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猛听倪暄漪漸漸的離開周圍吵鬧的喧囂心微微的放下一些但隨即又有些擔心「萱萱你是一個人回公寓的嗎路上安全嗎」
倪暄漪在等厲熠的電話不想跟孟猛久聊急忙應付他「安全我們就在公寓的樓下聚會現在我上樓來了」
「往樓上去你更要小心了忘記之前遇見那個瘋狗似的混蛋了……」孟猛有些被嚇到般囑咐著倪暄漪
「好了好了」倪暄漪有些不耐煩了「我知道了我要去洗澡了你先掛電話吧」
「你洗澡的時候注意些傷口別弄到水」孟猛急急忙忙的囑咐著
「哎呦行了你這麼八婆阮息知道嗎」倪暄漪不再跟孟猛嗦自行掛了電話
倪暄漪終于擺月兌了孟猛的糾纏如釋重負的舒口氣剛要準備去洗澡時厲熠的電話終于打過來了
「萱萱在做什麼啊」厲熠聲音帶笑
倪暄漪真想說‘我在想你’但又說不出口看著窗外不遠處的篝火回答︰「我在和厲安他們玩呢」
「厲安啊只要心情好他就沒有消停的時候」厲熠每當說起厲安語氣都是寵溺愛惜的讓倪暄漪嫉妒又羨慕
厲熠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緊接著說︰「萱萱你跟厲安他們一起玩的時候一定要離他們遠一些他們那些人太瘋看不小心踫到你的胳膊」
「恩我知道了」倪暄漪握著電話甜甜的應著
厲熠又不厭其煩的問詢了她的傷口怎麼樣了今天有沒有喝補湯囑咐她等一下洗澡的時候自己千萬注意倪暄漪都無比耐心的回答一一答應著跟對待孟猛的態度是截然相反的
倪暄漪的心情好仿佛病也跟著好的快了沒有過半個月就開始回公司上班了雖然手臂還不能干什麼重活但她對待工作依然努力認真
她知道厲熠是個對待工作和生活極其嚴謹的人她不想給厲熠留下一絲一毫壞的印象
倪暄漪因為相貌出眾在王朝帝國上班也是有不少的追求者的但她平時總刻意同他們保持著距離偶爾公司組織集體出去吃頓飯已是倪暄漪的極限
慢慢的公司里的同事都說倪暄漪傲氣不解風情倪暄漪听到這些議論只是付之一笑不是她不解風情而是她想把自己最寶貴的一切都交給那個自己心甘情願愛著的男人
倪暄漪偶爾會在辦公大樓里遇見厲熠每次他身邊都有許多人前呼後擁的她就像十七歲時剛遇見心儀的他遠遠的看著他厲熠只要轉頭向自己這邊往過一眼她立即心里就一陣跳
倪暄漪知道自己對厲熠的愛已經變成了一種病而且已經病入膏盲她不是華佗沒有妙手回春的本事所以她對自己這個樣子也很束手無策
她在努力工作中終于熬過實習期順利的簽約王朝帝國但因為王朝帝國本部不接收新人厲熠對這件事情也必須遵守原來的規矩
王朝帝國無比龐大董事眾多元老級別的人物更多每個人都想把自己的親屬安排到總部從此平步青雲所以厲熠不能為了倪暄漪破這個規矩以免難以收場
倪暄漪被分配到王朝帝國在本市最好的一家分公司在銷售部門暫時做文員因為想快速的回到總部回到厲熠身邊銷售部門最容易出成績最能看見突出的表現但也最是累人
這里的工作氣氛無比的緊張每個人都是卯足了勁的干因為每份訂單都跟真金白銀掛鉤而九月份又是沖第三季度銷售業績的最後階段整整一個月負責業務的員工都像音盒上跳舞的小人沒一刻消停的時候
倪暄漪作為部門的文員也沒黑天沒白天的忙反復統計銷售數字各種線上線下的流程讓人焦頭爛額多虧她在總部實習的時候接觸過這方面的業務不然非得被高效率的部門經理退貨回去
有了在總部的工作經驗倪暄漪基本以駕馭這份高強度快節奏的新工作這里許多人都知道她是在總部六十樓以上實習的都猜想她有過硬的背景又見她縴瘦柔弱的模樣以為沒幾天就會把她累跑呢沒想到她不但沒跑工作反而很出色大家對她的看法一點點的就改變了
倪暄漪工作疲憊的時候厲熠偶爾有時間會約她出去放松一下吃飯健身釣魚但從來沒有說過任何曖昧的話更沒有任何過分的舉止
她猜不透厲熠是怎麼想的也不想再熬心費神的去猜了厲熠的心總是深沉的她永遠無法懂更不敢奢求將來如果眼前的這絲溫暖以長存她就無比的滿足了
倪暄漪在高壓下整整忙了一個月終于九月份結束十一小長假到了大家都以歇歇了
一個忙碌習慣的人驟然停下來會有種不太適應的茫然感倪暄漪像每天一樣早早的睜開眼楮看著窗外的晨光才意識到自己今天休班在家以睡個懶覺了
她舒服的閉了會眼楮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孟猛有好久沒有給自己打電話了最近更沒有來看過她他怎麼突然這麼消停了
倪暄漪想到這里忽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孟猛身處危險之地雖然他現在吆吆喝喝的像個老大似的但那種地方想弄死個人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些年倪暄漪從來沒有主動給孟猛打電話因為她不想孟猛誤會自己但現在她更擔心孟猛的安危抓起電話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半天都沒有人接听倪暄漪越的擔心這個點孟猛應該剛剛起床他不接電話去了哪里啊還是出什麼事情了
倪暄漪越想越怕鍥而不舍的繼續打不知道是第幾遍的時候那邊終于接起了電話倪暄漪亟不待的問道︰「孟猛你干什麼呢怎麼不接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