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顏落夕虛弱的,仇恨地從牙縫里迸出一個單字,但厲安卻如同沒听見一樣,繼續黏糊著她,不管不顧的吻著,額頭,臉頰,嘴唇,脖頸……
顏落夕喘息著,以微不可察的力氣抗拒著,但身體卻被他強有力的手臂禁錮住,曖昧的情.欲彌漫在周圍的空氣中,一切仿佛又回到多年前那個夏夜,從前的那種種羞辱,那些噩夢,再次鋪天蓋地般襲來。
她從來不曾忘記過他曾經怎麼粗暴地對待過她,她對他依然無比的恐懼排斥,她搖著頭,喘息著,抗拒著……
顏落夕並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麼誘人,發絲凌散,紅唇嬌艷,聲音魅惑,弄的厲安激動的臉上暈染微紅,眼楮亮得幾乎要滴出水來,他從喉嚨里發出呻.吟般的低語,「你這個可怕的小妖精!」
隨後,他低頭熱情的近乎粗暴地吻著顏落夕,剛剛的兩次情事都是在顏落夕無知無覺下進行的,上次也是在顏落夕酒醉後進行的,他現在迫切的想在顏落夕醒著的情況下弄一次。
「……不要……你放開我……」顏落夕嬌嬌媚媚的喊,厲安恍若未聞,不依不饒的繼續埋頭苦干。
「……厲安……」顏落夕懊惱的低低叫著,越是掙扎厲安越來勁,霸著她就是不松手。
厲安才不管顏落夕這些徒勞無功的喊叫反抗,只是瘋狂地挪下去,顏落夕你要識趣的就配合些,如果你還是死倔,就別怪你未來老公無情了。
半醉半醒疲憊虛弱的顏落夕,面對凶猛粗野,激情澎湃的厲安,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厲安的動作瘋狂、熱烈,顏落夕不論如何掙扎都不能撼動他,她心里明白,自已今天是逃不掉了,只能雙手緊抓著床單,如一葉輕飄飄的樹葉,被厲安拋到風口浪尖。
厲安熟練地進進出出,再一次進入了越戰越勇的狀態,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含蓄可言,整個大手在一團柔軟上用力地揉搓。
顏落夕醉意朦朧的身體雖然有些遲鈍,但她還是感覺到了疼,疼之外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愜意,純男性的陽剛的氣息侵襲著她的大腦,半熟悉的快.感毫不客氣地涌了上來……
她拼命的想壓體里那可恥的愉悅,可是酒醉的她忘了,她和厲安在一起前前後後加起來的有過無數次了,厲安可以說對她身上的每一寸都了若指掌,即使她每次都咬牙裝死,死不吭聲,厲安還是可以看出他怎麼做,可以讓她悸.動的。
顏落夕的身體在厲安的聳動下越來越熱,一顆心卻不得不一點一點地冷下去,她覺得自己仿佛被放在冰與火中來回煎熬,既要忍著那那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又要受著無數愧疚,憤怒,痛楚……她開始不由自主地輕微戰.栗.
厲安猛的一下大動,顏落夕悶哼一聲,淚光點點中嬌喘噓噓,指甲都掐進厲安的胳膊里,最後,她在這雙重折磨下終于抗不住了,哽咽出聲,哼哼唧唧的開始求饒,「……放過我吧……啊……我求你……放過我吧……」
厲安發現,今天的顏落夕很可愛,不同于以往的驚慌瑟縮,也不再像個生硬的木頭人,咬著牙,忍著疼跟自己較勁,今天處于半醉半醒間的她,因為他的動作完全變成另一個樣子,用這樣婉轉柔弱的語調求饒,如同在身下輾轉承.歡,讓他越發的亢奮。
見顏落夕終于在這件事情上開了竅,厲安拖著一條傷腿,毫不顧忌開始調用各種手段,姿勢,high到最高點的時候,低吼出聲。
顏落夕在厲安的身下,感覺著他滾燙的分泌物一次又一次的噴落在她的身體里,腿上、小月復上,听著他粗啞的喘息,羞得滿臉通紅,既無法控制自己身體明顯的反應,又無法捂住厲安的嘴。
「落夕,叫我……叫我的名字……」厲安似命令似誘哄的說道,他今晚是歡暢極了,他要顏落夕也深刻的記住這一晚,記住他。
顏落夕的眼楮被淚水暈染,縴細的肩膀不由自已地顫抖,她咬了咬嘴唇,沒有馬上回答。
厲安猛的沖撞起來,顏落夕受不住了,低低的哭出聲來,叫著厲安的名,希望他趕快結束這樣的折磨。
「說……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厲安埋身含住了她的耳垂,炙熱的呼吸撩撥著她敏感的耳畔。
顏落夕此時已經被折磨的迷迷糊糊,听到厲安這個問題,腦中一片茫然,自己永遠不離開他?他要干什麼?讓自己伺候他一輩子,自己這樣被他玩弄一輩子……
下顎被人用力握住,下面被人狠狠攻佔,厲安全然不顧她身體的陣陣顫.栗,沙啞著嗓子繼續追問︰「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顏落夕見厲安執意的追尋答應,拼命搖頭想要躲避那種令人感到恥辱的歡愉,她只能嗚嗚咽咽地回答︰「是……我……我永遠不離開你。」身體深處傳來的沖擊令她抑制不住地再次低吟一聲。
厲安被這視听的盛宴弄的腦子都不怎麼轉了,覺得眼前劃過一片絢爛的流星,身心愉悅至極,只覺得這些日子的苦熬值了,太值了。
這個晚上發生的一切,顏落夕都恍若身處夢中,一場混亂的、難堪的、痛苦的噩夢。
等到後來的時候,她是真的被累昏了,厲安一遍遍的向她索愛求歡,她既不回應也不排斥,最多呼吸受阻的時候,把頭轉向一邊。
相對于顏落夕的生不如死,厲安是開心極了,顏落夕似乎終于肯接納他,雖然並沒有完全地放開迎合自己,但至少不會再像從前那樣抗拒,恐懼了。
在天要亮的時候,厲安終于是精氣盡泄強硬不能了,心滿意足的從顏落夕身體里退出來,伏在顏落夕身邊,在黑暗中看著她的模樣,顏落夕的臉上有著一種奇異的光澤,像是上好的美玉,在暗處散發著潤澤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