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身上絲絲縷縷的酒香和女兒家的體香一絲一縷融進周廣濤的呼吸里,他的體溫似燃燒的炭,忽然有一股沖動,他伸手去拉扯顏落夕身上的裙子。
她穿的裙子樣式簡單,在周廣濤大力的撕扯下,顏落夕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一件肉色的文胸和一條米色的內褲,看起來更加的誘人。
顏落夕本能地用雙手遮在胸前,但她的手不夠大,根本遮不住少女動人曼妙的曲線,周廣濤依然看見她挺秀白皙的胸脯,縴細婀娜的腰肢,白皙修長的大腿……
這是周廣濤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見女性的luo.體,顏落夕的肌膚細白,近乎透明,在燈光下發著淡淡的晶瑩的光澤。
幾乎赤.身暴露在周廣濤身下的顏落夕,羞怯的不得了,她長而濃密的睫毛眨動著,細碎的牙齒著咬著粉女敕的紅唇,臉頰泛著明亮的胭脂色,使得她整個人煥發出奪目的鮮艷,想要找地方躲避的她又顯得人特楚楚可憐,讓周廣濤特想一把將她摟在懷里。
周廣濤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當顏落夕嬌女敕、柔細、光滑的肌膚踫觸到他的身體,引起他一陣強烈的顫.栗。
他再也忍不住了,有些笨拙去排除顏落夕胸前的障礙,可是那個肉色的文胸如同跟他作對一般,他越是急切,越是不得要領,無比將它月兌下。
「好落夕,幫幫我……幫幫我……」情動的周廣濤啞著嗓子救助。
顏落夕此時是甘心情願獻身周廣濤的,听了周廣濤的話,臉色更紅,明媚的意態流露在她的眼角、眉梢,但依然含羞帶怯的伸手解開文胸的扣子。
障礙物一排除,周廣濤的眼前立即呈現一片大好風光,茭白挺巧,鮮紅欲滴,他渾身都跟著一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用嘴唇去踫觸那柔軟的地方。
如此美好,如此香甜,‘轟’的一聲,周廣濤覺得身體像要爆炸了一般,一種激情排山倒海般傾瀉而出。
**辣的感覺從顏落夕胸口擴散開來,她的身體變的軟綿綿的,動彈不得。
周廣濤最初的吻非常輕柔,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味道,顏落夕如同被他施了魔法一樣,乖乖的閉上迷蒙的雙眼,任他吻著自己,酒醉的她,更加的迷醉了,竟然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但周廣濤是個成年男子,如此的輕吻柔撫,根本紓.解不了他體內高漲的激情,他眼里深沉濃厚的火苗越燒越旺,呼吸越來越急促,慢慢的,他的動作粗暴起來,緊緊的擁住顏落夕,捧起了她的上半身,將頭瘋狂的埋在兩座丘壑間,舌忝舐,啃咬。
他的吻粗魯急切,大手連捏帶掐,熱熱硬硬抵上了顏落夕的雙腿間。
顏落夕此時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純棉內褲,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火熱的跳動,她從前吃過這個東西的苦頭,迷迷糊糊中,粉頰微汗,似曾相識的懼怕隱約涌了上來。
周廣濤全身的血液里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動,體溫一度度的升高,酒精混合著原始的沖動,淹沒了周廣濤的理智和一切思考力,他難受的厲害,只有硬實的東西磨蹭著顏落夕的身體,才會好過一點。
「落夕,落夕……」周廣濤有些受不住的低喃著,但二十多歲的他,在性.方面是一張白紙,以至于半晌不得其法,不入其門,只是急切的磨蹭著。
男性的氣息熾烈地包圍著顏落夕,她有一瞬的暈眩,在這陣眩暈里,竟然出現了那張俊美邪氣的厲安的臉,他在對她笑,譏誚又哀傷。
顏落夕急忙閉了閉眼楮,她現在的親密愛人是周廣濤,她已經逃出了厲安的魔爪,這輩子和厲安再無半點兒瓜葛,自己根本不用再想起他!
可是不管用,那個人像魔一樣在她腦海里盤旋,酒醉後的顏落夕恍了神,身體上壓著的人仿佛變成了厲安,周廣濤有些粗野的動作,讓她想起了那個魔頭在自己身上的肆意妄為,耳邊都是他粗重的,討厭的喘息……
感覺到一只灼人的大手順著光滑的背,往下游移,越來越放肆,漸漸整個堅硬都壓了上來,眼看又是一場大戰在即……
顏落夕真急了,猛然一用力,將身上的人掀翻在地,嘴上尖叫著︰「厲安,你給我走開……」
尖銳的叫聲,把寂靜曖昧的空間劃破。
本來熱火朝天,激情洶涌的周廣濤,被顏落夕這個動作,這聲尖叫弄的膛目結舌,隨後,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瓢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原本矗立蓬勃的那個東東,立即軟了下去,剛剛情動時的甜蜜、新奇、亢.奮消失的點滴不剩。
周廣濤只是側著坐在沙發旁,嘴里重重地喘著粗氣。
這真是一種極大屈辱的感覺!
他是現代人,沒有太深的處.女情節,可是被自己的女人誤當成別的男人,箭在弦上時從身上掀下去,真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
這次他帶著顏落夕來了這個城市,真的抱著重現開始的念頭,從此,她的一切只跟自己有關,和其他任何人再無關系。
可是,事實證明,他們彼此暫時都越不過心頭的那道坎。
顏落夕把周廣濤掀翻在地,習慣性的迅速起身,四處尋找自己的衣裙,見到自己的裙子被隨意的仍在沙發背上,她急忙抓了過來,動作熟練的用其遮擋住身體,然後縮到沙發一角,拿防賊一樣的眼神,看向罪魁禍首。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一跳,把顏落夕的酒都嚇醒了,渾身一個激靈。
坐在地上氣喘吁吁的人不是厲安,而是自己最親最愛的廣濤哥哥,看著衣衫不整的周廣濤,之前發生的一切,電光火石般在她腦海里劈過,她立即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無比深重的錯誤,心驟然沉落。
「廣濤哥……對……對不起……」顏落夕驚慌失措的湊到周廣濤身邊,懊惱的欲哭無淚,「是我不好,酒喝多了,糊涂了……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的,落夕,真的沒事的……」
周廣濤的臉上浸滿了汗水,臉色蒼白得可怕,支撐在地面上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這還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