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一將顏落夕放置到副駕駛上,她就被人抽了筋般癱軟在座椅里,飆車王厲安這次不敢把車開的太快,他盡量把車子開得平穩,還要騰出一手護著歪倒在座椅上的顏落夕,怕車子冷不防的慣性,再把她摔到座位下面去。
剛剛厲安敬完酒後坐在酒桌和別人閑聊,余光一直注意著顏落夕,見她喝過酒後臉紅的如同要滴血,估計她就是喝多了,隨後見她跟游魂似的往外飄,不由心煩意亂。
他暗恨她丟人的酒量,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氣,但又狠不下心不管她,本來就有些弱智,再被酒精這麼一燒,跟痴呆沒什麼區別,別被誰佔了便宜去!
他跟身邊的人說聲抱歉,假意去洗手間,順手還帶出一瓶礦泉水,不緊不慢地出了大廳,一月兌離眾人的視線,立即焦急的四處尋找顏落夕,可是四顧之下,全然不見顏落夕的影子。
厲安很聰明,視線里沒有發現顏落夕,他掏出電話打出去,然後留心哪里會響起電話鈴聲,結果,周圍沒有一絲聲息。
他按照顏落夕一貫的習性推測,這個死丫頭百分之八十是臨陣月兌逃了,但他也怕她萬一喝多了,迷糊在衛生間里,明天報紙上的新聞再登出︰xxx女性,酒醉後溺死在衛生間里。
于是,他只能無奈的拉下自己貌似潘安的老臉,向保潔大姐虛心懇求,讓她幫忙到衛生間看看有沒有顏落夕。
保潔大姐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見厲安長得眉目英俊身姿修長挺拔,舉止中自然流露著高貴,她難免對他生出一些敬畏,快步到衛生間里面看了個遍,很快的跑出來,告訴厲安,並沒有發現他嘴里描述的那個姑娘。
厲安說了聲謝謝,立馬追下樓來,正看見顏落夕幾欲跌倒的場面,要不是自己看她這張小臉還算順眼,真想仍由她跌倒在地上,最好磕掉顆門牙,讓她記住這個教訓,酒不是可以亂喝的。
他把顏落夕帶回家,看著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她,他忽然想到,馬上要實施的這個教訓,對她來說恐怕比磕掉門牙會更深刻些。
厲安是個極度愛干淨的人,雖然欲.火纏身,他還是先去放了一大浴缸洗澡水,然後把月兌光了的顏落夕放了進去,像吃唐僧肉一樣,洗干淨了才好享用。
他最初的目的真得是只想給顏落夕洗個澡,可是水波蕩漾,眼望之處盡是好風光。
一絲不掛的顏落夕就像幽幽盛開在水中的白蓮花,若有似無地女性氣息氤氳而出,帶著清甜和誘.惑,成功撩撥了厲安體內本就焦灼的神經。
五年的時間,當初那個青澀的小丫頭也變的豐潤起來,雖然不及他那些明星名模女友的嬌媚霸氣,扇風起伏,但也是腰肢縴細,四肢柔長,粉唇嫣然,水波里越發顯得她頸肩處的線條清俏挺拔,皮膚若雪。
厲安今晚沒少喝酒,經過半個晚上的折騰,酒精在身體里全部幻化成火焰,熊熊灼燒著他的胸月復,憋的他難受。
他想幫顏落夕洗洗,可是手一踫到她那像藕一樣女敕白的手臂,他的掌心就變得更加滾燙,體內被壓抑已久的渴望再也無法壓抑。
他低喘著攬著她柔軟的身體,竟然有一絲恍惚,自小到大,他能擁有的東西數不勝數,香車美人,紙醉金迷,只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可是只有這個小丫頭,讓他頭疼,唯有這一刻,他的手貼在她的身上,卻不敢用力,仿佛生怕力氣稍大一些,她就會踫碎掉,就會像五年前一樣,悄然的消失在自己身邊。
「顏落夕,你醒醒!顏落夕,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他啞聲叫著她,雖然之前自己對她進行過無數次強取豪奪的佔有,但那都是在她清醒的有反抗能力之下進行的,即使她的反抗如同螞蟻撼大樹,但那象征似的反抗,還是可以減輕他的罪惡感。
此時面對這樣全無意識的顏落夕,自負驕傲的厲安有些無法下手,心中的火要把他烤干了,可顏落夕卻如同死了一樣,怎麼叫都沒有一絲反應。
他伸手推她,她毫不知凶險的‘哼唧’了一句,繼續昏沉大睡。
我可叫你了,是你自己不醒的,那可別怪我要「奸尸」了!
箭在崩緊的弦上,遠比拉滿了勁弦更吃力,他實在忍不住了,摟著‘艷尸’吻了起來,手掌貪婪游走,撫摩的力度漸大,接近輕掐。
分別了太久,渴望了太久,他不自信自己能把持得住,潛意識里猶提醒著自己不要弄傷她,他以極緩地速度進去,慢得幾乎無法察覺,顏落夕的身體已經鎖閉了五年之久,生澀緊致如同初生,生生磨出他一頭的細汗,這輩子,他還從來沒有對一個人如此小心翼翼過,他感覺自己都要被折磨死了!
當厲安終于以極慢的速度大功告成時,被酒精徹底麻痹,痛覺失靈的顏落夕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厲安看著她的表情,輕輕舒出了一口氣,他強忍著自己強烈渴望,一切動作都緩而深重,顏落夕的呼吸漸漸變重,「嗯……嗯……啊……」模模糊糊地囈語,咬著嘴唇無意識的搖頭。
厲安听著這樣的聲音,身體的記憶徹底開始復蘇,他心心念念都是她的美好,她的甜蜜,迫不及待的想要馬上重溫那些過往,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渴望如同洪水猛獸般,猙獰呼叫著破籠而出。
這些年,他萬花叢中過,閱過無數比顏落夕漂亮,比她好的可人,但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愛過千百次,醒來還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只有在此刻,只有這個人,才讓他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圓滿而完美,每個動作都是他夢寐以求的。
迷醉中的顏落夕分不清這樣的痛楚充實是夢境還是現實,她如同墜落到最深層的噩夢里,噩夢中那個可怕的魔鬼又在折磨著自己,花樣百出,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