺。
「懲罰?這……這……不是……你……昨晚……答應了嗎?皇甫暄妍用盡全身力量抵抗住劇烈的疼痛才可以說出這句話。
「答應?我答應了你什麼?」
此時,宇文韋霆的理智全無,心里只想著要懲罰皇甫暄妍,就連為什麼要懲罰她,宇文韋霆也不清楚。
「女乃女乃……看女乃女乃!」皇甫暄妍把身體上最後的力氣用上,說出這五個字。
此話一出,就如一盆冷水澆到宇文韋霆的頭上,讓他清醒過來,他慢慢松開自己的雙手。
失去力量支持的皇甫暄妍全身發軟,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看著地板上的皇甫暄妍嘴唇像紙一樣的白,全身還在發抖,宇文韋霆有點自責,「宇文韋霆,你這是干什麼,你對一個弱女子下手這麼重,你還算人嗎?」
「你在這里等我就是為了去看望你女乃女乃?」宇文韋霆問道。
皇甫暄妍無力回答,只是輕微地點了點頭。
宇文韋霆鮮有地蹲在皇甫暄妍身邊,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看著宇文韋霆比天氣還變得快的臉色,皇甫暄妍沒有力氣去探究原因,只是虛弱地搖了搖頭。
「你這個樣子,不要去看女乃女乃了,我讓雷鳴來看一下你!」
「不要!」雖然皇甫暄妍的聲音很小,但透露出無比的堅定,「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先吃完早餐再去吧!」宇文韋霆帶著關切地說道。
宇文韋霆先讓佣人到廚房多準備一份早餐,然後輕輕扶起皇甫暄妍。
「休息一下吧!」皇甫暄妍坐下後,宇文韋霆說道。
站在一旁的權叔看得莫名其妙,如果不是認識宇文韋霆,他會認為宇文韋霆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剛才粗暴是精神病發,而現在就是正常的狀態。
可是,粗暴和溫柔都不是宇文韋霆的正常狀態,從什麼時候開始,少爺摘掉了他的面具,不再冷面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