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想到的檢驗方法,就是給他找來了一個性感美女。
因為憤怒加郁悶,天朗此時已經喝得二暈二暈的了,李子木把他扶到了一個房間,往床上一扔,然後對著身後的美女招了招手,交代了幾句就帶上門出去了。
美女走過去,看著床上高大帥氣的天朗,激動得直咽口水。
這可是c市的大人物啊!他的金錢地位可不是誰都能比的。能跟他扯上關系,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啊!
即便不論他的背景身份財富地位,單就這長相身材,也會讓很多女人想入非非。
想到馬上就能和她共赴雲雨,美女簡直有些按捺不住了。她急不可耐地開始月兌天朗身上的衣服。
天朗微微睜開眼楮看了一下,見是一個性感美女,一下子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美女先是嚇了一跳,隨即「咯咯」地嬌笑起來︰「總,人家可是仰慕你很久了哦!」
果然還是這樣的女人順心哪!
「那你仰慕我什麼呀?」天朗捏著美女的下巴,醉眼迷離地問。
「仰慕你的所有啊!不過現在嘛,我只希望能死在你身下!」美女玉臂勾上天朗的脖子,豐滿的胸部蹭著他堅硬的胸膛,在他耳邊嬌喘著蠱惑道。
「小妖精!」天朗低咒一聲,拉下她的手臂置于頭頂,隨即自己傾身覆上她嬌軟的身體,薄唇帶著狂野吻上她性感的紅唇,「我馬上就讓你欲/仙欲/死!」
美女再次「咯咯」地笑出聲來,熱烈地回應著他。
他的吻霸道又強勢,他的雙手使勁地將美女的豐滿揉捏出各種匪夷所思的形狀。美女開始的時候還能承受得住,過了一會兒就有點吃不消了。
「……總,你輕點兒!」美女終于忍不住出聲哀求。
天朗只停頓了一下,隨後的力道較之先前卻更大了,仿佛沒有听到她的話一般。
「啊~~~嗯~~~」天朗的唇咬上她的紅茱萸,美女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先前的疼痛被一陣陣情潮淹沒。
……一切順理成章地進行著……
兩人身上都只剩最後的遮羞布了。美女滿面潮紅,眼神迷離地望著天朗,嘴里呢喃著「給我給我」。他的小天朗也早已抬起了頭,正雄糾糾氣昂昂地準備著呢。
他以為自己一定會很順利地完成這一場歡愛,可是該死的,即使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的地步,他還是分了心。
他腦海中並沒有呈現那個女人吐他一臉一嘴的惡心畫面,只是看到她睜著帶淚的雙眸憤怒地看著自己。
小天朗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偃旗息鼓了!!!
美女先前感覺到抵在自己兩腿間的硬物時興奮得只想尖叫,只是現在……
難道傳說是真的?大總裁真的對女人不感興趣?可是和他鬧緋聞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呢?
她還不信自己的高超的技巧征服不了他!
這樣想著,美女一個翻身,扭轉了乾坤。
「寶貝,沒關系,你一定是工作累了,讓我來伺候你!」美女的聲音里盡是的味道。
說完,嬌艷欲滴的紅唇就開始在天朗身上一寸一寸地游走,毫無遺漏。
天朗面對這種情況,心里有一種殺了桑樹的沖動,但面上卻沒有尷尬之色,只是雙手枕在腦袋下,似笑非笑似諷非諷地看著在自己身上賣力的美女。
美女的嘴從上到下,一路到了先前讓她血脈僨張的地方,可是……
小天朗還是軟趴趴地躺在那里,沒有一點要起來的意思。
美女尷尬地抬起頭來,看到天朗的表情時更是窘迫得不得了,好像不是他不行,而是自己的技術不夠好。
在心里給自己打了一番氣,美女再次低頭撫弄,可是,為毛還是沒有反應?
美女已經急得滿頭大汗了,天朗卻還是剛才的姿勢剛才的表情。
美女第四次嘗試無果抬起頭來時,她幾乎快哭出來了。天朗終于看不下去,面色驀地一沉,從牙縫里吐出一個字︰「滾!」
美女如蒙大赦,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哭著跑了出去。摔上門的時候,一句「到底是不是男人」清晰地傳到了天朗耳朵里。
天朗躺著沒動,腦海里全是剛才那美女說的話。
「到底是不是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
要證明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恐怕還得找那個該死的女人。
躺了一會兒,他起身穿好衣服。剛打開門,李子木就風風火火地來了︰
「我說哥們兒,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怎麼那美女哭哭啼啼地跟我說你……你……」
李子木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看著一臉平靜的天朗,心里有點毛。
如果美女說的是真的,那麼天朗此時的平靜外表下,正在醞釀著滔天的怒意。
「滾!」天朗看都沒看李子木,只是繃著臉說完這個字,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李子木瞬間被凍得哆嗦了一下。天朗要飆了,有人要倒霉了!至于那個人是誰,只要不是他就好。
縮了縮脖子,他也趕緊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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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來鐘,道上的車不算太多了。天朗的邁巴赫以極快的速度奔馳在路上,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骨節泛著白,泄露了他此刻隱忍的情緒。
很快便回到了麗水嘉園的公寓,他進門之後就直奔主臥的衣帽間。
桑樹躺到床上,雙手抓揉著頭,梳理她混亂的思緒。
心里積壓了太多的情緒,它們在里面膨脹酵,已經把她脹得鼓鼓的了,她卻找不到任何的宣泄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她好像听到了什麼響動。
她突然想起昨晚的詭異事件,登時就清醒過來。
聲音好像來自衣帽間,她起身,順手從梳妝台上拿了把剪子,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她猛地打開衣帽間的門,看到站在那里的天朗時,驚得大叫了一聲。然後又意識到什麼似的看了看臥室的門,隨即捂住了嘴。
天朗朝她走過來。
她已經嚇得忘記了反應。直到他已經到了跟前,拉起她的手就要走時,她才激靈一下子掙開。
「你怎麼會在這里?你想干什麼?」桑樹拿剪刀對著他,一步步後退著。
「如果不想你的家人听到什麼,你最好安靜點!還有」,天朗說著大跨一步靠近她身邊,一把奪過剪刀扔在了地上,「這可不是個好東西!」
桑樹太過于震驚,反應比平時慢了一些。等她想要反抗的時候,天朗已經像扛麻袋一樣把她扛在了肩上,轉身往衣帽間走去。
桑樹在上面掙扎,卻又不敢出太大的聲音。她不知道天朗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到了衣帽間盡頭她才現,自家的地板已經被掏空了一塊,下面隱約有樓梯。
天朗扛著她走下樓梯,來到了樓下的衣帽間。
原來如此!她說天朗怎麼會進到自己家嘛?
但她來不及思考更多,就被天朗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天朗月兌下外套,開始松自己的領帶。
桑樹翻過身,立刻從床上彈起來想要跑。
天朗使勁地推了她一把,她又倒了下去。
此時他已經將自己的衣物褪干淨了,而桑樹身上也只穿著一件吊帶睡裙,里面甚至是真空的,等同于無。
不等她再次起身,天朗就重重地壓了上去,一句話也不說就攫住了桑樹的唇瓣。
「唔……」桑樹被他嘴里的酒氣和他身上的香水味燻得直皺眉,晃著腦袋想要躲避。
天朗伸出一只手來固定住她的腦袋,另一只手也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腰。
天朗又啃又咬又吸,吻得非常用力,恨不得將她整個兒吞進肚子里。桑樹的唇很快就又紅又腫了。
她掙不月兌逃不掉,萬般委屈涌上心頭,很快就化作淚水傾灑出來。
自從遇到這個男人,她的一身防狼本領失去了作用,哭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
到底怎麼了?這是老天爺要亡她的節奏嗎?
天朗嘗到了咸澀的味道,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他現在只想狠狠地佔有她,憐香惜玉神馬的,見鬼去吧!
在他終于松開她嘴的時候,桑樹邊哭邊大喊︰「天朗,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天朗卻像沒听到一樣,再次堵住了她的嘴。雙手也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桑樹幾乎無力反抗了。那些膨脹酵的情緒也在她的身體里左沖右突,要沖破桎梏,得到釋放。
罷了!罷了!!
桑樹絕望地閉上了眼楮,隨後又猛地睜開。
她開始瘋狂地回應天朗的吻,帶著狠絕,帶著恨意。
天朗怔了一怔,隨即也更加瘋狂了。
她的雙臂繞上了他的脖頸,她的長腿纏上了他的腰身。
她掙月兌他的嘴,在他精壯的身體上用力地咬下一個個小牙印,他亦在她還沒有消逝的印記上烙下新的印記。
他的小天朗重展雄風,她的花徑潮水泛濫。
他們緊密地結合,狠狠地佔有對方。
他奮力地沖撞,她無所顧忌地哭喊。
他的雙手幾乎要把她的腰掐斷,她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他的肌膚。
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她的淚水滑落進枕頭里。
他們什麼也不思考了,只專注于這一場歡愛。
不!確切地說是一場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