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有心不去理睬這個電話,可是他知道打電話的這個人有多麼的死皮賴臉,神出鬼沒,他真怕自己不接電話,那個人會突然帶著他的煩人小分隊,闖到他和顏落夕的大床邊上了來。
他只能強忍下沖動,細細的汗浮在額頭上,連吻了顏落夕兩下,探身去把電話拿到手里。
厲安用誘惑人的啞嗓子,沒好氣的‘喂’了一聲。
可惜電話那邊的人太精明,一听他的聲音就開始呵呵笑起來了,邪氣的問道︰「怎麼著啊,弟弟,我耽誤你的好事了吧!」
「你知道還不趕緊掛電話!」厲安濃黑的眼楮里寒光畢露。
明子璽在電腦那邊笑的這個心花怒放啊,終于尋到個可以整治厲安的機會,他怎麼可以輕易放棄呢,「弟弟啊,你先別忙著辦事,我們都到你家門口了,你也不說出來迎接我們一下!」
「什麼?你們到我家門口了?」厲安大吃一驚,急忙從顏落夕的身上下來,拿著電話,透過窗玻璃向外面張望著。
「哈哈哈,趴著窗戶找我們呢吧!」明子璽得意的笑聲透過電話傳過來,厲安敏銳的听見他身後有女人嬌滴滴的笑聲,立即想到,自己這個別墅是哥哥給找的,明子璽那伙人如果沒人領著,是很難找到這里的。
「你女乃女乃的!」厲安滿頭黑線,干脆爆了粗口,「明子璽,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敢在這個時候逗小爺!」
「呵呵,兄弟,別生氣,我這不是想給你添加點氣氛嗎?就是這種求之不得的感情才讓人**呢!」明子璽在那邊憋著笑,一本正經的安撫著厲安。
「你給我滾犢子!」厲安氣的拿北方罵人的話對付明子璽,「你有屁就快點兒放,別憋著燻人!」
明子璽對厲安的吼罵一點兒不在意,在電話那邊慢條斯理的說著︰「弟弟,我們明天上午的飛機到海南,準備參加你的訂婚儀式,你可要記得給我們準備房間啊!」
「我回家里那邊去訂婚,你帶著人直接回家就行了,來這里湊什麼熱鬧啊!」厲安真是要被明子璽氣死了。
「那怎麼可以啊,兄弟,這是你人生中最重大的事情,我必須陪在你身邊,看著你從頭到尾的幸福啊!」明子璽有些幸災樂禍的笑著。
「滾!!!」厲安此時內外夾攻,幾乎要噴出血來。
「滾是滾不了了,我們機票都訂好了,你就等著明天早晨接駕吧!」明子璽在電話笑得忘乎所以。
厲安眼神發狂,如同被激怒的野貓一般,還沒等他在罵人,明子璽在已經機靈的掛了電話。
顏落夕躺在床上看著厲安氣惱的樣子,忍不住捂嘴偷笑,見厲安轉過頭來看自己,她干脆也不偷笑了,放肆的笑出聲來,「哈哈哈!」把剛剛一團曖昧的氣氛沖得所剩無幾。
「你笑什麼笑啊?也跟著他氣我,是不是?」厲安一轉頭,剛剛可以望至顏落夕眼底來不及收回的促狹笑意,氣的咬牙切齒的低吼。
「我……我沒有笑你啊……」顏落夕一邊笑,一邊做著偽證。
厲安逮不到明子璽,一腔怨憤正無處發泄,他見顏落夕笑成這樣,恨不得掐斷她那個白皙,顫抖的小細脖子。
可是看著顏落夕生動明媚的小臉,笑彎的眼楮晶亮如同上弦明月,目光甜膩的看著自己,他剛剛退下去的熱情,忽的又升了上來。
明子璽那個壞蛋不是明天才來嗎?自己還有大把的良辰美景可享受呢!
他假意眯著眼楮,俯身望向顏落夕,「你說,你是不是明子璽那個猴子派來整我的?」
顏落夕噘起嘴唇,不怕死的輕哼了一聲,「是有怎樣?」
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動作極其富有挑逗意味,厲安再也忍不住了,懲罰性的低頭咬住她的唇,身體緊緊的壓向她。
厲安心中帶著些微的懊惱,拉開顏落夕的短褲,也不去管顏落夕是否準備好接納他,就沖了進去。
顏落夕沒想到厲安這次會這麼莽撞,**的疼讓她忍不住蜷了一體,小手急忙往外推著厲安,「你干嘛啊……出去……」她想把厲安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厲安就著她的這個力道,向外撤了一些,卻隨即又沖了進來,顏落夕不禁的低低的罵了他兩聲,厲安感覺更加的刺激,拋開一切雜念,全身心的投入到讓自己的獲得滿足的運動中。
雖然沒有什麼前戲,但這段日子顏落夕和厲安的身體已經足夠熟悉和親密,沒有幾分鐘,顏落夕就在厲安重重的撞擊和喘息聲中,感到一種酥麻從身體深處緩緩擴散開來,體內似乎也涌出一股股熱流,包裹住厲安的火熱。
厲安感覺到顏落夕變化,全身的毛細血管都好像要爆炸了,絲絲縷縷的在燃燒,灼熱的讓他控制不住自己,「老婆……落夕……寶貝……」他一聲聲的低喚著,腰間一下比一下用力,好像永遠都到達不了頂點一般。
歡愛過後,顏落夕疲憊又慵懶的躺在厲安的懷中,挑了個最舒適摟抱的角度入懷,她的背抵著厲安的胸膛。
厲安垂著頭,無意識的貼著顏落夕的頸窩處,熟悉的馨香讓他感覺無比的滿足又幸福,他的唇貼著顏落夕跳動的頸脈,大手無意識的在顏落夕滑女敕的嬌軀上撫模。
他吻著顏落夕的頸側,問顏落夕累不累,顏落夕搖搖頭,之後又點點頭,嬌嗔低喃的說著累了。
「寶貝兒,睡會吧!」盡管厲安想再站兩個回合,看著顏落夕的樣子,還是忍下了,他心疼的吻了吻顏落夕,輕拍著她的小**,哄她睡覺。
顏落夕閉著眼楮眯了一會兒,突然睜開眼楮,不耐煩的嚷嚷,「把你的手拿開,你見過誰家拍**哄孩子睡覺的嗎?」
「我不管別人都怎麼哄,我就願意拍**哄。」厲安說著,還惡意的在顏落夕**上掐了一把。
顏落夕拿這個無賴是沒有任何辦法,無奈的想往前挪挪身體,卻被厲安抱的牢牢的,只能任由著他拍著**哄自己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