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暄妍搖搖頭，「學長，現在和當年不一樣了，現在小望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思想了……」
皇甫暄妍沒有把話說全，但宇文韋霖明白箇中的意思，皇甫暄妍最關心的還是皇甫望，他的意願就可以改變一切。只要皇甫望說一句走，皇甫暄妍會頭也不回地走；但如果皇甫望說一句留，皇甫暄妍就算拼了這條命都會留下來。
「妍妍……」宇文韋霖臉上盡顯無奈，這麼多年的陪伴，還是無法走進皇甫暄妍的心，還是無法左右她的決定。宇文韋霖長這麼大，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無力感，就算他用盡全力，卻還是無法得到。
「學長，對不起！」皇甫暄妍對視著宇文韋霖的眼楮，「學長，你應該有更好的。我配不上你。」
這麼多年以來，這是皇甫暄妍第一次對宇文韋霖說出拒絕的話。她剛才看到宇文韋霖這個從小就高高在上的少爺臉上的失落之情後，她決定不讓自己繼續私心下去。
雖然說她對感情不太敏感，但對于宇文韋霖對她的感情，她多多少少是理解的。以前，她之所以不說，有一個原因是因為皇甫望。她希望兒子在一個比較正常的家庭環境下成長，所以讓宇文韋霖在他們身邊。
「對不起！我太自私了！」一顆晶瑩的淚珠滾下，代表著皇甫暄妍的歉意，刺痛了宇文韋霖的心。
「學長，我太自私了！以前我希望小望可以更健康的成長，一直默默地接受著你的付出，但從來不給回應。我……」
「別說了！」宇文韋霖緊緊抱著皇甫暄妍，用手輕輕地把眼中的淚水拭擦掉，「妍妍，別說了！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對不起，對不起……」皇甫暄妍喃喃地說，似乎此時只有這個詞語能夠表達她的所以歉意和心情。
宇文韋霖蹲下，雙手捧著皇甫暄妍被淚浸濕的臉，看著她瞳孔中他的樣子，「妍妍，不要在說對不起了，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只要你一句話，我依然會不計後果，盡力去做的。」
「學長。」皇甫暄妍抱著宇文韋霖，「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還不起，還不起！」
宇文韋霖下巴頂著皇甫暄妍的頭頂，輕撫著她的背，「傻瓜，我沒有讓你還什麼？」
皇甫暄妍抓著宇文韋霖的胳膊，稍稍把他推開，認真地看著他，「學長，你要的愛我給不起！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好嗎？去找愛你的人！」
「你喜歡的是哥嗎？」宇文韋霖很害怕皇甫暄妍肯定的答案，但他依然問了，或許在他心中還在期望著，皇甫暄妍否定的回答。
皇甫暄妍全身一僵，隨即回答道︰「我的心很小很小，除了小望，我根本放不進任何人。」
「連你的雷霆哥哥都放不下了嗎？」不知道怎麼，宇文韋霖一改以往的溫潤，似乎一定要皇甫暄妍給出一個答案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