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里…」馮世遷扶著額頭,最近是怎麼了,怎麼一閉眼一睜眼,又到另一個地方了…
「嗚嗚嗚…」
「嗯?」馮世遷疑惑地聞著聲望去,見碩大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嚇得後退,一不小心滾下了床。馮世遷吃痛地揉了揉**,抬頭看向那「不明物」抱怨到:「巫邪!你嚇到我了!」
是的,那張碩大的面孔正是巫邪那毛茸茸的狼面。
巫邪拉攏著耳朵,很是委屈地蹲在馮世遷的面前,嗚嗚地叫著。
「啊…好嘛,我知道你是擔心我。」馮世遷模了模巫邪那柔軟的白毛笑到,但看著四周華麗的裝修,很是迷茫,「巫邪,這里…是哪里啊?」
「小丫頭,這里是魔教。」一很是冰冷卻又很好听的聲音傳了進來。
見門口一高大的身影,背對陽光,看不清他的面容。
馮世遷皺眉:「你是誰?」
「他是黎晝,我是黎夜。」另一個戴著面具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語氣同前者一般冰冷。兩人緩緩走進房內。
見前者面容冷毅,俊俏的面容滿是冰冷,好似冰山。後者一身黑裝,唯獨臉上的白色面具和手上的白色手套,渾身上下都被衣物包裹得神神秘秘。
「…所以?為什麼我要會在這?巫邪又怎麼…」馮世遷眉頭緊鎖,怎麼覺得自己任人擺布呢?不過是在藤幽谷一個月的時間,這都生了什麼事啊!
「等等你就知道了。『**言*情**』」冰山黎晝雙手環胸靠著柱子,很是泰然自若,事不關己的樣子。
神秘的黎夜同樣站在一旁,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馮世遷不停地問卻始終沒有人回答她,心中很是不滿,若是段久年定然不會讓自己自言自語的!
「左右護法。魔將和魔軍來了。」一人兒在門外請示到。
冰山黎晝揮了揮手,那人兒一離開便有三人邁了進來。
馮世遷向門口看去,進來的三人卻讓她大吃一驚:「久年?爹?還有…溪兒?!」
馮無憂大步走到馮世遷面前,仔細地檢查著馮世遷是否安然無恙,很是擔憂:「遷兒,沒事吧?」
馮世遷搖了搖頭,抬頭看著馮無憂身後的段久年,微笑著示意著自己沒事。
雖然段久年沒有說話,但他眼神中的擔憂馮世遷還是看出來了。又轉頭看向一旁的溪兒心中疑惑,詫異,吃驚,還有些警惕。
馮無憂嘆了口氣對著一旁很是安然的黎晝黎夜抱怨到:「晝,夜,你們怎麼能直接把世遷拐來了呢!」
「嗯?如果不是我,那丫頭還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黎晝冰冷的語氣滿是挑釁,有意無意地看著一旁的溪兒。
溪兒紅著眼眶不停地向馮世遷鞠躬道歉:「世遷姐姐對不起…是溪兒的不對…」
「世遷姐姐?!」馮無憂和黎晝異口同聲地說到,前者是詫異,後者是嘲笑。
一旁的黎夜雖然戴著面具不知是何表情,冰冷的語氣卻很是冷靜理智:「溪兒那樣子,叫姐姐也不為過。」
「停!」馮世遷實在是受不了面前這混亂的謎團,抱怨地看著馮無憂說到:「爹,你能先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呃…這什麼情況?要不段久年你來解釋解釋?」馮無憂頭疼地將責任推給段久年。
段久年在一旁心中很是鄙視馮無憂,表情確實一臉淡漠:「將軍,我也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馮世遷抱著巫邪盤著腳坐在了床上,看著馮無憂等待著馮無憂的解釋。
馮無憂一直沉默,冰山黎晝模了模鼻子,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說到:「無憂,你還想瞞著這丫頭什麼時候?」
「爹!」馮世遷不滿地瞪著馮無憂,眼里滿是威脅。
馮無憂皺眉說到:「其實這事說起來也很簡單。你母親是前任魔教教主。所以你現在的身份就是魔教教主。」
「…開玩笑!」馮世遷不可置信地看著馮無憂自嘲到,「魔教教主?馮無憂,我是你女兒,你什麼時候能不再騙我了?大將軍的養女?神秘巫族的族人?魔教教主?要不要再來個當今皇帝失散多年的女兒?」
「丫頭,你還別說,這事還真有可能。」一旁的黎晝雙手環胸,在一旁添油加醋。
馮無憂怒瞪了黎晝一眼:「這事不能亂說的好吧?」
「那你倒是告訴我真相是什麼啊?」馮世遷不耐煩地看著馮無憂。
一旁的段久年也有些沒了興趣:「將軍,紙包不住火。」
「行了,我知道了!」馮無憂擺了擺手,皺著眉頭解釋到:「你母親叫巫馬綿憶,是巫族族長之女。而你繼承了你母親的血液。事情就是這樣。」
「…所以這是講童話故事呢?」馮世遷冷笑到,這種跟白日夢一樣的情節怎麼可能是真的,八成是馮無憂那自己開心的吧!
「這故事是真的。」一旁沉默得快讓人忽視的黎夜來了口,「巫族就是魔教,只是巫部落越來越小,現在的規模只等同一個幫派,尤其是你母親過世之後。」
「…既然是魔教,為何世遷又要已將軍之女的身份生存?」段久年模著下巴疑惑地問出了心中的問題,但看到面前這些人不滿的眼神,才料到這里並沒有自己開口的地方,「抱歉。」
「久年是我的人,如果他沒有資格說話。那麼我也就不听了好嗎?」馮世遷倔強地說到。
馮無憂無奈地扶著額頭,對馮世遷真的是沒有任何法子:「行了,久年也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剛黎夜說了,巫族說白了就是魔教,正邪不兩立,自古如此。正派之人定然會趁著魔教最削弱的時候趕盡殺絕,所以只有保護好遷兒才是權宜之計。」
段久年點了點頭,心中對馮無憂的策劃很是滿意,可馮世遷卻並不真的覺得。
「…正邪不兩立是嗎?我對邪門歪道可沒什麼興趣,這教主誰愛當誰拿去好了。」馮世遷模著巫邪的毛漠不關心地說到,「反正這種天天擔心下一秒是什麼死法的日子,我一點都不想要。」
「胡鬧!」