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看著顏落夕頭發凌亂,紅頭脹臉的模樣,剛剛不知名的情愫再次撩撥他的心,如同復蘇的春草,初綻的嬌花,他很無辜地看著顏落夕,「我好心幫你檢查,你急什麼啊!」
顏落夕知道厲安是在故意整她,但剛剛是她說謊在先,她又不好反悔,只好無奈的求饒,「那已經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早就好了,現在還檢查什麼。」
厲安看著她嬌羞懊惱的模樣,鼻間全是少女的香氣,深邃的眼神越發迷離,十六歲的少女,眉眼雖然尚未長開,卻有著別樣的風情,厲安覺得自己的胸口突然燥熱異常,急需找個地方來止渴生津。
他突然一把拉過顏落夕,讓她徹底地跌入他的懷里,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的腰可以這樣的細,一只手臂就能整個環住,原來女人的身體可以這樣軟,這樣香,讓他忍不住的想吻下去。
在這意外之吻降臨的一刻,顏落夕徹底的懵了,有那麼一刻,她整個人僵在那兒,不能動,不能想,任憑著生澀柔軟的嘴唇在她唇上輾轉碾磨。
但她的發愣只是一瞬間,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時,她猛然用力推開厲安,用力拿手在自己嘴唇上抹了一把,掉頭就跑。
厲安的伸手比她敏捷多了,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眼神都變得深暗起來,剛剛正處于意亂情迷中的他,被顏落夕這麼一推,覺得很沒面子,很是羞惱。
顏落夕手腕子被他抓的生痛,低低痛呼,「你干什麼啊?放開我?」白皙的臉龐添了一抹驚恐的紅。
顏落夕今天穿了件簡潔的小襯衫,領口有些低,可以露出頸間白晰細致的肌膚,從厲安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她領口下兩團粉白色的賁起,甚至上面點綴著的女敕蕊粉紅都可以落進眼底,他只覺的口中干渴,喉頭不由自主的蠕動了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涌向頭頂。
厲安沒有回答顏落夕的問題,所有的言語都直接付諸于行動,他捧她的臉,狠狠地吸取屬于少女特有的芬芳甜蜜,蠻橫的把她所有的氣息都卷走。
感覺著顏落夕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柔軟,厲安心中那種陌生的情愫好像找到了答案和歸宿,他急切喜悅的緊緊摟抱著顏落夕柔軟的身體,像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去。
厲安的吻狂熱,強勢,猶如暴風雨般瞬間將顏落夕吞噬湮沒,她的嘴被堵著,只能嗚咽叫著,她用力推,打,撕,咬,踢,但那雙大手始終環在她腰間,滾燙灼熱的嘴唇一直舐咬著她的皮膚。
顏落夕此時真的想擁有超人的力氣,一腳踢飛他,可是厲安那如鐵鉗般剛硬的手,牢牢的將她攥住,就算她使勁了全身的勁,也只是白費力氣。
她越是掙扎扭動,厲安感覺越是刺激興奮,隔著薄薄的衣服感覺到那微微隆起的柔軟,像蜜桃般在自己胸前蹭來蹭去,帶給他一陣陣微妙的感覺。
厲安忍不住哼了一聲,嘴唇向下滑去,貪婪的親吻著她的鎖骨,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探進了她的襯衫里面,少女柔女敕細膩的肌膚令他更加亢奮起來。
感覺到厲安灼熱的大手像胸部襲來,顏落夕真急了,拼了命般去拉扯衣服下面的那只作惡魔爪,厲安的手已經嘗到一點兒甜頭,怎麼肯輕易離開,顏落夕的襯衫扣子在兩人各自用力的拉拉扯扯之下,再也經不起摧殘,齊齊的迸裂開來。
「啊!」顏落夕驚呼,她的文胸在拉扯間早就位置偏移,此時衣服一開,少女青澀而柔軟的胸.脯就顫抖著、哆嗦著,如兩朵怯怯盛開的紅梅花,乍然出現在厲安的眼前。
低頭發現這一狼狽悲慘事實的顏落夕一陣寒.粟,手不住顫抖著,慌亂的用顫抖地手去拉扯竄上去的胸衣。
顏落夕被厲安這樣瘋狂的動作嚇壞了,渾身篩糠似的,眼前陽光明媚,和風細細的花園一角仿佛變成了最可怕的人間地獄,她穩了一下神,深手抓住厲安的頭發,用力往旁邊拉扯,試圖讓他放過自己的胸。
厲安從來都是有辦法的人,他嘴上用力一允,顏落夕疼的一抽氣,只能把手放開,厲安依舊牢牢地含著那朵小花,用力地吸啜。
「不要……求你了….不要啊……」顏落夕無奈的放棄了掙扎,在他身側含糊不清的哀求著,委屈的眼淚早就在眼眶里打轉。
厲安急促的喘息著,全憑本能行事,大手四處游走,順著顏落夕光滑的身體向下模,強烈的熱流沖貫向他的小月復,他急切的用手托住她的臀,矯健的長腿將她的身體壓到樹干上,讓她清晰的感覺的自己全然的熱切,怒張。
顏落夕不傻,感覺到厲安純男性化的象征,魁偉矯健的抵著自己,她面滿羞紅,嚇得不住的低聲哀求。
厲安周身的血管都要爆裂開來一般,只覺一道白光在腦中炸開,他整個人如同被電打了般顫抖不已。
他抱著顏落夕,粗重的喘息了半晌,才漸漸平息下來,意猶未盡般的又親了親她,然後才放開手。
終于解月兌出來的顏落夕,只覺得又羞又憤,想要打厲安幾下,她不敢,想要罵他幾句,又怕把他刺激的再次發瘋。
她咬著嘴唇,迅速的整理著衣服,樹下的書也不要了,轉身就跑。
冷靜下的厲安對自己的表現懊惱又羞愧,其實他並不是個色.欲攻心的人,不然這些年在國外,那麼多開往的中外美女圍繞身邊,沒有一個人能將他處男的人生終結的。
他帶著這個淺嘗即止的歡愉有些郁悶的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眼楮無論是睜開還是合上,全是顏落夕楚楚可憐或者驚慌失措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