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風攤到在地上,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嘴角鮮血不停的向外冒,卻也忍不住放肆的大笑,看著蜈蚣身上的五個大洞喜笑顏開。「哇哈哈!稱霸天下,指日可待啊!」秦風風騷萬分。
「哎呦!」暢快淋灕的大笑一通,神經大條的秦風這才感覺到右手上的劇痛。忍不住痛呼一聲,微微扭過腦袋,卻看到一只白骨森森的爪子,指節分明,晶瑩剔透。上面沒有一絲血肉,干淨而又縴細……
「好恐怖!」秦風哆嗦一下,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這是我的手?
「醒醒!醒醒!」明明在睡夢中,卻感覺有人在呼喚自己。秦風皺了皺眉,忍不住睜開眼來。
迷蒙的四周漸漸清晰開來,秦風微微凝目,正要打量一番,卻見一個大耳刮子從無邊黑暗中飄忽而來……
「啪!」秦風腦袋隨著耳刮子一偏,忍不住又是眼前一黑:臥槽你大爺!
「醒醒!醒醒!」明明在睡夢中,卻感覺有人在呼喚自己。秦風皺了皺眉,忍不住睜開眼來。
迷蒙的四周漸漸清晰開來,秦風微微凝目,來不及四處打量,慌忙扯開嗓子鬼嚎「老子已經醒了。」
一個大耳刮子從無邊黑暗中飄忽而來……
「醒了你不早說!」
模了模腫脹不堪的臉,秦風神情不善,眼前正是一臉平靜的近衛陣禁。
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近衛陣禁輕聲咳了一聲「醒了就趕緊爬起來!宮本君和碎蜂大人可都在戰斗呢。」看著秦風越發猙獰的目光,近衛陣禁有些心虛的別過腦袋「你昏的太沉了……」
一個大耳刮子飄忽而來,堪堪停在近衛陣禁粉女敕的臉蛋前面。並非是被攔下……
「咦!」某人驚詫的聲音「骨爪?我的啊?」
「嗯!」鄭重其事的聲音!「看,我給你包扎的如何?漂亮吧!把你這縴細的指骨全都表現出來了!這正是……」
「喔嗷嗷嗷嗷……」一聲淒厲的狼嚎!正半死不活的秦風「嗖」的一聲跳了起來「嗚嗚……好疼啊!嗚嗚……疼死我了!」
近衛陣禁小臉發黑!大耳刮子飄忽而來……
「啪!」秦風左手擋住近衛陣禁的手,轉過頭一臉凝重的看著近衛陣禁,目光悠遠而又沉重,臉上再無一點嬉皮笑臉的模樣。讓近衛陣禁心里一沉,頓時鄭重起來。
「幫我換回宮本寺郎好麼?我有事情要拜托他!」語氣低迷而又堅決,似乎有什麼異常重要而又艱難的事情要交付。
「好!」近衛陣禁低聲應到。刀出鞘,怒氣張,轉身大步走向戰場。
「這麼好騙?」秦風目瞪口呆,吶吶無語!「智商是硬傷啊!怪不得家族沒落。」
「秦風!」宮本寺郎渾身鮮血,站在秦風跟前。
「宮本!你抱著亂菊先走!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們吧!」秦風目光一片平靜。
「開什麼玩笑!」宮本寺郎皺了皺眉!看著秦風「你的手變成這個樣子,連刀都不能握,如何繼續戰斗!還是你帶著亂菊走,我幫你擋住這頭虛。」
秦風搖搖頭,「別說戰斗,我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頓了頓「本來我想讓近衛陣禁帶著亂菊走的!不過,他竟然敢抽我大嘴巴子!」秦風目光猙獰,聲音冷澀,不懷好意的看著被虛虐的滿地亂爬,叫嚷著讓宮本寺郎接活的近衛陣禁。
宮本寺郎默然無語。為近衛陣禁默哀一番,抱起亂菊,扭頭看了秦風一眼。大步前行。
「哎!哎!宮本怎麼走了!」幾個騰身落在秦風跟前,近衛陣禁一臉納悶的看著極速前進的宮本寺郎,一股陰謀的感覺撲面而來……
「你是……讓他送走亂菊?」近衛陣禁覺得自己的聲音在發抖。有碎蜂在這兒,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棄下碎蜂獨自逃走。
"為什麼不讓我送、"近衛陣禁悲憤莫名!看秦風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自知被陰了一把,頓時恨不得在他腫脹的臉上在來回兩巴掌。「這次若能僥幸不死,回去一定干掉你!」
……
這頭虛不過只是普通大型虛,可是戰斗力卻高的嚇人!一嘰咕成為死神之後,這種虛可是一刀一個。碎蜂自幼在刑軍接受訓練,戰斗力比起剛剛覺醒的一嘰咕理當只強不弱,縱然有個不靠譜的大姨媽,但想要解決一個大型虛,應該還是極為容易的。
「難道是藍染?」秦風臉色難看,這貨改造了這麼多虛,誰知道這頭虛是不是有著什麼特殊能力。反正,被這貨鼓搗出來的虛貌似實力都會平增幾倍,要知道,十三番隊的副隊長志波海燕就是被藍染改造出來的虛干掉的。雖然現在藍染的手段未必會有未來那麼強,但誰又知道這頭虛是不是被藍染刻意放出來的。還是不要指望著增援部隊為妙。不過,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秦風還是很明智的放過親自上陣的想法,用平靜的如同看到小情侶親熱的語氣,朝著正在戰斗的近衛和碎蜂揮手道「親,我先走一步啊!不用在意啊,你們繼續。」
「 !」碎木紛飛,碎蜂被蜈蚣一尾巴甩了過來,一路橫沖直撞,換了不少樹木,才「恰好」砸在秦風身上。
如同所有狗血電視劇,踫巧倒下去的男女總會踫巧的恰如其分的嘴巴對嘴巴,然後展開一篇曠世奇戀。
碎蜂的丹鳳眼瞪的溜圓,白皙的小臉漲得通紅,就連耳根和脖子也是紅撲撲的。眼中的驚愕和羞澀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有了分柔媚的感覺。秦風心里一蕩……「呦!軟妹子哎!」
唯一于狗血劇不同的是,碎蜂沒有傳說緊閉雙眸,深情獻吻!而是,瞬間彈起身子,幾個大耳刮子向著秦風腫脹的臉上溫柔撫去。
原諒我剛才的錯覺,秦風雙眼無神的斜視下方,淚流滿面。
「呼!」搖了搖發酸的手腕,看著秦風如同豬頭的腦袋,碎蜂這才開心的伸個懶腰,神清氣爽。
「 !」一個人影沿著碎蜂來的路飛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挾裹著萬鈞之力橫沖直撞,眼看著就要撞到剛剛轉過身子的碎蜂身上。這一擊凶狠無比,若是給撞實在了,怕是非死即傷。
「咻!」近衛陣禁剛剛來到碎蜂跟前,卻見人影一閃,碎蜂瞬間消失不見。而碎蜂身後……正是堪堪爬起來的秦風。
「轟……」萬鈞之力撞到身上,秦風當即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幾乎又要昏過去。
「 !」身子重重的撞到樹上,強大的阻力讓是正在極速後退的秦風瞬間停止下來。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咳!咳咳……」身體里的血拼命似的向嘴里涌去,似乎只有咳干淨才會停止下來,胸口悶得如同被一顆千斤巨石壓在胸口,根本喘不過來氣。
眼前昏花一片,有無數星星閃爍,卻不辨方向,不知時間流逝。
近衛陣禁撐起身子,微微動了動,卻並沒有想象中的痛不欲生!雖然依舊受了重擊,但傷勢卻小了不少。不由得大喜,慌忙站起身來。
「有人!」近衛陣禁一驚!
「秦風!」近衛陣禁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能塞下一個拳頭!看著秦風身前流成一灘的鮮血,頓時悲從心來。
「嗚嗚!」近衛陣禁淚流滿面,一把將秦風抱進懷里,放聲大哭起來。「嗚嗚!我還在罵你陰險無恥不要臉,卻不想你竟然有如此大的胸懷,竟然拼死救我,為我擋下這麼凶殘的一擊。」
「嗚嗚!我一直覺得你這個人不地道,還曾經用劍傷過你,卻不想你竟然能放棄我們之間的過節,舍命為我做肉盾!嗚嗚!原諒我的淺薄,我竟然沒發現你是一個這麼高尚的人!」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厚葬你的,為你風光大葬。讓你死後能夠風風光光,唔……雖然我們死神死了就沒有靈魂了!你放心吧,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你安心的去。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近衛陣禁眼神犀利,三角眼中頓時漏出惡毒的光芒,恨恨的看著那頭還在發狂的虛。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近衛陣禁看著秦風微微顫動的手指,模了擦眼淚,急忙問道。
「我……」
「你是不是擔心亂菊!」近衛陣禁恍然大悟!「放心吧!你女朋友就是我女朋友……」
「老子還活著!」秦風頓時滿血復活,怒視近衛陣禁。
「回光返照!」近衛陣禁更加悲傷。「嗚嗚,秦風你可不要死啊!」
「咳!」秦風吐了一口血,「你去干掉那頭虛,我就死不了了!」
「嗚嗚……你還是去死吧。」
「走!」碎蜂落在二人身邊,看出了二人都沒了戰斗力,臉色一急,一把抓起死豬一樣的秦風,飛速逃跑起來。
近衛陣禁眼珠一轉,急忙換個方向逃跑,看到那頭虛果然去追了秦風,頓時松了口氣。「哎……恩人啊!等你活著回來,再容我滿面報恩吧!」
碎蜂帶了個人,速度自然慢了不少,再加上有樹木阻礙速度,遠遠比不上橫沖直撞的虛,人與虛之間的距離頓時拉近不少。
碎蜂咬咬牙,一步踏上虛空,在樹木上方的虛空奔跑起來。
「啊……啊……」秦風大驚失色,一把抱住碎蜂的腰肢,感受著撲面而來的疾風,心里惴惴不安:這要是落下去……碎蜂能夠踏步虛空,他可不會!「鐵定成面餅!」秦風感受一下高度,斷然道。
「松開我!」亂菊臉蛋一紅,有些惱怒的叫到!
「不放!我……我怕高!」
「咯吱!」碎蜂幾乎咬碎貝齒,「你在前面,我抓著你便是!」
「不去!我……我怕冷!」
「我們下去!」
「不下!我……我怕死!」
「那你用你的鬼道阻礙它的速度!」
「不!」
「為什麼?」碎蜂瞪大眼楮。
搖了搖右爪,秦風一臉的煞有其事「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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