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凡果然中計,皺眉費心的回憶著,「你說的是哪個啊,李哲,還是孫彥東?」
葉子欣可沒何雨凡那麼好對付,她坐在床頭喝著蜂蜜水,眼楮上下打量著顏落夕,憋著笑問道︰「我記得落夕昨天走的時候穿的是連衣裙啊!」
她的話提點了何雨凡,她伸出蘭花指戳著顏落夕的額頭,「死丫頭,你就繞我吧!」隨後看著顏落夕身上服飾的LOGO,雙眼放光,「哇塞,國際大品牌啊,得好幾千大洋啊,顏落夕,昨晚你賣身去了!」
「你家老周不是出差了嗎?」何雨凡疑惑的問道。
「趕巧了,他昨天回來了!」顏落夕覺得事情應該到此為止了,把自己的床單被罩扯下來,要躲去洗衣房。
「那這衣服是怎麼回事啊?」何雨凡對她身上衣服的興趣,明顯大于問話本身。
「我昨天不是喝多了嗎,吐了,那條裙子髒了,他又給我買了身衣服。」
顏落夕的回答在情在理,何雨凡和葉子欣也信以為真,只是何雨凡扯著衣服猶不死心,「來,你把衣服月兌下來,我試試!」
為了盡快的擺月兌她的魔爪,顏落夕開始寬衣解帶,葉子欣很配合的為她拉上窗簾,她們同寢四年,對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
顏落夕利落的月兌下衣褲,抬頭見何雨凡和葉子欣都瞪著大眼楮驚訝的看著自己,她嘿嘿笑著,「看什麼啊,我一夜之間三圍暴漲了,如此吸引你們的眼球!」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何雨凡砸吧著嘴巴,連連搖頭,「沒想到你家老周如此生猛啊!」
葉子欣似笑非笑的臉也有些微微泛紅。
「什麼意思啊?」顏落夕一頭霧水。
「落夕,我今天才發現啊,你雖然胸不大,但腿不錯,難怪會把你家老周刺激成這樣!」何雨凡繞有興趣的繼續點評著。
葉子欣斜著眼楮看她,噴笑出聲。
「哈?!」顏落夕低下頭一看,我的天啊!!!
她的身體很白,上面赫然有著深淺不一的痕跡,好似紫紅的烙印般,尤其是大腿根內側,紅紅白白很是顯眼,她今天早晨洗澡的時候已經看見了,知道是厲安昨晚撒野弄上去的,但剛才她只是想著怎麼哄騙何雨凡她們兩個了,竟然把這茬給忘了。
她頓時面紅過耳,窘迫至極,不敢看她們兩人的表情,下意識想扯過衣服穿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何雨凡在一邊還不死心的追問,「落夕,你和老周昨晚是第一次吧,感覺怎麼樣啊?」
「感覺你個頭啊,想知道怎麼樣,你自己找人體驗一下吧!」顏落夕咬牙切齒,迅速的穿上睡衣遮住身體,暗罵厲安這個遭天譴的,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人此刻正洋洋自得的走進明家的奢華會所,明子璽帶著女伴,邵君赫,邵美卓,甜甜等人都坐在餐桌邊上等他。
邵美卓拉著甜甜親熱的攀談,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看都沒看走進來的厲安一眼,甜甜倒是笑著叫了聲,「厲安哥哥!」神情中透著歡喜無限。
明子璽靠在椅背上,看著厲安走到跟前,表情奇怪地問道︰「厲小二,你這些天忙著上山抓猴了?」
「什麼意思?」厲安這一天被顏落夕拐帶的智商嚴重低下,不由自主的按著明子璽的思路走,「我抓什麼猴啊?」
邵君赫在旁邊一本正經道︰「我估計不是抓猴,是跟母金剛搏斗去了,你看咱兄弟這身傷,從額頭,到臉頰,再到脖子,唉,真是慘不忍睹啊!」
厲安這才反應過來,他轉頭對著牆上的鏡子瞧瞧,看見自己臉頰上赫然帶著紅紅的幾道痕跡,一定是早晨跟顏落夕糾纏時,被她劃拉上去的,想著自己就頂著這麼一張受虐犯的臉四處晃悠了一上午,他在心里把顏落夕鞭尸一千遍。
明子璽一看厲安這個樣子,更加來勁了,調笑道︰「小二,沒想到你最近好這一口了,喜歡被虐啊!」
「哪一口啊?」厲安剜了他一眼,坐下,「你知道什麼啊?」
明子璽笑嘻嘻的摟著身邊女敕的能掐出水的小妞,「我是不知道,可有些人大熱天的還戴個帽子,穿立領襯衫,這就讓人費解了!行,如果你不想讓我們知道,就干脆捂一輩子,繼續藏著掖著,今天這麼冷不丁的一露出來,看著還怪讓哥哥我心疼的!」
厲安額頭和脖子處的傷都好了,但他是疤痕體質,今天沒戴帽子,沒打領帶,額頭和脖頸處的疤就都露了出來,加上臉上新添的這道,基本形成規模了,想讓人忽略都難,誰都能看明白是怎麼回事。
厲安知道自己今天是被他們盯上了,自己越是否認,他們越會在這件事情上多加糾纏,他們這群人,向來放縱,什麼沒玩過,什麼不敢說,他索性漫不經心的應承,「是啊,最近踫見個辣妹,野性十足,專門喜歡動手動腳的!」他腦海里猛然想起昨晚和顏落夕在床上纏綿的綺麗畫面,嘴角上不由掛上個甜蜜幸福且曖昧的笑容。
明子璽輕晃著手里的杯子,嘴角扯了一抹笑意,玩味十足,「怪不得啊,你小子最近對美女一副興趣索然地樣子,我以為你變了性取向了,原來私底下藏了一個啊!」
在旁邊一直假意跟吳甜甜說笑,從始至終沒有正眼看厲安的邵美卓,此時听見他們對話,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她轉頭看著厲安,見他好看的臉上即使帶著幾道明顯的紅痕,卻仍然俊帥邪氣,平日里冷淡傲然的神情,此刻線條弧度柔和溫軟,嘴角微翹,竟有種孩子氣的滿足,笑容異樣陶醉,幾乎要把她的眼楮刺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